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是被惨叫声惊醒的,身上已经被清洗过,换上了睡裙。房间里漆黑一片,细碎的光透过未严合的窗帘,房间被割裂成白昼中的黑夜。
离开那个肮脏、混乱的世界后,周梅在深夜睡梦中的酒瓶破碎、打骂声、淫乱声中惊醒,恍若自己从未远离过。悸动后是庆幸,自己逃离了理应带来快乐马戏团。
随着年龄的增长,马戏团中的男人看她的目光愈发赤裸。所谓的父亲在夜深时会进入她的房间,用她的私密物摩擦丑陋的下身,粗喘着,时不时叫她的名字,“莉莉丝”,她从未如此厌恶过这个名字。
她一动不动,冷汗渗透睡衣,呼吸声也不敢发出,害怕引起他的兽性。
“小婊子,等你让买家开了苞,我就肏死你”
周梅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是买家,但买家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她。
但在所谓的父亲在不久后,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那一年过得飞快,父亲的失踪,亲人的寻回,回到Z国……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到他。
咔嚓一声,门开了,她紧忙闭紧双眼。
他就立在门口,审视着她。一个高大的男性,哪怕他只是静静地审视,侵略性也不可忽视。
杰罗姆走进了床,单膝跪在床边,轻抚过她颤抖的睫毛,“莉莉丝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周梅突然感觉无所谓了,兔子也可以用柔顺迷惑疯狗不是吗?她不一直是用这种方式摆脱杰罗姆和杰罗麦这两条疯狗吗?她只想活着回到Z国。
她睁开双眼,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他顺从低头,眼中是探究的光。
“莉莉丝想要勾引我吗?”
周梅没有说话,仰着头,亲吻他的嘴角,若即若离,直视他的眼眸,“哥哥,喜欢吗?”
以前莉莉丝大多时间被寄养在瓦勒斯卡家,她用语言的亲呢去寻求双胞胎兄弟的庇护,对着大致同龄的人,总比年过半百的老头强不是吗?
“莉莉丝这几年没有学到其他的手段吗?你只会这一招吗?”他果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一眼就可以探寻的少年。
“那哥哥喜欢吗?”
杰罗姆认真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眸子,拉开她的双手,起身拉开了窗帘。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长时间黑暗让周梅有了昼盲感,他转身看见坐起身捂着双眼的女孩,乌黑的长发批落背后,因为刚起身有些凌乱,被阳光散播全身,像落入凡尘的天使,不可触摸。
“莉莉丝,我很喜欢。你当年给杰罗麦和给我的报酬相差可不是一丁半点啊。你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哥哥,我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吗?”
她从床上下来,白色的睡裙边从大腿上自然滑落到小腿,赤脚走向他。白嫩的脚可能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指甲泛着粉,走到他面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脚趾不自然的蜷缩着,很是漂亮。
周梅想勾着他的脖颈,一如从前,但他直愣愣盯着她的脚,没有顺从她弯腰的动作。他这几年长得越发的高大,她怀疑他有一米九五,她也有一米六七,但她只到他的胸膛。她只能作罢,揽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杰罗姆,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呢?”
杰罗姆的目光终于回到她的脸上,憎恨她一声不吭离开了他,徒留他一人在那人间地狱,又很是庆幸,她离开了。同是少年的他,不可否认根本护不住莉莉丝。但她太绝情,离去仓促如无人值得她的留恋,连她一向更为喜欢的杰罗麦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莉莉丝,这间房的外面有个人是奸杀女性的罪犯,你昨天也见过了,就那个张狂的卷毛。他喜欢把女人吊起来操,再用鞭子抽打,把烧红的烙铁放进女人下体,折磨致死
杰罗姆说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手上却拿着她的黑发轻嗅。
“他刚才问了我能不能把你送给他?莉莉丝,你说我要送给他吗?”
周梅的手伸进他的睡袍里,在他的腰腹打圈,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暧昧挑动着他的情绪,像海上的美人鱼诱惑着你潜入深海,与她抵死缠绵,吸食血肉,然后葬身于深海。
“杰罗姆,我是你的,亲亲我。”
杰罗姆终于顺从的低下头颅,直视她的双眸,哪怕她的手段如此低劣,他依旧迷恋于她。他脑子只有莉莉丝温柔带着诱惑的亲亲他。
他像只野兽,猛地将周梅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腹,抵在落地窗上,“啊!”急促的惊叫被堵在口中
薄唇欺压而上,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捕猎者的美食盛宴。他想将她吞吃入腹,让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人人都会知道莉莉丝是他的。
卷毛已经被他杀了,杰罗姆用烙铁伸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捣动,喉咙深处发出对死亡的畏惧,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讨要莉莉丝的话语。
杰罗姆吻的太急了,并不是一个享受的吻,让她有些疼,可能狗都是喜欢咬人的吧,她的唇又被咬破了。周梅舌尖轻舔他的上颚,既然逃不过,至少要少受些伤。她的回吻让他更为激动,津液在两人唇间交换。他额头的红色碎发轻轻晃动,他像很是沉迷,双眼紧闭,面色带着绯色。
她的睡裙因为缠绕腰腹的动作,蜷缩在了腰际,双腿间的脆弱之地直抵着他发硬的器物,他的双手勾着她的腿,时不时情色地揉捏大腿嫩肉。
“哈……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喘息声,舌头搅动,带着黏腻水声,空气都灼热了几分。
他脱离了她的唇,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脖颈,睡裙的的领子比较宽松,一拉扯大片的雪白肩颈裸露在空气中,他埋头在那片赤裸中,深嗅多年未曾闻过的微妙香气。
杰罗姆抬头看见眼神迷茫的莉莉丝,平时粉嫩的嘴唇,此刻娇艳欲滴,大口喘息,搁浅于海滩的美人鱼一般,渡以她津液。他明明知道马戏团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男女欢事,却依旧被她单纯的眼眸诱骗,无助地勾着她的脖颈,像在求助。这样的美色,没有男人可以若无其事。
他一只手固定住她,防止浑身发软的人滑落在地,他的右手划入大腿内侧,她的右腿垂落而下,够不着地面,指尖微触,干燥温热的手剥开了内裤,抚摸少女稚嫩未被造访过的密地,陌生而不安的触碰让她的右腿抽筋了。
她去吻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他的双眼轻颤,“哥哥,我害怕,腿抽筋了。”
杰罗姆收回触碰的右手,再次勾起她的腿,走向床。
走动的过程中,他衣衫下的阴茎隔着内裤戳弄花穴,抱着他,不让他看到表情,咬着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被扔到床上,紧接着他欺身而上,哪怕他看起来不是肌肉猛男,但高大的他还是让她喘不过气来。“重死了
她狠拍他的后背,他不情愿地从她的身上起来,哪怕是被他囚禁她也是一如既往对他任性妄为,吃软怕硬的小傻子。
杰罗姆把她放在身上,将睡裙从下一点点地向上撩起,猎物需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享受,太急会丧失美味。裙子撩到胸部时,莉莉丝跟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胳膊,顺从地褪掉睡裙。
黑发的少女遮住饱满的乳房,胳膊压着挤出来一些乳肉,整个人泛着粉。他的眼光过于肆无忌惮,少女用另一只手去遮住那侵入骨髓的目光。
他拿下遮目的手,从手背开始舐舔,他坐起身来,沿着胳膊向上亲舔,酥痒让周梅的脚趾蜷缩,“刚才我就在想,你脚趾蜷缩的时候,下面是不是也在蜷缩着,用力夹紧了?你说我肏进去是不是特别紧?”
少女脸色一下子赤红,呢喃着,“没有。”不自觉地脚趾蜷缩更加厉害。
“那让我检查一下吧。”
杰罗姆继续向上亲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底裤,修剪齐整的指甲划过阴蒂,去寻找那条细缝,用指腹磨蹭,大腿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坐在他身上的动作限制了她。小穴却夹住了试探着在穴口没入一个指节的指头。
他轻笑出声,“莉莉丝很期待吗?”
一只指头轻戳花穴,用食指逗弄阴蒂,周梅感觉到花穴渗出一股液体,流到了杰罗姆的手上。
他的吻到了她的乳房,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他不断亲着被手遮住的乳肉,咬她的指尖,酥麻痒感传遍了全身,他透过指缝去咬弄白嫩上的樱桃。
“啊
他的指头很深入了一些,紧致温热,他想换成下体涨到爆炸的器物去干她,周梅急忙撤开护住乳房的手,去扯下体的手。
“哥哥,给我些时间缓一缓,行不行?”
她低头去吻他的唇,泫然欲滴,“我害怕,让我缓一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
瞧瞧,小羊羔又和他谈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