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自己醒来。
        被子下她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两腿间的粘腻已经凝结成了一块块白色半透明的精斑,像干了的酸奶,带来令人不适的触感。几乎每一个清晨她都是这样度过,只不过区别在于从谁的床上醒来。
        大部分的时候是伊路米,他的玩法根本没有性的底线。接着就是席巴,他的尺寸是家里最大的一个,做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老树桩捅穿了胃。他根本不管她会不会撕裂流血,如果她尖叫挣扎他就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继续肏,她昏死过去也不会停止。然后是基裘,她是大名鼎鼎的调教女王,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一位双性恋者,她购置了许多玩具来享用她可爱的小金丝雀。最后是糜稽,幸运的是他不喜欢活人,不幸的是他热衷于让她穿上各种暴露的cosplay服,最糟的一次她全身上下只穿了几条红绳。
        她需要上厕所,需要好好洗个澡洗掉伊路米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总是这样,把她从里到外都干得乱七八糟,把她双腿间缓缓流出精液的一幕当作最有征服感的时候。他会拍摄他干她时的照片,有时是性爱录像,起初她抱着一丝期望——期望他拍摄这些色情影像只是为了慢慢回味那种凌辱感,但是当他某一次像谈论什么茶余饭后的话题般随口提起她的色情录像在网上有多么受欢迎时,她感觉脑子里有根弦骤然崩断。那时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越过桌子用指甲狠抓伊路米的脸,他那张阴柔清秀的脸上立刻多了五道深深的、流血的爪痕。她的愤怒很快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惩罚,伊路米把她吊在地下室里,用电击棒插入了她的后穴,直到她尖叫到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抽搐、小便失禁为止。
        她觉得她应该习惯。习惯伊路米随时随地的插入,习惯他制订的调教训练,习惯每天在衣服下穿着情趣内衣,戴着假阳具和肛塞,甚至干脆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家里。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三年。伊路米给色情录像上打的tag已经从“少女强奸破处”变成了“捆绑”“电击”“调教”“炮机”“电动玩具”“异物插入”,这些tag通常归类在“BDSM”下,伊路米开玩笑说她是BDSM区的名流。
        路路比·揍敌客对此感到麻木
        窗外山噪鹛与乌鸫的叫声吵醒了西索,天空还只是鱼肚白的颜色,枯枯戮山上仿佛终年不散的雾气笼罩着针叶林,带着冰冷水汽的山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吹得白纱窗帘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拂动。
        怀里的赤裸少女还在沉睡,大概是累坏了。西索想起伊路米说他不允许路路比醒得比自己迟,按照惯例,她应该事先洗漱干净,然后开始一天的训练,在她侍奉的人起床时满足他的需求。“她太小,也太紧了,所以每日拓展训练都必不可少。”伊路米带着一种凡尔赛式的语气说,“不过,跟你做过之后,她明天承受父亲应该会容易不少吧。”
        “听你的描述,她不像是自愿跟父亲上床的。”
        “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伊路米抬起头,似乎在回忆什么,“嗯……说来话长,路路比从小跟着她父亲长大,被宠坏了,所以当她父亲与我母亲结婚的时候,她又哭又闹,放言如果她父亲一定要娶我母亲,她就不当揍敌客的继承人。
        “结果很显然,毕竟那个时候连柯特都六岁大了,她父亲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整个家族。她真的被宠坏了,竟然在婚礼上开枪打伤了她父亲和我母亲,然后拔刀就刺,差点送我们一家上西天。”
        西索不出声地狂笑起来,“真是不听话的小野猫。”
        “不听话的还在后面呢……”伊路米说,“我母亲非常宽容大度,一点都不计较这个孩子对她的伤害,还教她增进父女间的感情。可是她三番五次地要杀掉我母亲,不然就是离家出走,让我母亲伤透了心。要是她稍微听话点,也不至于我来管教她了。”
        “你们家增进感情的方式就是床上运动?”西索语含讥讽地问。
        伊路米理所当然地看了他一眼。“是啊,不然呢?我说过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里这种事很常见的,我上了她更不算什么事儿。我母亲还手把手地教路路比怎么取悦父亲呢,她真的很大度,一点也不介意继女当她丈夫的小老婆。”
        西索忍不住还是想说出曾经对伊路米说过的那句话:“虽然知道我很变态,但你们的程度显然更
        豢养性奴的爱好,在这种阶层里确实算不上什么秘密,不少家族还会在秘密聚会上交换性奴来淫乱。不过揍敌客这种凶名赫赫的黑手党家族,大概信不过外面买来的奴隶,于是美貌的女儿就成了整个家族的泄欲工具。
        昨夜回来时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强打精神在浴室里跟西索做了一发后便完全昏迷了过去。家里的女仆早已见怪不怪,给这位名义上的大小姐洗过澡后打包送到了西索的客房,一同送去的还有一只装满各种情趣用品的箱子,其五花八门的程度,几乎会让人以为路路比实际上是揍敌客的仇家而不是亲生的女儿。
        稍微有点离谱了吧?西索拿起一只足有手臂粗细的假阳具,那上面甚至还有狼牙套。再一样样看过去,乳阴夹,跳蛋肛塞,电动玩具,手铐,静电胶带,胶衣麻绳,让人光是看着就可以脑补出一部SM大片。伊路米在调教这方面是完全专业的,他当然也告诉西索:“你可以放开了玩,不过只有一晚。”
        现在他就躺在少女身边,单纯地实施着“陪睡”的字面意思。她的气味闻起来很干净,甚至连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气味也没有,只有衣物本身的洗衣液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也没有结痂,变成了深一些的红色。她的脖子和锁骨上也到处是棕红色的吻痕,交织着淤青,像某种蛇的鳞片。
        她的银色羊毛卷发散乱地披在枕头上,看起来发量惊人,西索伸出手指去摸了摸,他敢肯定这头坏脾气的头发肯定要花不少时间打理。路路比嘤了一声,像小狗在睡梦中哼唧,她侧过身用手捂住了耳朵。西索猜想她的房间应该比这间客房隔音效果好,因为她发现了声音的不对劲后,立刻翻身坐起来,睁大眼睛盯着他。
        “你怎么……我?”她懵懵地问,催情药的作用还没完全过去,她的头脑似乎还有点晕。
        “你哥哥让你来陪我睡。”西索毫无负罪感地歪曲了事实。
        “他不是我哥哥。”她立刻纠正道,“我跟伊路米没有血缘关系。”
        “哦~~怪不得呢~”西索欠揍地拉长了音调,“从前,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她有一位恶毒的继母与两位心地不好的姐姐
        “灰姑娘可没有父亲。"她疲惫又冷淡说,“你要我做什么?”
        这好像跟伊路米说的惯例不一样啊,西索心想,不过他也不是喜欢规矩的人。他掀开被子,将那已经顶起帐篷的睡袍暴露在她眼前。“帮我口出来。”
        路路比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恐惧,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得先洗漱一下。”
        “好哦~”反正她也逃不了。
        路路比挪到床边,慢慢将双脚踩在地上。她向不远处的盥洗室走去,步伐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一样蹒跚。她擦净脸、刷好牙,准备用梳头发拖延时间,而西索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迫不及待地挤进盥洗室,抓着她的手,引导她解开自己睡袍的腰带。
        她跪在冷冰冰的瓷砖上,抬起头,头顶上的强光几乎使她晕眩。她的鼻尖抵着西索的腹股沟,以牙齿慢慢扯下他的内裤。现在她和这根尺寸骇人的阴茎面对着面,避无可避,她只能硬着头皮含上去,先是舌尖抵着铃口轻轻舔,然后微微退出,以双唇亲吻柱头,舌头继续向下缠绕着柱身,舔吻囊袋,偶尔伴以牙齿的轻蹭。
        她不喜欢这个,因为早晨起来给伊路米口的时候他通常会直接射在她喉咙里,或者洒在她脸上,有一次她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想要一口咬掉那条罪恶之蛇,可伊路米立刻发现了她的意图,她被迫戴了很久的深喉口球,他干她的时候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被捂住嘴痛打时的呜呜声,被允许取下口球的时候她已经没法正常说话和进食了。
        西索的性器比伊路米的还要讨厌得多,为他口交就像是被一根巨型的牛筋肠堵住了喉咙,她的嘴被箍成了圆形,嘴边的皮肤勒得生疼,两颊凹成了两个深坑。全部吞进去时会抵到喉咙,她记起自己学了很久才不会在口交的时候呕吐。
        她的喉咙无法适应,想动弹却无法挣脱,西索的手已经绕到她后脑勺的头发上,凶猛地抓住她,她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生理性眼泪从她的绿色眼睛里溢出。而他继续向内捅,抓着她的头发引导她的头稍微后退,然后又立刻冲向他的阴茎根部。
        她能感觉到西索正在加快他在她喉咙里的抽插,她难以呼吸或者喘气,只能拼命抑制自己的呕吐反射,大滴大滴的口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她呛了两声,感到西索的性器在她喉咙里膨胀,微微跳动着。她的喉咙在疯狂地开合,因为西索把性器深深地塞进了她喉咙后面,每一滴液体都灌进了她的喉咙。
        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它。可是他抱起她,走向了那只手提箱,拿起里面尺寸最大的假阳具。
        “伊路米交代过你了?”她蜷起身子,手指拧着那件薄睡裙的一角。
        “交代了我什么?”
        “让我今天早晨必须穿着它扩张。”她瞟了那玩意一眼,“……因为我晚上得和爸爸上床。”
        这句话从女儿口里说出来,带来了格外禁忌的感觉。西索再次看了眼那根东西,他百分之百肯定路路比绝对容纳不下这玩意。
        “哼~是你爸爸的尺寸么
        她点了一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全部进去的话~会坏掉的吧?”他坏心思地继续追问。
        路路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颤抖。“……会。”她伸手接过假阳具,深呼吸着,像在压抑自己的惶恐,“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做给你看。”
        她娴熟地给它抹润滑,把它摆正,将它抵在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下去。格外粗大狰狞的黑色假阳具与少女雪白的肌肤、稚嫩的阴户形成了一种堪称邪恶的巨大反差。
        如西索的猜测一般,她那狭窄的阴道根本容纳不下这么个庞然大物,只能勉强进去一个头。她还是太小了,无论是她的年龄还是她的身体,要是没有催情药和润滑的共同作用,她甚至连他的性器也容纳不了。
        她顿住了,吃力地喘息着,眼睛里开始泛起疼痛的生理性眼泪。西索按住她的手,把她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但是,当他掀开她的裙子,分开她双腿时,他知道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承受一次了。
        她被肏得几乎合不拢了,红肿的花瓣可怜地外翻着,只要稍微分开她的腿,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那秘密之渊内婴儿般的嫩红、玫瑰般的深红和魔鬼般绮丽的桃红,似乎诱惑着人、引人坠入。天生尤物这个词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唉,真遗憾,还没玩够呢……他的指甲尖尖刮过那鼓胀敏感的花蕾,引起一阵暴雨击打荷叶般的颤栗。本想把每种花样都来一遍的,但显然今天是不可能了。他随即毫无负罪感地想:那么把她带走不就好了。
        把她带走。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他莫名地兴奋。带走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家妓,伊路米估计会气到发疯吧,说不定还会来追杀他。还有路路比的父亲,得知自己用来泄欲的女儿被继子的“朋友”带走之后,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你想不想~跟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路路比看着西索打开他那只行李箱,他的嘴角翘着,像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把一捆捆的钞票和个人用品取出来,随手丢进客房的衣柜里,直到把它完全清空,她大概知道他要玩什么游戏了。
        他往行李箱底下铺了几件衣服,对它指了指,路路比安静地走过去坐在里面,然后侧身躺下来,像只猫一样蜷缩起身体。尽管她身材娇小,但躺进去也完全无法动弹了。
        西索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总感觉她似乎相当熟练。“你们之前玩过这一套么?”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行李箱,是人形铁笼。”路路比说,不太舒服地转了转头部,不过狭小的行李箱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舒适的。西索又拿了件衣服垫在她的头下方。“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要窒息多久?”合上行李箱之前她有点不安地问,“我不太会憋气,有可能会吐呢。”
        “这个嘛~就要看情况了~”西索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忍耐一下~很快就放你出来~”
        行李箱里漆黑闷热,她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也许过去了十分钟,也许过去了两小时,她的骨骼与肌肉越来越疼痛,几乎让她难以忍受。更糟的是行李箱似乎不停地被人推着、提上提下,搬运挪动箱子的人显然不知道里面是个人,只顾抱怨着箱子太重。接着——巨大的砰一声,她觉得自己被摔到了水泥地上,可是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上下晃动,接着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明白了自己被装进了后备箱里。
        西索究竟想干什么?她的内心深处忍不住升起了一种巨大的恐慌。她还没有那么自作多情到以为西索是与她私奔——私奔用得着把她装在行李箱里么?再说,把她带走可不止一个选择。他可以尽情玩弄她,拿她去那种可以交换的淫趴上作乐,玩腻了再把她卖掉,“揍敌客家族的性奴”,多大的噱头啊,一定有不少人闻风而至。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除了知道他是伊路米的“朋友”之外再无其他——或许还是有的,例如他异乎常人的尺寸和旺盛得好像永不停歇的精力。可如果他是个暴力狂呢?如果他的性癖是虐杀呢?就像现在这样,她觉得她会窒息而死。
        就在这时,西索打开了箱子,把她从箱子里挖了出来,抱上车的后座。
        路路比呻吟着慢慢舒展身体,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她的头上和背上全是汗,脸憋得通红,在箱子里蜷缩了太久,加上昨夜的蹂躏,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仿佛刚被一辆大卡车碾了过去。
        她在车的后座伸直身体,这才有精力打量这辆车,可起落分隔屏将驾驶座和客座分隔开,乘坐空间非常宽敞,配有超大电视和电动窗帘,后排的座椅可以像床一样放平,甚至还有按摩和加热功能。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她紧张不安,窗外嗖嗖掠过的陌生风景更增添了她的惶恐茫然。
        “不知道哦~”西索只是抖开了一条车用毛毯盖在她身上,“总之不会再回来了~”
        他这番话完全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路路比紧紧攥着毛毯,额头开始冒细汗。
        “你要去哪?”她又重复了一遍。
        “友客鑫吧~”西索随口说,其实对于下一个目的地,他也只有个模糊的想法,“说不定我们还会周游世界呢~睡一会儿吧
        “嗯……”她疲倦地应了一声,抱着毯子在座椅上躺下。西索关上了车的窗帘,让车内陷入一片易于睡眠的昏暗。
        车辆行驶得十分平稳,但路路比并没有安稳地进入深睡,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她睁开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潮红,额头冒着细汗,眉头蹙着,好像忍受着无法摆脱的痛苦。西索伸手探了探,立刻发现情况不对。她的面色潮红并不是因为情欲。她在发烧,也许是因为裸体吹了一晚上夜风,又被按在浴缸里干了一顿,现在的体温高得甚至有些烫手。
        但路路比会错了意,她撑起身体,闭着眼睛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上。她烫热的身子贴上来,那身轻薄的睡裙简直等同于裸体。
        这种时候要是再上一个高烧的病人他就不是人了,可要命的是,他同时也是个男人。
        睡裙细细的肩带轻轻一拨便从她的肩膀滑落下来,裸露出那一对小巧的乳房,乳蕾经过一晚上的蹂躏仍然可怜地红肿着。西索拍拍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胸部贴着他的胸膛,胳膊环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滑过她赤裸的脊背,感受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伤痕,细致地爱抚过那些浅浅的凸起和尾椎迷人的凹陷之后,手掌继续下行,像揉捏一颗多汁的蜜桃般揉捏起她柔软圆润的屁股。
        这番前戏显然远远不够,路路比无论精神和身体都不在状态,他触及到的那片河谷只是微微湿润而已,相比起昨晚的充分润滑甚至称得上干涩。麻烦的是这辆车上没放任何润滑油或者能够当作润滑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随即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别动~”
        路路比的脑海里闪过片刻的疑惑,这样的姿势究竟要怎么做?用她的后面吗?接着她就感受到了臀部后面有节奏的撸动,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背上的触摸。
        先是将她背上的卷发尽数撩到一边肩膀前,而后手掌轻轻抚摸着她耸起的蝴蝶骨,接着手指从她的脊椎一直捋到尾椎骨,好像在数她的骨节,拂过背上已经愈合但仍然微微凸起的伤疤,贴着她后腰因为不安而绷紧的肌肉碾揉按摩,最后又落在她的臀部上,肆意揉捏起来。
        “你……”路路比微微抬起身体想要说话,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西索抬手重重落在她右臀瓣上,啪地一声脆响,立刻在臀瓣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儿。
        “别动哦~宝贝~”西索带着惩罚性质地向她左臀也掴了一掌,满意地看到了一阵布丁般的可爱颤抖。要是趴在床上打屁股的话,那阵肉浪的起伏应该会更迷人吧?
        路路比并不知道他脑海里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邪恶幻想,她只觉得脑袋昏沉,眼皮也沉重得睁不开,臀部的疼痛感仍然火辣辣的,身后的律动越来越快,突然间,他将她用力往自己身体里压,压得她骨骼剧痛欲断,她几乎怀疑他要以这种方式谋杀她。接着她感到他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听到他抽面巾纸的声音。
        空气中隐约有石楠花味的潮湿气流涌动,她浑身僵硬,不敢动也不敢睁眼。过了好一会儿,西索把她拉开一点距离,替她拉上睡裙肩带,吻吻她的眼皮。
        “我们快到了哦~”
        闻言路路比睁开眼睛,伸手去撩车窗窗帘,透过撩开的小空挡往外看去,可以看见一大片飞艇场和正在起飞、降落或者出舱的飞艇。“登托拉飞艇场?”
        “嗯~我们会搭我的私人飞艇去友客鑫。”
        到友客鑫之后呢?她的心中仍然隐隐不安,但现在烧得浑身无力,私处也疼痛不堪,手无寸铁,身不由己,眼下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任由西索将她抱上了他的私人飞艇。
        他的飞艇内部装潢非常张扬地显示着他的个人风格,令人惊奇,不像那种暴发户,相反从家具到软装甚至一些细致考究的装饰都显示出主人是个相当有品味的人。昂贵的黑胡桃木地板光可鉴人,护墙板呈柔和的棕色,配以莫里斯风格的墙纸,不知道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靠垫杯垫上却印着扑克花样。她只来得及匆匆一瞥,便被西索抱进了卧室,安置在大双人床中央。
        她以为又要挨一顿肏,但西索只说让她好好睡一觉,便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房间昏暗,床垫软硬适中,床单和被套的布料贴着皮肤非常舒适,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她不熟悉的淡淡的柔顺剂香味。她抱着被子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突突乱跳的神经平静下来。
        她睡着了一会儿,在纷乱破碎的梦境中仿佛回到了童年,小时候发烧,父亲将浸湿冷水的毛巾拧到半干,敷在她的额头、腋窝和腹股沟。以前她喜欢生病,父亲总会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细致入微地照顾她。她甚至痴迷于大病初愈时那种虚无感,那时她感觉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包裹着的,是被父亲爱着的。
        床边陷下去的重量开始复原,父亲起身离开,她下意识地拽住他胳膊,模糊地喃喃道
        胳膊的主人似乎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温凉的吻落在她干干的嘴唇上,她迟钝地反应过来那不是父亲,但还是条件反射似地张开了腿。
        他轻叹一声,脱了衣服跨坐上来。他们都是年长的成年男人,体重相近,体格相似,但本质完全不同。父亲不会吻她,无论是吻胸部、私处还是舌吻,他干她没有任何感情投入,似乎只是为了性欲上的发泄。当然,父女之间的性行为无论出于感情还是性欲都是完全背德的。
        她从来不明白父亲出于什么原因娶基裘,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基裘恰好门当户对,就这么简单。她当然抗议过,但没人听她的,她明明是席巴亲生的女儿,却不得不像个局外人一样被迫融入一个大家族中,被要求与继母和继兄和谐共处,眼睁睁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弟弟们轻而易举地分走父亲的关注,再一点一点地失去宠爱,最后沦为整个家族的性奴。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伊路米把她送到父亲的床上时,父亲会那样熟视无睹地接受,仿佛她不是亲生的女儿。那个夜晚比伊路米第一次强奸她还要痛苦,父亲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喊爸爸的时候他没有理她,她尖叫哭喊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他无视了她的求救。这是最令她难以接受的。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她听到西索往手上倒润滑油,仔细涂抹在他的阴茎和她的私处。他抱住她后腰,将性器抵在她穴口,慢慢往里送。太痛了,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西索顿住了。她觉得这样可能会很扫兴,于是紧紧咬着嘴唇,尽力压抑着尖叫,手指抓着床单,恐惧无助地等着他下一次进来。
        突然间她发觉西索不是准备抽插而是要退出去。像小时候父亲陪她睡着后悄悄离开,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她总是梦见父亲走了就再也不回来。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别走
        西索倾身把她拉进怀里,细碎的吻有些凌乱地落在她额头、脸颊和嘴唇,她感觉到他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
        “嗯~你让我很难办呢……”比她的体温低得多的手覆上来,转着圈拨弄着乳尖的金属钉,“随便叫男人daddy是很危险的事情哦~再这么叫我就默认你想要了现在后悔的话还有机会,而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
        她的反应是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喝醉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小声叫道
        这个称呼就像个开关,开启了一次激烈到甚至有点疯狂的交合。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西索所说的“不会停下来”究竟是怎样的。他压着她凶狠地贯穿进去,膨隆的肌肉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的动作简直像要把她拆散。
        被蹂躏了一晚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了再一次粗暴的侵犯,她一边哭泣一边疼得发抖,想要并拢腿向后退缩,去躲避被撕裂的疼痛,但只是被温柔又残忍地拉开双腿。
        她受不了了,可这时西索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失去视觉之后,西索带来的感受和父亲渐渐重合,体格和力量的巨大差距带来沉重的压迫感,逃,逃不开,筋络分明的手握紧了她的脚腕,一种无法反抗的绝望感。每当她哭着喊Daddy的时候,下面的顶撞便变得格外猛烈。
        “我受不了了……daddy……”她像个小孩一样呜咽起来,“快点结束吧——呜
        “再稍微忍耐一下……”耳边低沉的喘息伴随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我很快就来了
        他将她翻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觉得自己像被一头熊抱住了,整个人都被裹含在他怀里,他的大块头这样深刻地留在了她的脑海中。后入的体位比正常姿势插得更深,他从后面架起她的大腿,性器撞得她的身体一扑一扑地向前耸动。好像还嫌不够似的,他一手托住她小腹,一手握住她乳房,更加强硬地抽插撞击起来。
        她的意识像一根紧绷的风筝线,被高空的强风狂暴地拉拽着。内射的时候,西索的手指重重碾过她肿胀挺立的花核,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笑着夸赞:“好孩子”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崩溃地绞紧了穴道,高潮像电流一样冲刷过肉体,温暖的泉水随着西索的退出从她身下汨汨流出,混合着隐约的血腥味。意识成了断了线的风筝,身不由己地飘进了一片渺茫的黑夜。
        她觉得她会死,不是什么为自由而死、为爱情而死,而是货真价实的——她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