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强奸犯,边小袅同学是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听着,俞世恩,你现在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早上说,我保证我肯定不跑,我就待在这里等你清醒了再算账。。。呃!!!”怎奈俞世恩不管她说什么,先把裤头上的拉链拉开,掏出他那壮观的大鸡巴,用手不紧不慢地揉着。
在边小袅看清他在干什么的时候,简直都要吓疯了。“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俞世恩的一只手还是撑在边小袅的头顶上没有放下,他很高却并不想站直,就这样斜斜地撑着墙,一手制衡着被他笼罩下的小女孩,另一手毫不忌讳地揉着自己的肉棒。
边小袅瞬间发烧着了一样,红色从脖子一直烧到了耳朵上。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俞世恩就这样一边壁咚着她一边撸着。她都要羞死了,俞世恩却能雍容地眯着眼倚在她身上说:“你最好也现在脱裤子抠自己几下,不然到时候没出水,受罪的是你自己。”
边小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俞世恩轻轻皱起眉,他慢慢站直身,手里放下了自己的鸡巴,只是让它这么半软不硬地一大坨吊在裤子上。
这一瞬间,边小袅真的以为对方酒醒了。
在壁灯昏黄暧昧的影照下,俞世恩认真看着她的样子是那么迷人,他那琥珀色眼睛在灯光下融成了金澄澄的一片,连那轻轻皱起的一边眉,都带着让人魔怔的忧郁力量。让人只想不折手段哪怕是撕裂自己也想要抚平他的眉眼。
边小袅一时也看痴了,俞世恩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的样子真像纯情的大天使啊。
偏偏他不想安静,俞世恩那张柔软红润的嘴唇又在恶毒地说:“看着你,我硬不起来。”
“你的智商够你高潮吗?”
“给智障开苞让我很有负担。”
我很担心你操着操着会拉出屎啊。”
呜呜呜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又占我便宜又嫌弃我
“啪啦!”在黑暗落下前,边小袅眼睁睁地看着俞世恩伸出那条长胳膊,用手把壁灯扒拉掉地上。在废墟一样的房子里唯一散发温暖的小壁灯就这样被他带着电线摔在了地上。
然后,边小袅听见了恶魔的声音:“果然,还是看不见好点。”
什么人呐说这种话
边小袅被紧紧地夹在俞世恩火热的胸膛和冰冷的墙之间,一个热热的大棒子缓慢地钉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边小袅好奇地摸了一下,有些湿,像人的皮肤。马上,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拼劲全力也要把那大东西从腿间挤出去。
俞世恩被边小袅的小手轻轻摸了一下又紧紧夹紧,感觉到鸡巴痒得不行。他抓着边小袅的双肩,直接把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墙壁站好。
黑暗和更加狭隘的空间一下子触发了边小袅的恐惧开关,她吊起嗓子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救命”,那声贝直传云霄,效果也相当不错,夹在她屁股下的大棒子软了几分。
操,又是这招。
俞世恩勉强控制住自己没给她左右两个大嘴巴子。他一手死死地掐着边小袅的脖子把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边小袅像只鸡一样被他单手抓在墙上,没一会儿就被憋得眼冒金星。终于,俞世恩松开了她的细脖子,但随后,一个带着腥热气息的布团被塞进了边小袅的嘴里。
“怎么样?哥哥的内裤味道不错吧?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味儿啊?”
本来俞世恩不说还好,他一说,边小袅就恶心地想呕,可是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舌头被压在最里面,怎么都没办法把俞世恩的内裤吐出去。她无助地“呜呜呜”低吟着,眼眶里开始溢上了泪水。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打湿了那布料,上面的尿渍正慢慢溶解在她的唾液里进入到她的味蕾,流进她的咽喉里。
俞世恩趴在边小袅的耳后,好像让边小袅吃他的内裤让他很高兴,他颤抖着胸膛笑。“以后哥哥每天都给你含鸡巴,尿在内裤上让你吃在嘴里,这样就算家里没人,你也能舔着我的尿味想象我的大鸡巴怎么搅进你的骚穴里,怎么插得你合不上嘴。”
俞世恩低沉的嗓音带着大提琴般的震鸣,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画面一样渲染在边小袅的脑中,边小袅又羞又怕,眼睛里的泪花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俞世恩的大手就像一个大铁钳子,他一掌就握住了边小袅的两只手腕,任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当边小袅感觉到她的裤子从她的小屁股被扯下来的时候,泪水终于“唰”地淌了下来。她不知道俞世恩到底想把她弄怎样,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拉屎拉尿的地方要被俞世恩摸到,她就羞得想哭。
一根手指隔着柔软的内裤慢慢地划过边小袅的两腿之间,像是钟盒里来回摆动的表针,来来回回,每一条弧度都正正好好地刷过她的细缝里,不轻不重,是计算好的力度,让她的心也轻轻地随着它荡了起来。
“我的妹妹真是没品位啊,切,竟然穿四角内裤。这小内裤真是紧,是给十岁小孩穿的吧,你看把你的骚逼都勒出来了。这是穿了多久啊,下面都被磨得就剩一层纱了,是等哥哥给你捅开的意思?”
俞世恩真是说到了边小袅的伤心处,她真的穿的是十岁的时候买的内裤,整整穿了五年,呜呜呜呜呜。。。拜托你不要捅破我的内裤,我没有钱买
然而俞世恩的污言秽语是永无止境的:“磨得这么薄,平时没少自己抠骚逼吧。以后跟哥哥在一起,就不用自己发浪了知道吗,哥哥给你买一个比酒瓶还粗的自慰棒给你捅进去,让你天天含着它,绞着它,干什么都不给你拿下来。内裤也不用穿,哥哥直接给你买一条丝袜,你就插着震动棒直接穿丝袜,白水流下来正好能给你吸住了。到时候看是你的骚逼更臭还是丝袜臭。”
俞世恩那张漂亮的嘴怎么说出的话那么下流,就好像上天入地最邪恶最污秽的灵魂住在他的身体里,每次张嘴就要喷洒他的毒液,好似看着别人被污染就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边小袅从他的嘴里听到了有生以来最恶心最粘稠的声音,但她却羞耻地流下了一缕粘液。恶魔俞世恩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可趁之机,他马上把那沁出内裤的粘液抹在指尖上,然后送到边小袅的鼻子下:“我才摸你几下你就淌水呀,你闻闻你的骚水,酸不酸?你真的是处女吗?内裤还没脱,骚逼就已经是汪洋大海了,你该不会早就被插烂了吧?告诉哥哥,你几岁的时候被破瓜的?哥哥不生气,哥哥是心疼我那根大鸡巴,竟然要操一个淫水横流的烂货。呵,骚逼你最好给我夹紧了,要是松了,我把你肠子掏出来套我的大鸡巴。”俞世恩不容拒绝地把那沾着淫水的手指捅进了边小袅的鼻孔里,模仿着性交,在她娇嫩的鼻孔里抽插着。他看着朦胧月光下哭的梨花带泪的边小袅,看着她被操弄的可笑的脸。
“真恶心。”话是这么说,可俞世恩的鸡巴眼也开始流水了。他一脸嫌弃地把那根从边小袅鼻孔里的手指抽出来,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抹了个一干二净。
感觉自己的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再没耐心给这个继妹做什么前戏,直接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顺着股沟滑过屁眼停在了一团肉唇上。他在边小袅惊恐的神色下,用指甲破开了大阴唇小阴唇的重重包围,在一个薄薄的肉膜箍成的小孔里停下。
边小袅“呜呜呜呜”地叫唤着,她摇着头,晃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肉试图挣扎,却徒增俞世恩的折磨欲。
俞世恩手指向下一压,一个指节进入到了那个流水的小孔里,他恶意地在边小袅的身体里转着圈,问她:“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处女膜,就缠在我的手指上,我只要再塞进去一个手指,捅到最里面,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你就是一个破鞋,一个烂货,以后扒着骚穴给男人他们都不会操你,你只能自己插着酒瓶子,跪在他们大鸡巴前,求他们可怜可怜你,给你撒个尿尝尝。”
边小袅却早就绝望了,啥也不懂的她早在俞世恩一个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绝望了,她觉得处女膜是一个膜,尽然俞世恩能插进去,那她的膜就一定是破了。而且她曾听同寝室的女生说过,破除可疼了,可是她刚刚根本不疼,就是有一点点酸根本算不上疼。
边小袅老实地趴在墙上,死了一样一动不动,默默流泪。
俞世恩本来想像他说的那样直接用手指给她破处算了,免得到时候夹断他鸡巴。但他感觉到原本一直拼命挣扎的边小袅忽然不动了,借着惨淡的月光一看,她竟然一脸心若死灰的表情。
玩强奸的俞世恩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也放弃的太早了。”
边小袅还是一脸玩完儿了的悲伤脸。
俞世恩觉得没意思,给她把嘴里塞着的内裤拿了出来,问她:“怎么了?”
边小袅抬起她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哇哇哇”地一边哭一边说:“你都捅着我的处女膜进来了,可是我一点都不疼,我一定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不是处女的呜呜呜呜,明明从来没有人插进来,我还一直以为我是好孩子呢呜呜呜呜。”
就算是色情狂投胎的俞世恩听了也不禁软了一分鸡巴,可不是同情,他是笑软了—————————————————
SKIN有话说:我写完之后给我室友看,他说你这叫小黄文?妈的还给前戏,给处女前戏就是浪费破处的成就感啊,你就该一个大鸡巴把她捅死。
人渣啊。简直令人发指。真他妈想把他打一顿,用擀面杖给他来个菊花朵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