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循环无尽。
蛇人不知餍足,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贪婪地囚着猎物,索取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
“囡囡,看着我
可怖的红瞳如两洞幽火,与青烛的豆焰交错闪烁
亲情变成了束缚的枷锁,让猎物天真的以为,拒绝即是背叛。
故而即使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仍在心中默念着再忍忍,再忍忍。
不敢躲,不敢逃,满身的痛意,只能通过哭泣,从口中宣泄出来
她不断说服着自己,告诫自己,这是她应该做的。
哥哥也在痛苦,帮他分担,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是她应该做的
这是她应该做的
噗嗤
已不知是第几次听见这样的杂响,青雾的效用似乎都快被消耗殆尽。
麻木的体内又被灌入带着烫意的腥腻液体。
太多了,太涨了。
姚幺狼狈的抖了抖足尖,肚内无法流出的液体被新的水柱冲得乱晃,折磨得她控制不住身体,急切地想要排泄。
“哥哥,好涨
她推不开挤压着她的蛇身,只得尽力支起上身,攀在浚哥哥的肩旁,小声地讨饶
“这便受不了?”
浚哥哥明知他射进来多少次,却反过来埋汰她。
但她无力再反驳,只能乖乖点头,希望哥哥能放她休息一下
“那好吧
掐着右腿的手当真放开了,无力的右腿猛地下跌,牵扯到糜肿的腿根,疼得姚幺忍不住闷哼出声
哥哥哪会如此好说话。
定是又有法子来折腾了。
果然,下一刻,放开的那只手转而伸抚在她发抖的腿心。
不等她躲避,手指轻轻挠过烂红失形的阴唇,强烈的悸意骤然顺着那阵痒意,上窜至心尖——
“啊——呜
本已绷至极限的穴口被生生掰开缝隙,不少流溢在腔隙中的浊液顿时找到了出口,一股脑溅漏而出
“流吧
“不是涨的难受,想泄出来一点吗?”
青年温柔啄了啄少女难受得说不出话的唇瓣,手上的力度却不轻。
“还涨吗?我再挤出些便是。”
也不给女孩回应的机会,蛰伏的巨物随着话落,在穴中小幅度搅弄,打着旋儿磨蹭腔肉。
穴心受了刺激,顿时又从尽头吐出不少稠白,喷出淫靡的腿心
这一系列亵玩的行径既罢,肚子深处的饱胀感虽缓解了些微,却使得本就快要达到峰值的排泄欲,再怎么收缩也无法忍住了
淅沥沥——
已分不清是哪里泻出的水液,只听到他轻笑一声
“真敏感,囡囡
浚哥哥分明是故意这样做的。
压抑已久的委屈不自主从心底泛上来
真是恶劣
穴心的酸涩尚未能缓解,眼眶的酸涩感忽又扩散开
少女憋屈地哭了,却依旧被浚当做是快感太过而致,无暇顾及,挺了挺腹,将方才因玩弄而拔出的肉棒根部严丝合缝塞了回去
体内被药物催动的热欲似乎消解了不少。
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有些腻味如此姿势,蛇尾游曳,转而拖着无力的女孩落了地。
蛇人视力奇佳,故而即使周身昏暗,也能遍览那仰躺在地的娇躯,柔白中泛着淡淡的粉,轻轻颤抖着,如一汪清美的潭,潭鱼跃动,搅碎水面,潭波澹澹,不巧晃晕了眼。
贯于肚腹的粗影复而肏弄,瘫软的身子似乎轻轻弹挣了一下,便又跌落回情潮之中
尚才子时
有力的蛇腹前挺,将未曾疲软的肉棒凿进被肏得湿软乖顺的小穴,“啪”的一声响亮,撞得少女整个儿往远边挪。
胸前的奶儿亦颤巍巍,随着冲撞晃甩,奶肉分明是极致的软绵,却不会真的被折腾散掉。
她也是这般。
明明又小又嫩,仿佛多使些劲,便能撞散架了,却一次又一次承住了他们的征伐
催情使得快感成倍增加,让浚忍不住喟叹,肉棒戳刺渐快,顶得少女不断向后倾移,蛇尾进而前挪,像是挑逗追逐着猎物,玩着霸凌的游戏。
啪啪啪……
待对游戏感到乏味,他便重新掐紧细腰,将她压回沉重的蛇身之下,重复无数遍活塞运动又来了
许是药效仍未过劲,涨精感来得比往日频繁。
浚也懒于压抑勃发的欲望,松了精关,涨至精口的精水没了约束,一股脑浇进可怜的花宫
“囡囡,累了吗
男人明知故问,待新鲜的精流射尽,边拿手掐了团白花花的乳,边俯身轻问。
姚幺哪儿还有力气配合他,催情的青雾太刺激,她虽未在粗鲁的蹂躏中晕过去,但也已是喘息低弱,几乎小死一番
而色欲当头的蛇人,见少女瘫倒在地,一副被入得狠了的惨样,竟是精口一热,又吐泄了小股余精
真勾人
真想就这样塞着她,肏着她,直到破晓天亮,直到弟弟们前来探寻。
浚阴暗想着。
可他也知,若是再不将满肚的水液放出来一点,女孩这小小娇宫,当真要被涨坏了
“啵
肉刃粗骇,从花宫撤至穴口,最是圆硕的茎头撑在穴口,竟仍窒涩不已,不得不调整角度碾磨一番,才像尺寸不合的塞子拔出纤细瓶口般,“啵”的一声,响亮而淫乱
哗啦
哥哥真将东西拔了出去
涨在肚里的水液没了封堵,得以泻出。
身体随即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可她的腰根本无力抬起,软伏在地,只有发肿的臀部高高翘着。
浊白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溢出来,携着糊在口周的淫沫,顺殷肿的腿根缓慢滑落,流过掐痕遍布的大腿,最终触地,在姚幺发抖的膝盖处堆积
腥味越发刺鼻了
肢体无法由自己支配的感觉不好受,姚幺的脸靠着冷凉的地面,瞧着与视线平齐的门槛。
门扉虽被紧紧锁合,与门槛之间,却仍会因不够契合而余了一线缝隙,屋外的月光从那缝隙中漏进来,往槛内洒进寸许皎白
好想离开这儿
她又忍不住生出逃离的心思,可四肢垂软无力,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肚子里流出的热液流出后,渐渐转凉,凉意沁着她的腿根,像哥哥黏冷的蛇尾一般,在肌肤游走,那种感觉让她发怵,可又没力气甩开
何况哥哥那硬热的棍物,此刻又抵过来了
咕叽
兴奋的蛇茎无需扶持,狰狞挺翘,再次抵住没来得及阖上的蚌口,开始强硬挤入。
腿心被寸寸绷大到发疼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可她只能忍
垂在地面的手紧蜷,指甲扎在掌心,短暂的刺痛仿佛使脑袋清明一瞬。
姚幺忽的自虐般用腔肉裹吸,感受那根在腿心中钻捣的肉棒的模样和温度。
它越钻越深,直到钻到了底,丑陋的棒身四处撑碾,棒首重重撞了数下,将回缩的宫颈再次撞开
哈啊
肉体的主从关系既定,弱势的,从属的一方便被剥夺了个人意志,任由支配者享用,被施舍尊严,将支配者微薄的温柔当作恩赐。
这样的关系显然畸形而荒谬,充斥着暴力和阴私。
姚幺便是如此,被遍及生活的谎言欺骗,不知不觉,沦为了这样可怜的从属方,不辨是非,不懂伦常,只会做那狡猾的蛇人们,口中乖巧的“囡囡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