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塔回答:“是的,我来自阿克莱镇。”
萨沙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阿克莱镇,我听说那里惩罚女孩的习俗比较奇特,并不注重惩罚的强度,而是更注重对羞耻心的唤醒。”
“是的,小姐。”莱塔咬住嘴唇,下意识地想要低下目光,但立刻被萨沙小姐轻皱起的眉头阻止住了。
萨沙道:“这是很有道理的做法,长年累月的挨打过后,疼痛已经没法对你们产生足够的威慑力了,不是吗?”
正当莱塔思考如何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时,罗西突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不知道受到了怎样强烈的刺激,她的乳尖脱离了萨沙小姐的手指,整个上半身蜷缩在了一块。
萨沙歪头看她:“怎么了,罗西?”
“对不起,”罗西抬起头,整个身体大汗淋漓,发丝凌乱地粘着在下巴和肩头上,她的嘴里气喘吁吁,缓慢地直起上半身,“对不起,小姐。”尾音和身子都抖动得厉害,仿佛暴雨中一根即将被折断的树枝。
两粒乳头鲜红硬挺,可以清晰地瞧到上面的褶皱,罗西重新蘸了点冰水抚摸上去,“嗯——”罗西紧闭双眼,汗珠从额头滴滴滑落,她紧紧抿起双唇来忍耐这一切。
萨沙表情愉悦地转过头来,问莱塔道:“你知道罗西为什么要遭受这一次惩罚吗?”
莱塔说:“不知道,小姐。”
萨沙道:“当达尔曼走进房间找她时,你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这仍然是个没头没尾的问句,但她狎玩调笑的语气已经暗示出了一切。莱塔的脸色骤然变红,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小姐。”
萨沙说:“你有一个机会猜出答案。”
身后桦树条的伤痕适时地疼痛起来,提醒着她拒绝萨沙小姐后会付出的代价,莱塔低声说道:“她在……她在抚摸自己的毛发
萨沙打断了她无力的委婉说辞,说道:“她在手淫。”
罗西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莱塔被吓了一跳,当罗西艰难地恢复姿势时,她看到那颗被反复折磨的乳头更为鲜红、更为熟肿了。
罗西可怜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小姐,我永远不会那么做了。”话音刚落,莱塔看到一丝反光从她微分的双腿间闪过,那是一滴晶莹粘稠的体液,和她的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好在由于角度问题,萨沙小姐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她问莱塔:“告诉我,莱塔,一个私自手淫的姑娘会在阿克莱镇受到怎样的奖励?”
怎样的奖励?莱塔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嫩肉,慢慢道:“我不知道,小姐,我没有碰到过。”
短暂的沉默过后,萨沙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莱塔下意识将脸低下去,萨沙随即笑了起来,说:“你在撒谎,是吗,莱塔?”
罗西又在惨叫了,莱塔浑身一颤,仿佛听到了自己同样凄惨的叫声,“不,不……”强烈的恐惧之下她无意识地嗫嚅了几声,突然浑身一软,膝盖一曲跪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萨沙小姐!”
如果忽略罗西越发猛烈的哭叫,那么萨沙小姐并没有生气的征兆,甚至语气变得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很少有仆人敢对我撒谎。”她说。
莱塔的心脏像是滑落悬崖般深深地坠了下去,她的两排牙齿颤抖着敲击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
哪怕在宴请宾客举行派对时的厨房里,莱塔也没有对厨师长说过那么多对不起,当然她也知道,这种道歉是绝对无用的挣扎。毕竟如果道歉有用,那么制作工具的工匠们很快就会失业的。
不过萨沙小姐没有立刻追究她的错误,而是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当一个阿克莱镇的女孩手淫,她会得到什么?”
莱塔跪在草地上,艰难地启齿道:“她会得到一场极为严厉的打屁股……”对于这种严重的错误,打一顿屁股当然是最为基础的一项惩罚。木马刑架会被推到院子里,正对着打开的院门。当这种场面发生时,甚至没有出言说明的必要,镇上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塔道:“被惩罚的女孩会被绑住手腕和脚腕,屁股翘起来,然后……然后……姜
萨沙小姐替她说出了下半句话:“姜会被分别插入到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告诉我,莱塔,”她接着道,“被姜条插入到阴道里是什么感觉?”
莱塔的脸颊热得发烫,下巴却仿佛冻僵了一般无法活动,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萨沙问道:“你很喜欢让你的主人重复两遍问话吗,莱塔?”
莱塔慌乱之中摇了摇头,连忙回答道:“很痛,很辣……”她实在没办法更详细地回味并叙述那种痛苦的感受。
萨沙小姐没有在这一点上为难她,说道:“然后呢?”
莱塔说:“然后她会被
“她?”
莱塔绝望地改口道:“我……我被木鞭鞭打了二十下屁股,直到快要流血……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足够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楚,“我到达了。”
“你高潮了。”萨沙小姐再次纠正她的说辞,假装无知地问道,“你因为挨打而高潮了?”
“不,不,”莱塔说,“因为姜……”孤儿院里怀特小姐的声音仿佛又响了起来,在严厉无情的训斥过后,怀特小姐伸手捏住姜条露出来的一段,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出于对年轻姑娘们的保护,她们的阴道几乎没有被惩罚的机会,然而手淫就是那个例外。当然与人私通也会被惩罚阴道,但那是更严重、更罕见的情况了。
被削去外皮的老姜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她幼嫩的阴道似乎肿了起来,厚实柔软的内壁牢牢裹住了姜柱,让每一点摩擦都带来了更加绝望的疼痛。她趴在木马刑架上哭叫得声嘶力竭,她一向不是会撒娇求饶的孩子,但那一次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求饶话都喊了出来,而且喊得整个孤儿院都能听到。
“饶了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求求你,求求你”,她红肿的屁股左右摇摆,阴道口被反复刺激后也肿成了紫红的颜色,连碰上一碰都会疼得痛哭,可姜条还是毫不动摇地保持着深度和频率,无情地摩擦了过去。
就在这种极度的、层层叠加的痛苦之中,莱塔像是被射向空中的一支箭,一股强大的力量坠在她的身体上,空气越来越稀薄,重量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给扯开——突然一瞬间,她全身一空。
一股粘稠的液体在木马架上流下去,怀特小姐抽出了被体液包裹的姜条,宣布惩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