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不来练习室?昨天娜琏姐姐听到经纪人说你请假了以后,心情很不好呢“
“嗯,发烧了“志效点开桃的消息,回了一句后,就看向置顶位置的那个头像——是坐在暗绿色皮质沙发上轻笑着的女人。她们已经五天没说过话了。
上一次的对话停留在那句,“我知道了”
对方发了什么,志效已经不记得了,也没有想再次查看的欲望。
“操!”烦躁地暗骂一句后,志效熄灭手机屏幕,挣扎着起床。早上9:26分。
这大概是放假以来,起床最晚的一次。
照例是洗漱、换衣服、去普拉提房。走进浴室的时候,志效瞥见自己左侧脖颈那几条即将脱痂的抓痕。“抓我的时候倒是一点不留情。”
五天了,最后的痕迹也即将褪去。两个人像在大海中相遇又散开的泡沫。触碰地瞬间灵肉交融,七彩光线在内壁密密地折射,时间仿佛是一个世纪的长度。但实际上,只有那一晚。之后,两个泡沫互相拉扯着分离,彼此之间沉默着约定再也不见。
坐在餐桌前,志效盯着对面暗绿色沙发上的黑色毛衣。五天前,志效将它轻轻地从那个醉酒女人的身上剥下来,搭在沙发左侧的扶手上,此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管过,直到现在。7号早晨沉默离开的那个人也忘记了还有这件衣服在等待它的主人。
志效走近沙发,轻抚着黑色的衣领。手中仿若再次感受到那晚女人脖颈上的燥热潮湿。“姐姐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她的呓语消失在女人侵略地湿吻中,志效被女人压在去年她送的礼物——床上。当初商家介绍这张床质量上乘,柔软舒适,透气慢回弹。或许当初送这张床的时候就预谋好了今天这一切,现在确实感受了个够。被轻柔又略带急躁地扯下睡袍的下一秒,志效就被压在床下。麦色和白色在浅青色的床单上绘出流动的波纹。志效被轻轻吻着耳侧,接着是浅眉、鼻梁,最后是正在轻轻咬着的薄唇。
回忆到这里,志效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经纪人打来告知近期工作安排的。干脆地确定好日期地点注意事项后,电话挂断了。关上手机之前,spoify通知栏推送了新单曲Huodini,这个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将志效的记忆拉回到曾经和娜琏一起看的《暗黑》,其中提到的了这位著名魔术师i(抓住我不然我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们都准备成为huodi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