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又晕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徐清语似乎听见水滴落声
就在耳边,很清晰
醒来后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房间门外传来父母的声音
“小语赶紧开门,妈妈接你回去
“是啊是啊,小语委屈了,有爸爸在不用害怕
“快点过来把门打门,我们回去
徐清语满腔的委屈这一刻爆发了
她起身想要去开门,想跟爸爸妈妈倾诉内心的委屈,突然发现父母的语气有些不对,她的父母向来都是重男轻女的人,这些年来对她非打即骂又怎么会来这地方找她?更何况外面还下着大雪
抬头发现门上有个猫眼,这个猫眼的位置很高,徐清语搬来一张小凳子站在上面往外看去,这一看瞬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这哪里有什么父母,门外的就是两个皮肉已经腐烂的人,一男一女,女人嘴边还挂着诡异笑容,男人头骨没一半
徐清语后退,恐惧直达天灵盖
门外的人似乎听见动静,又开始敲击房门
“小语你在门后吗?给妈妈开开门
她的妈妈从来都不会喊她小语
没听见徐清语的回答,门外的声音突然开始焦急,房间门被疯狂的敲击,震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还有长指甲在门板上刮动的刺耳声,门外催促:“快开门
门外两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又尖锐
徐清语躲回床上被窝里
她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响
在恐惧中徐清语像是被某种东西迷住
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见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衫,容貌俊美,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风中轻轻摇曳。脸庞俊美如画,双眸宛如深渊,神秘而又深邃
男人眼中藏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仿佛经历过千年风霜,已经看尽了世间繁华与落寞。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看人带着几分冷漠,他似乎是诗中走出的画卷,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徐清语一时间竟看痴迷
她反应过来后抓紧被子往床边躲
男人冷笑:“躲什么
徐清语轻声问:“你是谁
“你的丈夫,浊狐
徐清语想起那拥有很多触手的怪物
那些触手在她的身体里贯穿挑逗抚弄
她语无伦次指着他:“你…你就是
浊狐逼近她:“是又怎样
她竟然被这怪物强迫做出那些羞耻的动作
徐清语整张脸蛋像只煮熟的虾,红到耳根
徐清语指着门:“刚才有两个身体腐烂的人在门外,他们喊我开门,我没有打开
浊狐语气冷冰冰道:“两只小僵尸而已
徐清语:“他们为什么来找我
浊狐:“这里有活人气息
徐清语:“你不是活人
浊狐冷眼看她,:“我会捏爆他们
徐清语:“我可以不待在这里吗
浊狐:“不行,你是父亲跟母亲送过来的,你需要为我诞下子嗣才能离开
徐清语敢怒不敢言
“我只能待在房间里
浊狐:“你也可以出去
徐清语:“真的
浊狐凉薄望着她:“嗯
徐清语生怕他会后悔,激动的走向房间门,她已经能想象到回到家躺在温暖被窝里舒服的场景了,当房间门被真正推开那一刻,一股阴冷的寒风出来,寒风还掺杂着酸臭味,而门外又是另一番景象
不远处有一座大宅,大宅门前挂着两边挂着大大的红灯笼,这灯笼的光线不仅不能让人感到柔和,反而红的亮的很刺眼
大宅周边有很浓的雾在弥漫,徐清语听见敲锣打鼓吹响唢呐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这种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极为阴森恐怖
大宅门前的宾客很多,这些人脸上看不见笑意,都只是麻木的进入宅府内
这大晚上的为什么会有人举办宴席
徐清语因为恐惧想回到房间里,后退一步踩到的竟然是一块石头,她猛的回头发现身后是一块黑沉沉的草地,房间不见了,当她再看向大宅门口时发现有好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这边来,这些人像极了纸人,他们脸上都突然挂上瘆人阴森的笑容
顾不上那么多,徐清语撒开腿往黑沉沉的草地里跑去,跑的太狼狈中间跌倒好几次,无论她怎么跑她最后还是回到宅前
徐清语已经双腿发软,筋疲力尽
大宅门口突然出现一口红木棺材
突然那些面目麻木的人向她走来
这些人脸上诡异的笑容让徐清语毛骨悚然,她还发现他们的双脚是不着地的
徐清语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