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夏羽屿佯装生气低头看它俩。
小黑柴蹦蹦跳跳的叼着飞盘往夏羽屿手上递,期待的狗狗眼让夏羽屿不舍得让它伤心。
接过风盘,小狗兴冲冲对她摇尾巴,边摇着还一个劲的往德牧身上撞。
德牧没反应,它还生气地叫起来。
“怎么了啊宝宝?”夏羽屿伸手顺它的毛。
见她伸手,小狗顺从的蹭她掌心一下,越过她继续冲德牧叫。
两狗对视,德牧慢吞吞的移动,叼住自己脖间的绳,不情愿的放在夏羽屿手上。
夏羽屿看着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被吓唬的委屈宝宝。
随了小黑柴的心,它兴奋的蹦跶着开门,扑腾了好几下,竟然真的拧开了把手。
德牧也走向门口,通过绳子,拉着她。
原来是想让她带它们玩啊。
看着它们积极的样,估计林海这几天也没怎么遛他们。
好久不见了,夏羽屿也很想多和它们玩一会,林海出去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她带它们玩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一想,夏羽屿开心多了,黑柴在前面引路,她牵着德牧叮嘱这小柴慢点跑。
公寓电梯口,夏羽屿怕黑柴乱跑,一只手拉住狗绳,一只手还抱住它。
电梯门打开,门口的女孩哄着狗狗乖,嘴上叫着宝宝,牵着它们进。一抬头,脸上的笑凝固住。
他靠在电梯里不出来,也没开口,黑曜的瞳静静盯着她,嘴角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他本来就白,今天又穿了黑色皮衣,逆着灯光站在那儿,皮肤白的有点不像话,只剩脸颊上透出的微红,才让他整个人有了点温度。
看见林海的那一秒,夏羽屿承认自己慌了,来人家家里带人家狗出去,还当面被抓包了,她确实站不住理。
她下意识咬下唇,紧紧抱住怀里的小狗,闭眼摆烂:“要杀要剐随便吧。”
“真硬气。”林海走出电梯,捏住黑柴后颈的皮单手将它从夏羽屿怀里拉出来,“我不在家就造反?皮痒了是吧?”
说着他作势要打它屁股,半空中的小狗也配合地啊呜叫。
急得夏羽屿连忙护住它,“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想带走它们。”
林海轻笑着说行,转而捏着小狗越过她进屋了。
德牧还在她手上,害怕林海会惩罚小狗,夏羽屿借着拉德牧进门的理由也跟着林海进屋。
刚进门,手里的狗绳就被拿走,林海松开从她手里接过的绳,两只小狗头也不回的一齐往卧室跑,仿佛刚才对被批评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
黑柴边跑着,还时不时停下回看她,脸上的愉悦感想不被发现都难。
此刻,林海冷漠的样子不再,站在她面前,他故意靠近,手指勾着她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她拉扯。
手上传来的痒意让夏羽屿不自觉地想闪躲,却被人先一步按住手掌。
他总是很懂她,好像她一个皱眉,一个眼神,他就能马上猜出她下一步的动作。
林海将她压在门与他的身体之间,熟悉的气息再次将她包围,夏羽屿只觉得周身很热。
她不看他,他就一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很轻,加上他本来的声线就低,夏羽屿只觉得被他呼吸抚过的那半边脸像被火烧过一样热。
鱼鱼,乖乖,宝宝,老婆。
他刻意压低声音,本来就很亲密的称呼,在他热烈的目光下低唤出,愠色的氛围将他的声音渲染的缠绵,如果光听声音,很想两人在某种特定的事情中会出现的喘息。
夏羽屿耳朵红透,终于忍不住捂住他的嘴,林海垂眸看她,眼神里都是笑意。
下一秒,她的手掌传来阵阵湿热。
一股热气冲到夏羽屿头顶,她红着脸撤回手,一脸羞恼的看着他。
“你我
林海低笑,埋头在她脖颈,粗硬的头发摩擦她的皮肤,夏羽屿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摩擦着。
他靠着她,将自己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脸挨着她的皮肤,一股清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
“真香。”他蹭着她,弯腰紧紧抱住她。
刚开始夏羽屿只觉得他呼吸热,慢慢的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他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要给他量体温,林海却怎么都不愿意,像个孩子似的。
“好好听话!不然自己会很难受的。”
“会比我们冷战时还难受么?”林海直起身理所当然地问。
夏羽屿只觉得心口抽疼了一下,看着他因为生病而有些红的脸,温柔哄他:“你告诉我温度计在哪儿,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吗?”
林海点头,随即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夏羽屿见他迷糊的样子,拿医药箱时差点都站不稳,偏偏还不坐着,她问为什么,他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沉默。
没办法,夏羽屿拉着他一块儿坐下,温声细语的哄着让他乖乖听话。
生病的林海有些粘人,不管夏羽屿走到哪儿,都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怎么说都没用。
夏羽屿看着他执拗的样子,叹了口气任命地陪他坐下,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五分钟时间一到,夏羽屿要拿出温度计,这会林海却怎么都不愿意了。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听话吗?”
林海亲她的脖子,“没生病的话你会走吗?”
夏羽屿一愣。
他伸手抱住她,可怜巴巴的语气像在祈求:“不要冷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