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愉趴在严阔身前,身体就像一根柔软藤蔓,侵入隐秘而技巧高超。左手攀过严阔肩头,探下去抚摸到严阔雄健紧绷的背部,前胸恰到好处的莹润和胸肌紧密相触,膝盖则贴在他鼓胀的胯间隐秘地顶弄,动作缓慢细致
严阔喉结滚动,眼睛眯起。他虽然荤素不忌,但绝没想过在这种情况下和人发生关系。与此同时他身下鸡巴高高竖起,勃起的庞然大物雄伟壮观,显然是情动难以自禁
两人白日宣淫,身体紧贴,阮愉低头看向他顶天立地的伟物,笑声带着戏谑,“叔叔真行,鸡巴比嘴巴硬
被视为孩子的人挑动情欲,严阔有些恼了,反客为主地低头吻住阮愉那张惹人烦的嘴。唇齿相接,大舌有力地撬开阮愉齿关,含弄搅和口腔里那条软嫩细滑的舌,汲走甘美的口涎,阮愉一点不曾抵抗,迎合着他的吮吸舔舐,两人吻得啧啧有声,分开时还能见到一线黏腻牵连的银丝
严阔鼻间口中满满都是她的气息,情动明显,鸡巴都要把裤裆撑破,也沉浸在一种不同以往的奇妙快感中。他从不喜欢和人接吻,今天和阮愉冲动一吻之下却险些神智全无。
他正要说点什么,低头一看,体力不支的阮愉被吻得脸都涨红,一手撑在他宽厚的肩膀做支撑,缩在他颈弯气喘吁吁,另一只手还贼心不死地探进他浴衣里边儿,围着乳头轻轻打圈
严阔
他一时无语好笑盖过动怒,坐在椅子里像抱孩子似的,环住阮愉软腰,垫着她屁股提了一把,让她整个人骑跨在他身上。又把阮愉的贼手撂出去。阮愉体力极差,现在还眼神迷蒙,嘴巴里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声音含混甜美。严阔鸡巴如何也软不下去,气得在她屁股上轻拍一记,“熊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阮愉这下才清醒,被打了屁股也不甚在意,撅嘴懒懒回道:“草一草就知道了。”
她又伸手去摸浴衣里的严阔乳头,严阔发现她当真是白得出奇,纤细手臂横在他胸前如同一汪莹玉。
白嫩小手剥出男人褐色的奶头,像小孩玩玩具地搓、揉,时不时揪一下,歪头看着乳尖挺立吃吃发笑。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过来,严阔头皮发麻,捉住阮愉的手,试图阻止再一次的擦枪走火,说:“你又没……你拿什么草?而且叔叔只在上面
阮愉一头长而微曲的卷发都铺在严阔胸前,她闻言,脸颊蹭蹭他的肌肉,仿佛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撒娇,“可是现在我就在叔叔上面啊。”说话间大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满腔坏水。不能伸手进衣服了,她就仰头伸舌一下一下舔严阔喉结
湿热的舌头唤回接吻的记忆,严阔呼吸急促几分,意乱情迷的感觉都涌出来,他没法固定阮愉,只能侧头躲过她的舌,难得狼狈道:“你就这么想上我
阮愉故作委屈,“是叔叔先勾引我的…”她抱住严阔脖子,整个人如蛇一般缠绕着他身子往上爬,最后嘴巴贴着他耳朵,边咬边呼气边含糊道:“叔叔就把第一次给我吧,我会让叔叔爽上天的
严阔忍得手上额角都隐隐现出青筋,他只从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还没来得及说话,阮愉就如同得到首肯,兴高采烈从他身上跳了下去。严阔这才发现至今她身上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他甚至还没见到她赤身裸体就欲火高炽,这会儿是真的心觉不妥了
阮愉才不知道他心底突然百转千回的想法,抓着手机已经开始往外跑,“就像我刚才说的,叔叔,给你个机会!我现在去拿我的作案工具,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跑,那你不愿意我也要霸王硬上——弓——了
声音渐渐飘远,活蹦乱跳的样子瞧起来比发疯的兔子还快
严阔极少见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怀疑阮愉说的是假的。只认识了两个小时不到,也不影响他意识到阮愉无法无天的想象力,配上说干就干的执行力,其惊世骇俗的程度就像恐怖分子。
寻常人如此觊觎他后面,他能当场打得人跪地求饶,然而阮愉这套剑走偏锋的举止,偏偏让他坐着没动——大概是活得太顺了,是会有鬼迷心窍想找点苦吃的时候
严阔呆坐一阵,脑子都乱。自己和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正起身准备走人——阮愉蹦蹦跳跳地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半大不小的箱子
阮愉站在门口还向里面张望,发现严阔真的还在,霎时大喜过望,脸上绽出得意笑花,像过年拿了大红包。喜气洋洋窜进来时还不忘粗中有细地把门关上合死
严阔坐回椅子,右眼皮开始狂跳
阮愉唰地一下就溜到了他面前,把箱子放到地上敞开,随后将里头的东西奉若珍宝地捧了出来:那果然是一根穿戴式假鸡巴。
这根硅胶材质的作案工具色泽粉嫩,工艺考究,整根鸡巴被塑造得栩栩如生。
阴茎上起伏的青筋、层层叠叠的细小褶皱和饱满的阴囊都十分还原,总的来说这算得上是一根干净粗壮的好鸡巴,严阔认为它甚至具有一定的艺术性,如果这根鸡巴不是将要用在他身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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