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沅感叹了一会,随即吃吃哼笑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开始睹物思情,哼哼唧唧了。
想得太多徒增烦恼,吃饱喝足,享受当下才是真理。
苏沅沅这一天心神大起大落,着实有些累,草草洗漱一番,便倒头会周公。
她这边睡得正酣,褚云寒却在书房的榻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燥热上头,阳物挺立。
他琢磨着,是不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往日也没这么强烈过。
不禁想到席上刘志山特意献的民酒,当时他脸色奇怪,但褚云寒料定他不敢有不轨之心,未有在意。此时恍然,那酒应是有壮阳之效。
那酒名为五阳酒,乃是刘志山花大价钱寻摸而来,其原材料俱是补肾壮阳之物,男子饮后持久不泄,金枪不倒。
确是刘志山特意献上的,只是目的不纯而已。
褚云寒起身灌了一大壶冷茶,待燥热平息,复躺回榻上。
哪知刚闭上眼,脑子里忽的就闪过了晚间苏沅沅颤巍巍花枝般立在厅中,发丝垂落在胸脯上的那一幕。
霎时间血气下涌,那物立时又挺立如柱。
忍了一刻钟,实在难捱,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便翻身起床,疾步往苏沅沅房中而去。
夏日暑热,苏沅沅穿得轻薄,睡熟间早已将衣物滚得松散。
她薄被半搭,侧身酣睡,半截手臂横陈于胸前,愈发让那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
清泠的月光透进来,衬得那片肌肤白腻异常,褚云寒看的口干舌燥,他又想喝茶了。
他侧身在苏沅沅床边坐下,静静瞧着她睡得红扑扑、一点不设防的小脸,目光蓦然变得幽深。
他轻声笑道:“若是你安分守已,爷也不是不能给你个名分。”
说罢,他俯身压下,咬上了那垂涎已久的水润桃唇,滚烫的双手探向绵软起伏的酥胸,轻轻重重的揉捏捻弄起来。
苏沅沅似在做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春意楼受调教的时候。
她轻声嘤咛,檀口微松,秀眉微微蹙起,身子不自觉地扭动。
褚云寒恰时乘虚而入,火热的大舌勾着那羞怯的丁香热情翻搅,另一只手恋恋不舍地从绵软饱满的丰盈上移开,顺着诱人的曲线向下滑去。
察觉到私密部位被侵犯,苏沅沅渐渐不安,太真实了。
她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今天见过的那张俊脸。
不是做梦
苏沅沅大力挣扎,双手胡乱推攘着,嘴里唔唔不停,“不要、奏开!”
杏眼朦胧一片。
虽然她之前有过心里准备,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褚云寒瞧着苏沅沅那无辜又勾人的眼神,胯下的火热越发硬挺。
他松开苏沅沅的双唇,大手狠狠弹了下她花豆,随后抽出放在苏沅沅眼前,目光玩味,“不要,这是什么?口是心非
苏沅沅抖着身子,压住脱口而出的媚叫,她紧夹着双腿,死死护住中间敏感的阴豆。
修长的手指在月光下晶亮晶亮的,苏沅沅羞愤不堪,想说什么却是哑口无言。这该死的敏感的身子。
褚云寒见了,毫不留情的嘲笑,“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装什么?”把玩着苏沅沅丰盈的大手忽的狠狠地掐了下上面的嫩尖尖。
“啊!”
苏沅沅忍不住哀叫一声,身下好像又吐出了一股暖流。心里针扎一样难受,身上却快感连连
她紧咬嘴唇,勉强回笼着理智。
褚云寒的话让她一头雾水,什么你们想要的,我想要什么了?
你们……褚云寒认为她和刘大人是一伙的!
这很明显,但她确实不是啊!
冤!
她眨了眨湿润的杏眼,嗓音带上了点可怜,极力撇清,“冤枉!爷误会我了,我原是被拐子拐进春意楼的,现进了爷的门,那魔窟与我再不相干,求爷放过我!”
褚云寒狐疑,但看着苏沅沅那可怜样,精虫上脑的他喉头滚了滚,只道:“暂且信你,你在府上踏踏实实的,伺候好了爷,爷自念着你的好。”说罢便压着苏沅沅,急切地剥起两人衣裳来。
谁稀罕你记着,苏沅沅撇嘴。
她知今晚是逃不过了,不免悲凉。
忽瞥见他那儿粗涨傲然的巨物,又不禁内心畏怯。他那物那样的粗大,她若不配合,不得痛死。
破罐破摔得了,不然吃苦的还是她。
苏沅沅慢慢放松配合起来。
褚云寒看着身下人勾人的媚态,眼眸沉得可怕,本就肿胀的性器更加亢奋了。
他分开苏沅沅两条细嫩的腿儿,挺胯朝着那芳草萋萋的水源秘地试探的戳了戳,然后坚定地缓缓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