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穿成年代文里的病弱女炮灰(七〇,剧情/H) > if:古代~给花魁开苞(中)(调教成果展示+剧情+男主出场)
那日后陆岁安正式进入了被欲望支配的浪潮里,身体渐渐褪去女孩的青涩,像成熟女人的躯体靠近。
         她的身量定格在了五尺,高挑纤瘦,藕臂玉腿、身段风流,舒展肢体起舞时分外好看。
         胸乳在柳汐日日香膏加按摩的努力下女人的手已经笼不住了,柔软且丰满挺拔,衬得细腰更不盈一握。粉色的乳晕乳尖也大了,前者快有铜钱大,后者如今像两颗红葡萄似的点缀在雪峰上。
         因为第一次时久久立不起来,柳汐就专门给她定制了乳夹,每天把红果逗弄硬后就用乳夹捻着,不让它们缩回去。调教阴蒂和花穴的时候也连带着扣弄,让陆岁安的身体把下体的高潮,与胸部联系在一起。到如今,手指一刮乳头就充血挺立,再一抚,穴道就自觉吐露透明的淫液。
         乳夹要到入睡才被允许取下,但长时间的禁锢在乳头上留下压痕,一时半会儿也缩不回去,时时刻刻与贴身的绸缎肚兜厮磨,把柔软的布料顶出两个尖尖。那之后的夜晚,岁安都是在丝丝痛痒中入眠的。
         有时白日训狠了,她会将梦里因束缚而被迫挺起胸脯、感受下体高潮样子投射到现实。阴蒂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充血变硬探出包皮,与亵裤摩擦至小穴痉挛,连梦呓都是喘息求饶。
         待到第二天起床,双腿之间尽是泥泞,臀下的床单也晕出一块深色。
         陆岁安有极难得的白虎馒头逼,白嫩鼓鼓得像宣软的小馒头,小花瓣被挤得只剩一条粉缝,让人不禁生出掰开探寻它的欲望。
         柳汐常对她说“没有人会拒绝亲吻它”。
         有如此优越的硬件,柳汐下定决心要将它调教成一口极品穴。
         由于还未开苞,岁安下体的插入不深,只每日抚摸阴蒂增加敏感度,揉开穴口,让她能吞进更多手指为初夜做准备。用最小的玉势在穴口浅浅抽插,同时要求岁安在承受高潮时按规定的频率和力道收缩穴肉。其余时候穴口也被一根两指节长的药用玉棍塞着,就连练舞也不准取下——这是为了锻炼小穴的收缩能力。
         成功是显著的。陆岁安确实拥有了清丽出尘的容貌、窈窕婀娜的曲线,和任何男人都会欲罢不能的名器,成为这一年当之无愧的花魁。
         自前两年露面,名声便在京城里广为传诵,无数人等待着她成熟,今夜这群人,全都是为她而来
         思绪拉长,陆岁安脑中倒放起了记忆,从沉溺情欲到读书习歌舞,最后看到被埋藏在深处的那个被家人众星捧月、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她想她不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那拐子,她绝不会……
         小穴因着刚刚对高潮的回忆,诚实地狠狠一缩,让岁安的身子一僵。
         如果不是意外,她绝不会长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啊。
         带着灿烂笑容上来的柳汐看到的就是陆岁安忧愁中带着些悲愤的模样,旁边站着丫鬟停着手里的动作,有些无措。她摆摆手,让人退下去自己接手发簪。
         亲手教习的姑娘成了花魁,柳汐姑姑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就她刚才上来的一路,不知受到了多少人的掺着艳羡的贺喜,好话一筐筐地砸,夸得她心气极顺,所以她十分不理解近些日子陆岁安不时低迷的情绪从何而来。
         她是被动辄打骂她的父亲卖来的,只因他赌博又输了钱。
         穷困潦倒的成家男人最大的财富就是妻子和孩子,他是不肯下地干活的懒汉,家里唯一的收入就是逼媳妇在村子里卖。偶尔怀孕生下生父不详的孩子,他也一点不稀罕,不照料,生死有命,能活下来的再养大点就卖掉。
         那天她头上插着草标被男人捆绑手脚拖行在街道上,骨瘦如柴的她毫无反抗能力,拖行留下一条血路,可怜见儿的模样让当时外出采购的老鸨生了不忍之心,花了三两银子买了她来当丫鬟,从此过上了能吃饱穿暖无人打骂的日子。
         她原本是没名字的。那混蛋男人只会叫她“赔钱货”,被困在昏暗草屋里的女人按着顺序喊她“三丫头”。还是老鸨当时问她怎么称呼,她听不懂只呆傻地盯着脚面,便指着河边的柳树说:“唉,傻子,以后就叫柳汐吧。”
         “望有着这清灵名字的人儿也能聪明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名儿的缘故,柳汐自此当真变得聪慧了。
         她从小吃着女人卖淫吃来的饭长大,对这行当并无厌恶,反而仰慕那些三言两语就能让男人们为她迷恋撒钱的女人。因此,当看到自己无人殴打的身躯消退黑紫淤青后还算有几分姿色时,她毫不犹豫地找到了老鸨恳求她栽培自己,后也成了楼里的头牌之一。
         年老色衰则爱弛,柳汐怎么会不懂,但世道如此,还不如趁早将美貌变现,过几年潇洒日子,多囤些钱财,老年也不会过得多不如意。再者醉花楼仁慈,没有归处的老姑娘,都可在楼里找到份事做,收个干女,也不至于老无所依。
         她持着一支带着流苏的紫藤花簪,倾斜着插进发髻里,灵巧的穗儿乖巧地垂在脸庞,和着深紫的绢花,衬得岁安愈发娇俏妩媚。
         “芸娘呐,高兴点,外头的人是想看你巧笑嫣然的,你不笑着哄人,谁愿把钱袋子掏空。”柳汐描摹着她的五官,哄着她说,“你这么美,让男人花钱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岁安的唇被她抿得口脂都掉了,柳汐又拿起细笔替她填上,道:“这世上啊,有钱,什么事都好办。”
         “你若实在不想在这留着,有朝一日存够了钱,给自己赎身不就好了?”
         这话柳汐是骗她的。
         或许别的一般的妓还能有这个机会,但像岁安这种被精心培养的,都是楼里的摇钱树,没个金山银山老鸨绝不会松口。而平时她们接客的钱都是与楼里三七分,她们三。被养叼胃口的人哪能学会勤俭,能存够老年奢侈的钱就不错了,赎身是想都不敢想的。
         陆岁安不知心里想通了哪条道,脸上到底是散去阴霾,对镜挂起了娇艳的含笑模样,道:“姑姑,我懂的,我会好好表现的。”
         老鸨适时走进来,厚重脂粉也填不平皱纹的脸上挂着对摇钱树真心实意的笑容,边牵着陆岁安的白嫩将人拉起往门外带,边说:“哎哟我的花魁大人,装扮好了,咱就走吧?外面的老爷公子们都等急了
         绣着金色的轻柔幔纱垂挂,被掀动时如水波荡漾,烛火光映照下也有了似波光粼粼的水光,那如珠如玉的美人也终于展现在了大众眼前。
         墨发半绾,露着雪般的肩与腰,胸脯只裹着一半,雪兔看着随时就会呼之欲出,远黛间点缀鲜红的花钿,之下一双含笑的眉目摄人心魄。下半张脸覆着玉石珠帘,反倒更添一份朦胧美。
         下方的人都被看痴了,交欢的人也不例外,都停下了动作,屏着呼吸惊叹。直到鼓点响起,陆岁安一个抬腿的动作,白嫩笔直的腿于高开衩的裙裾中探出,眼力好的明锐捕捉到里面并无白色的亵裤,激动得大喊:
         “湘芸姑娘里面没穿是空的!”
         人群顿时哗然。有的人更激动地进行自己的动作,还有人向前游去想看得更真切,要不是侍卫维持,怕是有人要冲到正下方窥探。
         陆岁安面上不显,维持着表情,沉浸在音乐里,跳着这支她已经练了一年的舞曲,每一次下腰踮脚舞袖都是美丽至极——尽管台下几乎无人在意她的舞,只想将眼神化为利刃,划割破她的衣裳,压在她身上做尽男女之事。
         一曲舞毕,岁安道了谢,遥敬了到场的各位一杯酒后就被带回楼上梳洗,为开苞做着最后的净身扩张。
         老鸨则上台主持着针对花魁初夜的拍卖。
         陆岁安褪去华裳,躺在汤池里,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加价声。一千两白银起拍,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两。
         奶白的池水热热的,撒着鲜花香料,让她有种煮汤的错觉,而在其中的自己即将被抬上床,成为陌生男人的盘中餐。
         一千两、两千两、四千两……加价在不断攀升,她听得昏昏欲睡,直到最后清脆的锤声响起将她惊醒,随着老鸨尖细的话音落下,她知道了自己这“珍贵”初夜的定价——一万两五千两,黄金。
         岁安心里一惊,暗道,不知哪家的老爷,回家怕是少不了埋怨了吧。
         她没有往年轻人那想。
         醉花楼的规矩就是不拖不欠,票据交付。今儿这重要的日子,肯定是确保钱到位了才能成。这么大笔钱,再顽劣的公子哥家里也是不会给的,只能是掌家的老爷子。
         呵,终究是把自己卖出去了。
         岁安暗自挖苦自己。
         倒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几年来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自然门清这行只有被挑选的份。卖艺的时候也不乏老子揩油,这次也没差吧
         拍下的男人叫时禛,是江南人,此次北访是想借机与朝廷搭线,拿到宫里这铁饭碗,顺便再扩大市场。
         很难想象时禛一个弱冠之年的青年人会是南方首富。他的前半生十分颠沛且精彩,真心、运气和算计的加持下,他成了膝下无子的前首富唯一的养子。前段时间前首富逝世,他顺理成章地接手,再以雷霆手段镇压异心。
         如今又马不停蹄地来了北方扩大家业,丝毫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这么多年来也从不近女色。
         以上是与他交涉生意的四皇子调查到的。
         他们这次商谈很成功,皇帝同意了商陆的开拓,四皇子也十分欣赏他,已是与时禛称兄道弟,于是他决定在人临行前带这男女事上的愣木头见见世面。
         这是皇子的热情邀约,时禛考量之下应了,只是拖了许久才到,来的时候正赶上台上的陆岁安将将谢幕。
         四周污秽的交叠肉体似乎都成污泥,而台上踮脚旋转的女子衣袂翩然,似九天仙女下凡垂怜凡人,又似莲妖出淤泥而不染,珠光宝石折射的光都不能夺去她自身的耀眼。
         旋转由快到缓,最后舞者凄美地滑跪,一双藕臂捧着夜明珠高举过头顶,像是要把真心都奉献给月宫的仙人。
         面纱松落,时禛看到了那张艳若桃李的芙蓉面,却被她眼眶掉落的泪珠吸引了所有注意。
         晶莹的泪像是砸在他的心尖,心脏处似乎都传来眼泪的咸涩味道……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豪掷万金,在四皇子都惊讶的目光里,神情郑重地接过刻有岁安花名“湘芸”的檀木铭牌,转身急匆匆地向二楼奔去,惹得四皇子都吐槽了句“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