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月是奇怪的孩子,周围的人都这么说。苍白、枯瘦、自言自语,总是久久地睁着乌黑空洞的眼睛,让人说不出来讨厌。肉眼可见的不合群,并不热衷交际,独来独往的人,学习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忘记值日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总是在放学铃响第一声就自顾自地驼着背抱着书包往门口走,完全不看其他人的颜色,问题学生。
所以,遭受同龄人霸凌时老师选择无视的行为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那家伙没有被帮助的必要,没有价值。随着时光的流逝,在他年龄不断增长,问题事故却依旧持续不断,父母也学会冷眼相待,无视他。
他十四岁,父母已经对他深恶痛绝,试图再一次备孕来拨乱反正。他们断定:那孩子已经没救了,作为父母的我们已经尽力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才能,连基本的听话都做不到,平庸的水准对他都难以企及,他却总是能把任何事变得一团糟糕。
西泠月坐在餐桌,盘子里是黑绿色的糊状物,看不出原料,他用金属勺子舀到嘴巴里,咸、苦、辣、酸的味道轮流在嘴巴里经过一遍,难吃,他勉强忍住呕吐的感觉。
耳边响起她的嘲笑:这种东西你也能放进嘴了,不愧是垃圾人,只配吃这些泔水。
他翻了翻眼皮,滴着水的发梢随着脸部肌肉咀嚼的动作被卷进口腔,吞咽。视线对上餐桌对面的虚无身影,美丽的、畸形的、蠕动的血肉,乌黑卷曲的长发,光洁的白皙皮肤与交错的肿胀瘀斑,绝妙的腐烂少女馨香。他视线锚点定在妹妹的蕾丝吊带白裙子,她赤着足,薄薄的布料勾勒纤细的轮廓,小腿翘起,万岁的真空。
西泠月吞咽口水,唾腺疯狂分泌,舌头在嘴唇舔舐,他好喜欢妹妹的味道。
痴痴地,迷恋地不敢闭眼,呼吸之间就能破碎的美妙的虚幻梦境,他的妹妹是幽灵鬼魂,只有他一个人能独占。
她笑起来,紫红色肿胀的嘴唇,尖利的牙齿森森地挤出来,是个狡黠的,邪恶的笑。她嘻嘻地,呢喃着问他:你怎么不出声呀,哥哥,理理我,你的舌头烂掉了吗?
西泠月在米饭里发现一颗图钉,当然是在吃进嘴里后,腥热的血汩汩地涌动,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餐布和校服上淋了一片血水,牙齿咬断金属的牙酸声音,咯吱咯吱的。
一不小心对妹妹过度发情而稍微发生了点倒霉的意外事故。
妹妹的脚踩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摩挲着,饶有兴致地问他:啊呀,已经射精啦?哥哥,早泄这种疾病还是要及时治疗才好。
他无可救药地意淫,黏湿的液体濡没在妹妹的足心,拱着脚背,雪白的肉,沾了自己恶心的体液,好色情。如果能被妹妹狠狠地踩脸该多爽,大概会射个不停吧?妹妹,好可爱,眼睛圆圆的,乳房软软的,声音好好听,又甜又嗲。
他食不知味,超级想和妹妹接吻,已经四个小时十六分钟没和妹妹贴贴了,想和妹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