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没有说话。
极具穿透力的视线定格在谢姝身上。
那一瞬间,谢姝害怕了,尽管她心里早有准备,会有被发现的一幕。
她还是怕了。
可她的手却还握着性器,丝毫没有因为害怕而迅速松开的意思。
谢恒在政界摸爬滚打数年,是人是妖一眼看破。
但现在,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抚养多年的女儿,究竟是真怕,还是在故意装给他看。
谢恒问她,“握够了吗,小姝。”
谢姝似是才感受到掌心的那股烙热,忙松开。
谢恒反应很淡,将还没疲软的性器塞回内裤,拉上裤裆的拉链,。
塞时龟头挂着的几滴精液滴在他的手上,谢恒拿起床头旁柜叠放的帕子,不紧不慢的擦去。
随后将干净那面冲上,递向谢姝时扫过她胸沟的那道乳白水痕,“自己擦了。”
谢姝握着帕子,没动:“父亲
他太平淡了,和她所想的完全不同。
谢恒嗯了声,见她没动,帕子又拿了回来,捏在掌间去替她擦拭残留的水痕。
擦拭的动作十分的正经。
乍然看去,毫无任何越轨之举。
谢姝的心头却像是漏了半拍,尤其是粗糙的指腹触碰上时,酥酥麻麻的。
谢姝逐渐的不自然起来,羽睫垂下,看着谢恒的手在她胸前移动着。
她无意识的抬手握住。
嘴边的那声父亲还未脱口,谢恒便已率先挣开。
擦脏的帕子放回原位,他扭身下床,捏了捏眉心。
离开前,谢恒偏首睨了谢姝一眼,只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去睡觉。”
宛若无事发生的语气。
谢姝怔怔的望着他——只是卧室房门被关上,她还没有收回视线。
那一晚,谢姝留在谢恒房间没有走,也没有睡,只是干巴巴的坐着,想着,揣测着父亲平静那平静皮囊下,究竟是什么心思。
她想了一夜都没有明确的答案。
次日要去找他,却被公馆的仆人告知——谢恒因公事外出了,两日后回来。
谢姝老实的等了两日。
谢恒确实是回来了,但没回公馆,去了行政大楼。
她随后去了行政大楼找谢恒,行政大楼的一位主任告诉她,说谢恒不在,随委员长外出了。
谢姝站在楼下,抬头眺望向三楼的某扇窗户,窗后欣长的身影停顿,移动。
这位主任在骗她。
父亲分明在,但不想见她。
谢姝没有停留,坐车回了公馆。
前几日的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
谢姝自记忆中抽回神。
想到谢恒和汪司长说的话,她唇角勾起,哼出一声笑
谢姝在审讯室被关了两天。
这两天她是滴水不沾,粒米不进。
汪司长知道后,怕这么下去谢姝迟早要出事,立马将这事在电话里告诉了谢恒。
对此,谢恒只轻淡淡的回了句:“随便她折腾。”
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
这可愁坏了汪司长。
人毕竟是在他这儿关着的,这位秘书长大人虽说不管,可要真出了什么事……谁敢保证不会将这账算他头上?
在第三天,汪司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谢姝饿晕了过去,且还是晕在劝说她吃口饭的汪司长眼前。
看着倒地的谢姝,汪司长眼皮猛跳,忙送谢姝去医院,并派人去通知谢恒。
医院病房内,谢恒负手站在一旁,脸色谈不上有多好看。
注意到身后一声不吭的汪司长,谢恒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说:“这丫头脾气倔,执意要和我犟,在警政司的这三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汪司长听出不怪罪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和谢恒打起了官腔说没有。
就在这时,谢姝人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谢恒,她怔了怔,虚弱的喊出一声,“父亲
只是这声音太小了,再加上窗外不知名的异动噪声,谢恒和汪司长谁也没听见。
还是汪司长再次提到谢姝时,下意识的看过去,这才发现谢姝醒了。
“秘书长,谢小姐醒了。”
谢恒侧身,走到她的床边。
谢姝再次喊,“父亲。”
是眼里蓄着泪,嗓音干哑的病态可怜样。
谢恒淡淡嗯声。
“我好渴,想喝水
茶壶离汪司长较近,汪司长闻言,提着茶壶过去,并给谢姝倒了杯水。
谢姝乖巧道,“谢谢汪司长。”复又抬了抬扎着针的手,“但恐怕我有些不方便接。”
“这
汪司长端着水杯的手停滞在半空,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做,又好像怎么做都不合理。
谢恒道:“给我吧。”
汪司长将水杯递给他。
谢恒做坐在她床边,端杯的手臂凑到她唇边,杯壁压在她干裂的下唇,微微用力倾斜,让她能够喝到。
谢姝渴得厉害,没多久便喝完了一杯。
谢姝:“还要。”
见谢恒欲起身去倒水,汪司长下人似的接杯子过来,“秘书长,我来。”
谢恒:“辛苦。”
一连喝了好几杯水,谢姝才不渴了。
见自己在这儿也无事了,汪司长便寻了个理由离开。
病房内此刻只剩下谢家父女二人。
“几天不见,你胆子着实是大了。”
谢姝低垂着眼说,“我只是想见您
“见我?见我做什么?”
“父亲,我知道错了。”谢姝以退为进,将谢恒多日回避的原因摊开在明面,“那晚我不该对您做那样的事的。”
“然后呢。”
然后?
她可不想这件事还有然后,也不想说这件事的然后保证。
谢姝转到另两件事上,“我也不该参与前几天的游行示威里,与您为敌,与政府为敌……甚至事后被关您不管的态度,绝食和您犟。”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谢恒怎么看不出她是在打马虎眼。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明亮却不澄澈的眸子。
谢姝被这种掺杂着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仿佛周围都变得很安静,仿佛时间被拉长,她整个人要被剖析个干净。
谢姝无意识的抿了抿唇。
“父亲,我水喝多了,想去厕所。”
谢恒敛回视线。
“我去叫护士。”
谢姝快一步的拉住他的手指,紧握住不肯松开。
“叫护士好像来不及。”
“父亲,你帮帮我。”
“谢姝。”
谢恒语气不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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