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喻舟晚喜欢什么样的电影。
晃动的镜头里的,金发女孩穿着洗褪色的女仆裙,蒙着眼静静地坐在软椅上,双手在身前被丝带箍紧,复古的滤镜和繁重欧式的装饰里,看上去就像一帧美好的油画。
而坐在对面的女人则一身贵族装扮,蕾丝手套端起茶托,优雅的品了口茶,起身时“无意”打翻了蜡烛,流淌的蜡液滴到她手上,她没有动,攥紧了裙摆,露出裙底纤细洁白的腿。
不过很快,完整光洁的皮肤上就添上了女人亲手绘制的淤青。
在没有字幕的条件下我没法完全听懂她们的对话,只听清楚小女仆张开嘴,舌头灵巧一动,吐出一句缓慢清晰而湿润的
女仆跪在红丝绒的地毯上,掀开小姐的裙摆,舌头在花穴里认真地舔吮,一双灰绿的眼睛仰望那位小姐的尊荣,讨好之余,享受着可以虔诚服务主人的机遇。
满耳是暧昧交织的喘息
我感觉的到喻舟晚轻轻咽口水时颈部皮肤细微的波动,牵动胸口的起伏。
摸到她的手,在发热,汗涔涔黏哒哒的,缠在被子上解不开,只有双腿之间流出的液体是润滑而诱惑的禁果。
我隔着睡衣的布料揉搓那片隐隐的,她逐渐加重的呼吸被耳机里的娇喘掩盖,我枕在喻舟晚身体上,感受她的生理反应随着手上力度的轻重缓急而沉浮。
“姐姐喜欢这样的?”
我对她说。
“好漂亮的一对哦,像洋娃娃
分明是在说电影里的角色,我的视线却转向喻舟晚,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黑暗里勉强能看清的五官轮廓被快感牵扯,眼睛失去焦点,原本清亮的光点碎成无数片,在溢出的暧昧尾音里缓缓地荡出涟漪
“姐姐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摸着她大腿间光洁细腻的肉,把液体蹭的到处都是,“现在是要……怎么样呢,嗯?”
“说出来才可以继续。”
我抽出手,在外围搔痒似的绕圈,她慌乱中把我的衣服抓得很紧,拼命地忍耐之下,多说一个字都有卸了力气的风险。
“是……是要……啊
我故意用指尖掐了一把肿胀的花心,她控制不住地一抖,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我的手和身下的床单。
“姐姐,违反命令了。”
喻舟晚把脸埋在我的臂弯里,“求你了,可意,让姐姐高潮吧……”她亲了一下我的锁骨,迟来的哀求里是撒娇的意味。
“那作为惩罚,姐姐想选什么呢?”
“嗯
“想看自己被妹妹玩弄的样子吗?”
我点开私密相册的照片,入目是一张被绳索捆缚的躯体,猩红的绳子在皎白的皮肤上留下烙印,令人浮想联翩的透明液体胡乱涂抹在乳房处
“喻可意
我没来及弄清楚她喊我的名字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后半句话就被又一次挑起的欲火堵了回去。
“姐姐自己选,要看哪一张呢?”
我抓着她的手指一张又一张翻过:少女失格破碎的表情与象征淫秽的性爱道具,漂亮纤长的手指与私密出翻出的嫩肉,就这么被定格在同一帧画面里。
我强迫她停在录制的视频上。
“姐姐。”
“你现在好漂亮
耳机里的声音与贴在她颈窝的耳语重叠
“我这样对吗?姐姐,你看看,视频里你是用这样的姿势被操到流水的,对吧?”我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抓着她的手指按揉花心,那里很快又漫上一片潮湿,随即又将沾着她身体余温的手缓缓放入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敏锐地察觉到在淫靡的声音外有意外的闯入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急忙把手机藏到床垫底下,把喻舟晚摁回被窝里。
进入房间的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我微微睁开一条缝,又迅速闭上装睡。
石云雅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我和喻舟晚身上,她如果掀开被子定然会看到一篇糜烂乱的场景——我的手指还留在喻舟晚的身体里,微微一动,她的身体下意识缩了缩,原本已经紧紧绷住的躯体再次收紧了力度。
我又往里进了点,然后抽出,在穴口转圈。
耳机里还在播放着放浪的水声与喘息,伴随着调情的下流语句。
石云雅在床边站定了许久,俯下身扯了扯被子,我迅速将手指抽出来,不着痕迹地在她睡裤上蹭掉了液体。
喻舟晚整个人像应激的猫不敢动弹一分,直到妈妈调完空调温度离开房间,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才敢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使劲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软肉。
“嘶——”我痛到蜷缩,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把房门轻轻关上,落锁。
“差点
“姐姐太笨,都不记得锁门。”
“我就是想和你看个电影
“嗯?只是看电影吗?”我打开床头灯,将手伸她的衣服里揉捏双乳,另一只手继续玩弄因为惊吓险些终止分泌爱液的小穴,“姐姐不是太想要了,才来故意勾引妹妹跟你做爱吗
粘湿的吻在昏沉的灯光里扯出一条莹亮的丝线。
“能不能用这样的、和之前一样的姿势,满足一下妹妹呢?”
我将藏在口袋里的绳子递给喻舟晚,她顺从嗯了声,听话地用嘴叼着绳子大腿和小腿上绕了两圈,收缩,将它们折叠绑在一起,然后等着我为她系上最后的束缚——手腕
“不愿意吗?”见她眼神依旧迷离,我挑起脖子上的红绳。
“唔……等一下,要先……”喻舟晚咬着我睡裙的裙摆,把内裤扯下来,“要先给可意用嘴舔湿的
她跪在床上,脸埋在我的双腿之间认真地舔,耳机里的娇喘和外面凌乱的呼吸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轻或重,待我反应过来,视频已经终止了播放,搅动的液体和舌尖发出撞击声,以及她的吞咽,在这个房间里肆无忌惮地被放大。
“姐姐……”我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里,“吃出这么大的声音……当心被妈妈听见
她更加卖力地吮吸,又俯身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脸,连带着我的头发也沾上了水渍。
“姐姐也想要?”
我抱着她的腿,让自己刚刚结束潮吹的穴口和那分开的肉缝里敏感脆弱的嫩肉撞在一起,喻舟晚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还是没忍住发出颤抖的轻喘
我移动着自己的腰让它们彼此摩擦,每来回一次,我撑着床单的手臂就控制不住的为快感发抖。
躺在身下的人很快就到达了欢愉的顶峰,然而一想到要和喻舟晚分离许久,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直到喻舟晚没了迎合的力气,只是在每次加重力度的时候微微张开嘴,任凭涌出体液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处,干涸之后又被打湿,留下稠稠的触感
“姐姐……”我趴在她的胸口大口喘气,明明自己早就累了,看到她这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又情不自禁地想要玩弄,挑起脖子上的绳结,亲吻粉色的勒痕,“喜欢么?”
“不要了……不要了,唔……嗯……明天还得起床去机场……”她半困半醒之际喃喃自语。
我替喻舟晚收拾好身上的痕迹,用湿巾把液体擦拭干净,然后钻进她怀里沉沉睡去
去机场差不多要开将近一个半小时,从上车开始,喻舟晚一路上都安静地缩在车后排闭眼休息,我心虚地搓了搓鼻子,学她的样子倒在座椅上合眼小憩。
等红灯时,石云雅忽然回头问:“昨晚你俩是不是偷偷玩手机没睡觉?”
我随口胡言说晚上看电影,她瞪了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怜爱地看了眼沉睡的女儿,嘱咐我替喻舟晚把安全带系好。
“知道了。”
我把手伸进喻舟晚垂在座椅上的袖口里,捏了捏她的指头。
她没有睁眼,却不动声色地也捏了我的手作回应。
暑假出游高峰,石云雅抱怨说机场里的人流比平时多了三倍,她和喻瀚洋带着喻舟晚办理登机手续,我端着新买的冰镇果汁留在原地看守行李箱
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昨晚我还因为要和喻舟晚分开怅然若失,今天却有种坦荡自若的镇定感,仿佛对方仅仅去了趟按天计算的短途旅行
我跟着他们仨一路到登机口,喻舟晚却忽然说自己刚才在洗手间落了身份证,让爸妈在原地留意航班的时间,借口如此蹩脚,石云雅甚至提出帮忙找,不过,夫妇俩拗不过女儿,或许是猜出了什么,摆摆手让我俩先去。
喻舟晚把我拉到拐角处,主动抱了我,用了特别大的力气。
“可意会和我保持联系的对吧,”她枕在我的肩膀上,“能网上……吗……我怕我会很想要,一个人会有点害怕。”
我点了点头,喻舟晚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垫脚亲吻她的额头
看在某鸽子最近这么勤快的份上
想要那两个圆圆的东西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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