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旭虽有些不愿,但还是带着一行人走了。彼时,不算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安源卿似乎不怎么觉得羞涩,只是摸了摸古琴的弦,颇为赞赏的夸赞:
【这琴不错啊。】
江应渚将散落的琴弦一个个拾起,声音略微低沉:【是客人送的。】
安源卿只是眯着眼睛笑笑,看着江应渚。
这个妹妹看着单纯,似乎还有那么些女好的风范在,不仅如此,还有些可爱在的,起码皮囊是好的,现今女官之风已成尚,哥哥不好掌控那就掌控妹妹,也扶持妹妹,反正江家就两个人,未来大理寺是一定能抓在手里的。
而且妹妹看着顺眼的多,也更顺从的多。
安源卿自知自己不是个有原则的人,妇道什么对她而言就是一坨苍蝇乱飞的臭狗屎,为达目的不留手段才是安家人一贯的宗旨。
她不介意牺牲色相稳住江应渚,况且现在知道这位就是那个能和多少名流打交道的甫柳先生,日后若是得当,这层身份可是大有用处的。
想着,便上前轻轻用虎口扼住了江应渚的脖子,后者有些应激地闪了个身,最后还是乖巧的将细嫩的脖子完全不保留露了出来,被咬伤的地方已经有些发青,血迹干涸在上头。
她情难自禁的加重了力道,就看见新的红色血液渗出来,反应过来立马松开。
【需要包扎一下么?】
【我去拿绷带。】
说着江应渚就匆匆的离开,回来时拿着酒和一打白色的布。
细细地替这人缠上后,细瘦的脖子被白布缠绕,显得说不清的易碎,似乎等着人破坏,等着血迹留到白色的绷带上,渗出漂亮的痕迹。
皇宫。
【公主,裘仙师到了。】
侍女毕恭毕敬地朝着狐狸眼的乖张公主禀报道。
【君老师来了?】
【是的
正想提醒公主莫要跑这么快,刹不住车的身影就很快就跑到了院子里,寻了个很刻意的地方装作若无其事的呆着。
脚步声清脆的从远处响起,就见一位白色头发的女人缓缓地拿着一把长伞走进院里。
【臣拜见公主。】
见到可以的人儿,君华渠只是略微欠身作礼,面上还是无表情的凝重,带着一贯冷淡的气息,踏进来,周围的温度就是要下降许多。
【君姨
君华渠出去游历,去时正是一年冬,再归已经是四年秋了。原本矮个子的少女此刻蜕变的出落极了,同她母亲一般漂亮的狐狸眼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勾人,原本只到肩膀的个子此刻也是与自己几乎相平。
时间对她来说是虚无的东西,但是曲光曦是活生生的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年是假游历,还是真逃避。
女人笑着就要拥抱她,君华渠只是退后一步。
【公主,臣下刚在外风尘仆仆的赶路,身上只怕是惹了凡俗的尘土,会弄脏您的衣服。】
曲光曦有些恼,却没有如往常般撒着孩童的脾气。
【那…..可有给我带什么礼物?】
君华渠思索半晌,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簪子,双手奉上。
【自是有的,璞国千年一见的相玉。这簪子是可察冷暖的。】
簪子被曲光曦从君华渠手上接过,竟是由原本幽幽的蓝变成了生机盎然的红。
【那我倒是知了,君姨,你来时,这簪子就是会更蓝,那下次我便能一下子就知道你来了
【原理却是如此。】
曲光曦高兴的将簪子别在头间,变戏法般从手中拿出了一个香囊,拉过君华渠冰冷的双手,细心的把这人紧握的拳心展开,安安稳稳的把嗅着“云渺”二字的香囊放好,再细心的把拳头合上。
【赠你了。】
云渺是君华渠替曲光曦取的字。现在才发现云渺云渺,曲光曦却是对许多事不在意,在意的事情却从来不如云一般风轻云淡,而是滚滚炸雷,乱触就如天罚,是要将人炸个身消玉陨的。
曲光曦领着她进屋,屋里的陈设这么多年没有变过。
君华渠将随身带的包裹放下,却忘了没有完全扎进,里头一段长长的卷轴从包里流出来,摊开,赫然是一副女人的像。
眉眼和曲光曦有六分相似,不同之处则是女人生的更媚些,嘴角有一颗漂亮的痣。
【君姨……可是还挂念母亲
曲光曦试探着开口。
【她是故人,我不能忘的。】
君华渠就算知道接下来她会动怒,也只能沉默着将卷轴卷好,放了回去。
【她再怎么是故人,也是皇帝的身下妻。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深爱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征服的样子?】
后者的手只是顿了一下。
【不准说这些。】
【我偏要说。君姨难道不觉得自己是个懦弱的人吗,喜欢的女人嫁作他人妻,不仅不敢表露心意,甚至连她的女儿勾引你,你都要假装柳下惠么?你的心跳的这么厉害
说着便整个人附身过来,右手按在那人的胸口前。
【你逃了我这么多年,云渺很寂寞的。】
【我第一次看你沐浴的时候,我就对你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渴望?这些君姨知道么?你会不会说什么不合礼教云云耳耳?我很早就会幻想你,幻想你亲吻我,进入我,将我按在床榻上粗暴的
【够了!】
倒是脾气再好,君华渠还是忍不住制止这人的胡言乱语。
曲光曦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有些不解,却又带着一抹得逞的狡黠。
【我的确不合礼教,所以君姨才会离开我…..不是吗?】
【不是!】
【那你怎么舍得母亲叫你君老师,却只允许我叫你姨呢?】
【是不是怕自己太罪恶,又恋上自己的学生然后眼睁睁看着她嫁人呢?我的胆小鬼?】
【不过也没关系了,君姨不在的日子,我其实也很满足。我有很多相好,宫里的太监,侍女,他们的口活那么好
【不…不要再说了
君华渠有些痛苦的开口,心口一阵抽搐。
她不喜欢严琦,感情这种东西界限太模糊,她又那么淡漠感情,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却实感受到曲光曦的愤怒。总却不得知愤怒从哪儿来。
几年前,曲光曦强吻她的时候她才悟了。
【君姨生气了?放心,我的处女膜一直都是替您留着的……要不要插进来看看,我的这一颗心是,多么多么的向着您?】
空气陷入死亡的缄默,君华渠只是低着头,狡猾的女人托着下巴,似乎享受的看着年长者吃瘪的样子。
【君老师。】说着她就拿起笔,也在嘴角点上了一颗痣。
【我和我母亲像么?君,老,师?】
君华渠无言以对,手却在微微颤抖,她气曲光曦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气自己,却不知道气什么,此下也是自知情绪波动太过强烈,怕是要做出什么超出管教的事来。
正想着,曲光曦凑过来,猛的含住她的下嘴唇吮吸着,怕不够,还加了力度,伸出小舌,在唇内轻舔。
【唔。】
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全身都麻酥酥的软绵无力。想推开曲光曦,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甚至还会不由自主的迎合着。
吻的越发激烈,深知不对,君华渠猛的推开了她。
【不合礼教
【君老师真是羞涩。】
君华渠脸上飞起红云,衣衫凌乱,白色的雪睫轻颤着,显得整个人高洁的如下凡的神。曲光曦喜欢这样的君华渠,太美,太圣洁,于是想亵渎,想拉下神坛,看她情动微喘,看她亲吻的时候漂亮的喉骨滑动,看她达到顶峰的样子,看她索取自己时候的疯狂。
想着,就扯开腰间的带子,将君华渠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年宽松的里衣,露出浅浅的乳沟和漂亮的锁骨。
【莫要胡闹
不知为何没有力气,也不想抵抗,不知道什么理由说服了自己,她竟是隐隐有想和曲光曦春风一度的想法,少许的愧疚又在阻碍,显得话语有气无力的
拉副cp溜溜。照样是我爱的年上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