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代表着帝国的恩赐,带着帝国的荣光下嫁给北抚节度使。
一个有着蛮夷血统、步步逼迫帝国的男人,恶心至极,你却不得不虚与委蛇。
北抚人人都知皇帝遣嫁的宗室女是帝国的耳目,是来盯着拥兵自重的节度使的一举一动,效忠于千里之外的长安。
可他们的主公不在乎。
田仲戎在迎你的宴席之上,一曲剑舞,双剑合一,挽着花一般的剑影,终了在利剑银光中送你一枝琼花绒花。北方的边疆也只能是假琼花。
团簇白玉圆,星耀暖火芯,应是用琼花香料熏过,扑鼻而来的香气,极为用心的一枝绒花。
汉胡混血的眉眼深邃,骨相硬朗粗烈,皮相是汉人的精致,身躯高大魁梧,终究是蛮夷的粗狂野性占了上风。娇弱的花在他手里像即刻就要被揉碎一般。
原是讨你欢心伏低做小之举,抬眼间却是藏不住的强势侵占之意。
一个节度使像个戏子,成何体统。你示意侍女接过以假乱真的琼花。
田仲戎迟迟不肯放,相持之下,你扯出一个笑去接,柔荑触到他的手,控制不住皱眉,接过后视线都未下移瞧一眼,交给侍女。侍女递给你帕子,你仔细擦了手,随意扔到矮桌之上,自请离席。
田仲戎望着你纤腰微步,高昂着头走出大厅。他食指的骨节摩挲中指那片被她触到的小块肌肤,眼眸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在大婚之日,他粗喘着,像荒漠的野狼,压着你无所顾忌地顶弄。
“乖乖,你好软。”
“别怕……别怕,我就亲亲你。”
你忍耐他的粗鲁,咬紧下唇不愿出声,偏头不看他。他顺势低头吻你的脖颈,兴奋地噬咬你,刺痛传来的一刻。
你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顿了一下,低头轻吻手掌,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你再次要打他时,他捉过你的手,用轻薄的帷帐束缚你的皓腕。
“阿苑,忍一忍,让让我。”
青筋隆结的麦色粗臂紧拢着细腰,健壮的麦色肌理贴着白到发光的嫩肤,腹部凸起青筋条儿,汗珠落在你濡湿带着咬痕的圆润肩头。
在撒了精水后,你高呼唤人进来,双腿打颤,浓精缓缓流下,无视他挽留你的手,眼眸水光潋滟,面色娇媚,旁若无人般让侍女清洗一片狼藉的躯体。
空气中飘散着腥气,散落一地的红色嫁衣,珠钗散落一地。
你的贴身嬷嬷跪在屏风后,告诉他,郡主身体娇弱,需得大人体谅,毕恭毕敬请他离开。
欲望还在张牙舞爪,却被在自己的地盘上请了出去。
此后每一夜都是如此,直至你怀上孩子。
甚至孩子被皇帝赐了国姓,野心勃勃的节度使的继承人是帝国的孩子。
田仲戎反对也毫无作用,你甚至不允许他进入你的房间。他处处讨好你却冷若冰霜,肆无忌惮进入他的书房,给帝国传递情报。
帝国步步衰退,各地起义频出,急切需北抚的支持,田仲戎却只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你勾结了他的部下刺杀他
侍女给你盘发髻,簪炸珠玛瑙头饰。嬷嬷低声告诉你主公杀气腾腾朝这边来了。
你抬手抚了下鬓角,吩咐侍从。
“让孩子来见见他阿爹。”
田仲戎提着剑,气势汹汹闯进房中,血红着眼,血顺着白刃滑落到宫廷所用的丝毯上,晕染出一朵朵令人心悸的血花。
攥得皱皱巴巴的信纸落到你的脚下,是你密谋北抚其他人暗杀他的信。
你眼风都未扫他一下,翻看着棋谱,落下一子,端着宗室女的气度。
云髻高耸,领如蝤蛴,眉眼盈盈,面若雪霜,额间一点花钿,美不胜收,往深处去,尽是杀机。
不足你腰高的孩子站起身护在你的身前,你才抬眼看向面色阴沉的田仲戎,毫无情感,像看着一个物件儿。
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怒不可遏,握着剑柄的大手指骨发白,在你的漠视之下最终砍向你面前的金玉棋盘。
“可惜了上好的棋盘。”
你示意侍女上前来收拾。
“李苑,猜猜你的帝国能撑得了一个月吗?”
这句话终于挑动了你的心绪。
你将棋子收到棋奁中,“你们都下去。”
室内只余你二人,你将他千辛万苦寻来的暖玉棋子倾尽抛掷到他身上。玉子清脆落地,溅起溅落,乍破两人隐忍许久的怒气,倾泻而出。
“被外人看破你的窘迫能杀了你吧。”
“帝国永存,而你田仲戎势必槛送京师。”
他紧逼上前,大手反制你甩过去的手,倾身压在有了裂痕棋盘上,步摇击打在玛瑙上,盘好的发溜出发丝,落在白皙倔强的脸上。
他另一只手半掐脖半掐脸,眼底尽是癫狂和不能泄露的痛苦,太阳穴的青筋抖动,咬牙切齿。
“你以为我被杀,北抚人会放你走?让小崽子做王?你只有殉我这一条路。”
你张嘴咬到他的脸上,他的下颌都在咬紧肌肉颤动,血腥在嘴里弥漫。
田仲戎虎口用力,你疼得松口,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
“殉你?你算什么东西?!等你死了,我找十个八个男宠去你坟头哭丧!”
你摸到桌上的花瓶,猛得砸到他的额头,血缓缓流下。
他如煞鬼,喃喃低语。
“我错了,不应该退让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你害怕我。”
他没头没脑得撞过来,薄唇贴在还带着血珠的唇角,在你张嘴咬他之时,侵入口中。
你疯了般推搡他,却被环腰抱起,像只小兔子,口舌交缠中轻易被压倒在丝毯之上。
他整个人坐在你的腰腹之上,刺啦一声,襦裙被扯开,绑住了你的双腕,你只能两只脚扑腾,鞋都甩了下去。
你被他径直翻过去,大手摁着后颈,将内衬扯褪,孔武有力的手臂使劲一勒大腿,瞬时修长的纤腿无力垂落。
田仲戎拨开紧闭的双腿,解开蹀躞带,折起来,啪啪,打向白腻圆润的臀,瞬时红晕一片。
你用尽此生所学的恶毒话语诅咒他,他眼尾妃红,拉着头发迫使你挺起上身,咬住后颈,手指像剥开一个椰子,艰难伸进去,滞涩难以前进。
他的吻一点点下移,牙齿磨砺在细腻雪肤之上,慢慢吻进腿心,咬住饱满的蜜桃,轻舔珠核,在你受不住的呜咽谩骂中舌头粗暴顶进闭合的缝隙。呼吸的热气喷洒最敏感羞人的之地,内肉敏感缩动,几经抽插之下蜜水和唾液混在腿心。
他直起身,大力揉捏泛红的软肉,用肉棒蹭了几下肉蕊,直接捅了进去,顶得你挤出一声气音,像被顶到胃。
粗喘声充斥着你的耳边,他的手强行掰过你的脸,堵住让他恨不得弄死你的话语。
你咬他的舌头,他一掌狠厉打在腿根,在你不死心仍要咬时,他退出来,拿过傍边的腰带,骤然抽在腿心,疼得你蜷缩,终于软下来,泪水流到两人缠绕的唇舌。
他将你翻过来,再次挺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畜生一般连带着发丝紧咬住面部的软肉,留下一个咬痕。
热度在全身散发,你像被蒸熟了,又红又热,穴越缩越紧,终是泻出热液浇到肉仞上。
你迷懵着发现他面上恶鬼般的血迹,挺头去撞伤口,自己都被撞得发昏,他依旧猛挺动身,把你钉在地上一般。剧烈耸动之后,遗留在深处
帝国土崩瓦解,你才知道如今的他隐藏了多少实力。
你被监禁了,身边的人尽数撤换,战乱不止,田仲戎厮杀在战场,无论去哪儿,必定要带着你。
他在扬州送了一簇琼花。
“阿苑,我从未见过琼花,那枝绒花我做了许久,怪不得你当年扔到池塘中,果真是不如实物美。”
“无论是人还是花都得捏紧在手里才能有实感。”
“阿苑这么多年你不愿意让我操,现在还不是任我弄。”
“腿打开,我们孩子都有了,还不会吗?”
“阿苑那么好面子,观星台我远远望见你,端庄美丽的让人不敢亵渎你。我就想一定要把你压在观星台上操一回,人人都知道我操了你,干得你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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