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的眼神讓褚雨聯想起紀錄片裡盯著羚羊的獵豹,一股顫慄感從脊椎一路上竄到腦門,褚雨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被盯上的羚羊,危在旦夕,但她也不敢妄動,肖雲的移動速度很快,還不如現在這樣敵不動我不動。
不過,她的奢望很快就被打破,肖雲在她的注視下站起身,他的身形忽地一晃,憑空消失,下一瞬,褚雨已經被他攏進了懷裡,她掙扎著喊到:「我出去,我馬上出去待著!」
肖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逃不開視線與他對看,依舊是掛著淺笑的表情,只是那雙黃金色的眼睛已經出現了些許腥紅的雜訊,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卻讓人毛骨悚然的說:「晚了」
被吻上的瞬間,褚雨腦袋裡只有恐懼,肖雲的吻更像是一種撕咬,褚雨心理後悔自己多事,就不該進來,丟了初吻不說,按肖雲的吻法,她覺得可能過一會自己就會被她從嘴的位置開始拆吃入腹了。
肖雲的舌頭竄進她嘴裡時,她打消了會被當成食物吃掉的想法,看來是真的在吻她,就是不太上手的樣子,肖雲的舌頭在她嘴裡胡亂攪和,沒半點旖旎可言,只是讓她更奮力掙扎,肖雲似乎也注意到了,箝制她的手勁越來越大。
痛覺和窒息感都越發強烈,褚雨再顧不上掙扎,只是本能的張大嘴想要汲取空氣,而這一瞬,像是肖雲在等的時機,她感覺到自己放鬆了防備的那一瞬,肖雲將一個小巧圓潤的珠子推進她嘴裡,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的舌頭給一路推著落進喉頭,只能本能的嚥了下去。
那珠子有股莫名的熱力,一路燒灼著她的喉頭、食道和胃袋,然後便以肚腹為中心,向外把熱源送了出去,真他媽是個邪門的玩意!褚雨在渾身發熱並且莫名腿軟的身體反應中隱約感覺到大事越來越不妙,尤其是肖雲還執著進行的拙劣親吻竟開始慢慢地從可怕的入侵變成撩人的邀請,他不可能隨便親她這個同樣沒有吻技可言的人就親出技巧來了,那唯一的解釋便是,自己吞下的東西改變了她的感受。
褚雨被自己越發想要迎合肖雲的衝動給搞糊塗了,是該要抵抗的,誰會跟上司在認識的第一天就搞上?還在這種鬼地方?但她不能控制的開始回應,用同樣笨拙的吻,和無措的舌。
似乎是感覺到褚雨開始順從,肖雲滿意的放柔了動作,不再是橫衝直撞的在褚雨嘴裡亂竄,本來掐著她下巴的手放鬆了勁,摩娑過臉頰和耳際,最後停留在後頸的位置。
突然掠過耳際的輕柔摩擦讓褚雨渾身一顫,不對勁,她的身體很不對勁,只因為一個輕撫,腿間的器官竟然開始泌出歡欣的慾水,褚雨不是沒有因為性奮而流水過,但那至少也要一部色香味俱全的小黃片或是本讓人浮想連篇的小黃書才能勾起,像這樣一個接觸就動了念,從來沒有過。
慌亂的推了推肖雲,這回他倒是沒有執著一定要再叼著她的嘴,順從的退開了些,但很快,褚雨便覺得乾脆繼續接吻或許還好些,因為一拉開距離,肖雲那雙已經泛紅的眼,便開始用帶著褚雨道不明的陌生眼神遊走在她的身上,好像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