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药箱里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再给女孩倒好热水。
女孩是许柔从本科到研究生再到工作的室友，是许柔在破烂人生里寻觅到的、为数不多的、除圈子外的交心朋友。许柔太没安全感了，没安全感到她并不觉得这十年她们相爱，下一个十年她们就会依旧携手并进。
如果分崩离析，所有的故事和经历或许都只会成为刺向许柔的一把刀。
等许柔安顿好女孩再回来时，距离清觉直播已经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
不知是因为突然被打断，还是去照顾室友的疲倦，浑身发软的许柔试图结束这场游戏：【你收拾收拾准备直播吧】
清觉：【我不急】
柔小姐（不回消息就是在睡觉）：【那我要失踪了，你直播的时候我才安全】
清觉：【是不会被我弄湿的安全吗？】
黑夜气温骤降，穿着单薄睡裙的许柔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清觉的话，觉得自己的身周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语音聊天的页面再次弹出。
“有远程的玩具吗？”低沉的声音平静。
“有……要带上吗”许柔瑟瑟发抖。
“对。”清觉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许柔带着耳机从床头柜里拿出玩具，熟练地擦拭干净、涂上润滑然后放了进去。说实话，许柔买远程玩具时，是想过能有一个人在手机对面，轻佻随意地滑动屏幕，以此来控制她身体与感受的起伏的。
但是许柔不敢。
“带好了吗”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出。
许柔的声音不停地打颤：“好了先生。”
“拍照给我看。”许柔一震。
“不用露脸，我只是确定一下能不能贴到你的骚阴蒂上。”许柔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也确实，一张看不出背景的、身体细节的照片对藏在小柔皮下的她来讲造不成什么影响。
拍照、P图、发送、删除一气呵成。清觉也不催，只是听着小柔愈发急促的呼吸和手指敲打屏幕的声音。
“可以，穿上内裤，然后把链接给我。”
许柔的身体很快就感知到了久违的振动，那是一种细碎的麻痒，从体内慢慢蔓延到小腹，再蔓延到整个身体，振动让她的身体开始不住，彻底瘫倒在了桌子上，只剩喉咙发出低哑的哼唧。
清觉当然不准备就此让她快乐：“现在想要什么？”
“想要高潮”，许柔声音里带着软软的撒娇意味。
“想要怎么高潮。”
“想要先生用玩具
“哦？母狗的小骚逼只要玩具就满足了吗，那如果我现在就要停呢。”
许柔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说出了一个应该标准的答案：“想要主人的……肉棒”
话一出口，许柔觉得自己更湿了。
“这样啊~那小柔要怎么服侍主人呢？”
欲望的裹挟之下，许柔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小柔要给主人口~”
兴许是满意，熟悉的震感再次袭来，与此同时还有一句冷静克制的：
“小柔，我要开播了。”
话音刚落，许柔的电脑上就弹出了清觉直播的提醒，直播间里的音乐从耳机里传出。
清觉：【滚进来】
许柔颤颤巍巍从桌上爬起，点击进直播间关闭了声音。
清觉的声音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波澜不惊，认真地回答着直播间里的“晚上好”。但许柔知道，清觉的手压根就没停过，一会儿在屏幕上滑来滑去，一会儿倏地暂停，等着耳机里传来的“求求先生了”，再打字发来一句【不给】。
许柔被折磨地崩溃，从桌子上滑跪在了桌下的地毯上，嘤嘤地已听不清直播间里的话语。
“有人看见小柔吗？”突如其来的话让许柔一个激灵，“我房管怎么失踪了？小柔你在吗”
身体里的玩具还在振动着，许柔战栗着爬起来，打出一个【在】发在了公屏上。
“干嘛呢半天不营业？”明明是很平常的话，许柔却清晰地在里边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许柔的感觉愈发强烈，甚至即将要到达临界的边缘，声音里也带着哭腔：“求求先生了，我真的不行了”
于是她清晰地听到了清觉的一句：“小孩们等我一会儿哈，我接个电话。”
“哪里不行？”
“小骚逼不行呜呜呜呜”
被调了一个晚上的许柔已经无力挣扎。
“羞耻吗？”
“羞耻呜呜呜呜”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高。”
清觉的一句话让许柔彻底崩溃，她早已到达临界点，但死死忍住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忍不住呜呜呜呜，求求先生了真的求求了……小柔给先生做小狗呜呜呜呜”
被控制在高潮边缘的许柔已经说不出一句带有伪装的话。
“还有呢？”清觉不想就此放过许柔。
“还要给主人口，被主人深喉，给主人做飞机杯，要被主人踩在脚下呜呜呜。”
“谁要？”
“小柔要给主人口，要伺候主人，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呜呜主人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哀嚎，许柔不被允许的、到达了高潮。
可以脱掉所有的质疑与伪装，做回真实的自己，大抵是许柔钟爱高潮控制的原因。
那边的清觉也重新开播，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一个工作电话，我们继续”。
身下的振动并未暂停。
“呜呜呜先生我到不了第二次了
清觉并不理会她的声音，只是淡淡提醒：“房管记得营业啊。”
清觉的直播结束时，他与许柔的游戏也才结束。
许柔数不清自己高了几次，但好似肌肉记忆似的、在清觉准许她拿出来去清理时，怯懦的说了一句“谢谢先生”。
“内裤的照片和你小骚逼的照片记得发给我”
许柔想不到如此冷静克制的男人是怎么一边直播一边对着她打出那些话，并认真观赏她发出的那些照片的。
但这些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是顺手，清理干净的许柔下意识地在私聊的对话框里给清觉发了一句【晚安】。
清觉回复很快：【就这样？】
许柔思索片刻，才想起了小说中写的规矩发言，发出一句【晚安先生】。
清觉回了个【嗯】，还有一句【晚安小柔】。
这一晚，极度疲惫的、但终于实现了梦想的许柔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