贺微澜这种衣冠禽兽,折腾了周浅一下午本来也不准备放人 ,第二天是周六周日, 他想跟周浅多过过二人世界
确定恋人关系一个月,其实贺微澜跟周浅的相处并没有比周浅追他的时候多得多,反而以为这一层已经确定下来的关系,周浅反而更忌惮二人被发现而减少了太亲密的相处
“这个星期不行, 我要回家。你知道的,我哥一直管我很严,再不回去他肯定能猜到我交男朋友了
“我很拿不出手
周浅倚在男人怀里,跟妖精一样敲敲贺微澜的鼻子,都说鼻子越高挺的男人性欲越强,真是的 ,怎么外人就看他一副性冷淡脸,没注意到他鼻子这么高呢
“是我们的关系,拿不出手
贺微澜似笑非笑:“那你还追我
“你不是也同意我追你嘛。还被我追上了。”周浅俏皮地皱起鼻子,被贺微澜一口咬到鼻尖上
师生恋有悖人伦,两个人还是一个学校的,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贺微澜会被查,万一再深入一下……发现她的考试还有发的论文做的小组作业都是贺微澜代笔或者找人托关系,脸面是小,不好毕业事大,这根本就不是周浅要的结果
地下恋情挺好的,有了师生恋这个理由,周浅正巧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跟贺微澜的关系
男人不置可否,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当夜周浅就回了坐落在城市另外一头的周宅,正好赶上跟父亲母亲吃饭,周浮生也在
周家是个比较有爱的家庭,虽然是海城巨富,一家四口吃饭还是会聚坐在一块,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周浮生坐在周浅的左边,比她大五岁的男人成熟英俊,深蓝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肌肉线条宛若雕塑,这是他每天再忙都会锻炼两个小时的成果。周浅小时候就见过他的八块腹肌,那个时候跟他同龄的少年人还在为多睡一会觉多玩一会儿游戏想心思,只有周浮生像个ai,照他这种完美主义,现在身材应该不输以前
“公司不忙了?”周浅随口一问
银叉在盘中停了一瞬,周浮生撩起眼皮看了眼周浅:“忙。不过回家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这是在点她了。周浅眨眼:“大三都要忙着实习了,多多少少我总得比以前上点心
“最近浅浅学业上也不错,几门考试分数都比以前好,而且是不是要在国外英刊上论文了?”周母笑着问
“是的,母亲
周母很欣慰点头:“你也快毕业了,女孩子心思放在事业上最好了
“母亲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周浅恭恭敬敬赞同,母女俩倒是相谈甚欢,只有饭桌上的两个男人保持着沉默
周父始终是事不关己,从来不管儿女之间的事,周浮生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垂着眼睑,不动声色
一顿饭吃的颇为愉快,周母和周父提前离席后,周浅也没了继续吃下去的兴致准备走了,她在周家唯一的作用就是装一个乖女儿让母亲开心
其实她有点都不乖,一直很叛逆。能走到她这一步,靠的是什么,只有野心和厚脸皮
严格来说,她跟周家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周母第二胎女儿五岁肺炎去世,周母有一段时间精神恍惚,于是周父做主收养了周浅,于是周浅从那时起就知道漂亮听话的重要性,只要足够漂亮就能在孤儿院一众人里脱颖而出成为人上人,足够听话,就可以一直在周家做周家人,说几句漂亮话就能得到花不完的零花钱,哪怕是替代品也远远好过平民百姓的一辈子
“周浅。”周浮生喊住了她
周浅乖巧地转过了头
“趁着家里人还没发现,趁早跟贺微澜断了
周浅脸皮有点抽动,她跟贺微澜的事除了周母,最不愿意被知道的人就是周浮生,这个哥哥,优秀得令人不适,从小看她像是看垃圾,更别提过去自己的一些龃龉事都是他来善后,这跟被扒光了晒在他面前没什么区别
周浅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这是什么很不容易知道的事吗?”周浮生放下餐具,靠在椅背。男人危险地看她:“你们关系不匹配。他名声不小,多少双眼睛都会盯着他,要是等你们的关系被挖出来,两个人都会受伤,而且,贺家你了解吗
“只是跟一个男人谈谈恋爱而已,有必要跟做人口调查一样吗?只要等我毕业了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等毕业?”周浮生凉凉笑:“不过三年没有恋爱,就这么忍不住?没忘三年前你跟霍骁分手分的有多难看吧
啊,霍骁。活着真不如死掉的前男友。周浅听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皱眉头
她的那些要周浮生善后的龃龉事,就是跟霍骁
“贺微澜跟霍骁不一样。他是H大最有前途的贺教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有分寸,不像霍骁那个疯狗,发起疯来只知道咬人
“周浅,不要抱有幸存者偏差的心理
这回轮到周浅奇怪了:“哥,我真的只是随便谈个恋爱而已,要是不行,分了就好啊
周浮生默了片刻,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很强, 把周浅逼得硬是往后退了半步,可周浮生并没要做什么,只是从周浅身边擦肩而过
“总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好自为之
周浅望着周浮生离开的背影不忘加一句:“你别跟母亲说啊
周浮生没有回应,在餐厅转角消失
周浅舒了口气,暗下决心跟贺微澜要更小心点,也回了自己卧室
卧室和她几个星期前离开时并无什么区别,连放在桌上的水杯都还是半耷拉着杯盖,周浅觉得有些疲乏,打开衣橱翻衣服去洗澡
她最喜欢穿一条墨绿色真丝睡裙,里面是同色系的真丝内裤,但今天周浅找了又找,在衣橱里都没有发现她的那条内裤
“奇怪,就放在这里的啊,绝对是这里,怎么就不见了呢?”周浅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
在她房间对角线的房间里
浴室水声哗哗啦啦
“嗬……嗬……嗬
男人隐忍怒气的喘息声一声接一声传来。磨砂玻璃门透出他肉色的躯体,一块墨绿色的布料正在他手里快速摩挲着鸡巴
“你是我的……嗬……嗬……所有要抢走你的……都给我去死 ……去死!额
随着一声低吼,浑浊的液体喷射到墙面上,皱皱巴巴的布料湿漉漉,沾染了淫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