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前,青妜刚来到地牢就感到有些血腥的味道。昨日还收拾得整洁干净的地牢,今日又变得一片狼藉,刃被吊在地牢中央,状态比前几日还要差一些,更可怕的是右手的铁链被拽断了半截,而剩下另一边也不像昨日能锁死刃的动作,反而松松垮垮、岌岌可危,可见他发狂时多恐怖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青妜照常凑近刃探他的穴道,从脉象并为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的魔阴发作。但这似乎又太频繁了些,心下琢磨或许还有再改对策
“青妜…青妜…”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听见刃喊自己的名,还是微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便知道能出入地牢的只有景元,当是景元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刃了,就没有细问
正当青妜打算为他施针时,顿觉脖上猛地受力牵扯,下一秒就脚尖离地,胸腔内满是窒息的闷痛。刃只伸出了一只手,就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将青妜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眼猩红,魔阴缠身
“咳咳咳…放手…唔…”青妜暗叫不妙,没想到自己那么掉以轻心,如今在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又完全不是刃的对手,只得用尽全力扒开他的手指争取一些呼吸的空间
“快说,饮月是你什么人。”刃眼神冷漠,甚至有些阴险,似乎在看着什么恨之入骨的仇人
“咳咳…我不认识这个人…是我啊…我是你的医师…”青妜又惊又慌,实在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怀疑他把自己当成了别人,赶紧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试图唤回刃的意识
“你不认识?青妜…饮月…你们…不可能………”刃突然将青妜放下,按着自己的额头把脑海里能够想到的记忆再过一遍
青妜跪倒在地上,听着刃一遍一遍念着自己和另一个陌生的名字,她对“饮月”似乎有一些印象,但也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若是具体到一个人名,那她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绝对不是自己接触过的人的名字
刃越想,越迷茫,魔阴就陷得越深,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得看着惊恐的青妜,她还未整理衣领,耳下有一处正是暧昧的红印
“这是饮月给你留下的,是吗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青妜的下巴,强迫她扭向侧处,未等她想好措辞解释,另一根锁链也彻底断裂,发出一声干脆的巨响,接着她被刃扣住双肩扑倒在地,撕开她的衣领,红印周围开始发出火辣辣的疼
刃在亲吻她、轻啃她、撕咬她,仿佛是一种霸道的占有,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完全掩盖掉那个红印
青妜想要反抗,奈何刃的体格远大于他,那种壮硕与景元的不同,景元线条分明却也不失流畅、匀称,刃比起他足足厚了一圈之多,身形更为高大雄健。青妜被他压在身下,当真是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和求饶
“好疼…不要了不要了…啊——轻一点啊—啊
这时她幻想浮现出景元的身影,哪怕他在床上说起话来如浪蝶游蜂,旁的却是给足了她安全感和体贴
可是景元此刻不会来
“明明昨日都愿意给我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饮月君做?”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杰作,刃将青妜的头回正,“和我做不好吗,怕我满足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呜———”刃俯身堵上她的薄唇,另一只手直接隔着衣服抓弄她的酥胸,半截锁链还拷在刃手腕上,跟着刃的动作一齐拍打青妜香软的胸脯。口中清甜的滋味叫他着迷,胯下肉棒骤然斗志高昂
“我真的不认识饮月,我发誓
“那这是谁给你留下的?景元吗?”刃半信半疑
“嗯…将军说给我疗伤而已…我们就…你能不能先放开我…”青妜蹬着小脚,做着微不足道反抗
“抱歉。弄疼你了。把你弄成这样。”一听疗伤,刃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下来,手上的力道逐渐放缓,还未脱离魔阴的状态
青妜不敢动弹,怕反而再次刺激到他,压抑着心中的委屈,用着带着颤音的哭腔违心道:“没事
刃的吻似湖面上的细雨,仿若圈圈涟漪落在青妜红肿的脖颈上。青妜脖颈处的感觉从火辣到了酸痒,扭动着腰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或是再更早,身体已然有了反应。刃直到顺着往下,皮肤不再是白皙或紫红,而是狰狞的黑紫剑伤,刃注意到就停了下来,顺着剑伤的走向,一点点撩开
那样的剑伤,他也尝过,并且以这种方式,死了上百次。但是魔阴使他记忆混沌,此刻他忘了过去,忘了镜流,可还记得镜流冰冷的剑在他身上留下无数这样的伤口。看着青妜的伤,他开始幻痛,镜流的剑、饮月的脸还有她身上的黑紫伤痕再他脑海频繁叠影,挥之不去,癫狂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和怜悯
“你骗我…你骗我!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却只有我…只留我去承受…”刃一声怒吼,撕开了青妜的长袍,光洁的双腿被刃一把撑开,女子隐秘的私处一览无余,青妜只觉得羞耻至极,大哭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快放开我!”此时她也顾不上其他,双手被松开后她想取剑防身,但剑被丢得太远,现下只能用手去拍打刃,拽紧自己身下的衣服
刃脱下裤子,想要将胯下之物插进佳人幽谷之中,却接连被青妜躲闪,拽起一旁的半截铁链,叩住她的双手绕满整节小臂,不叫她还能有半分挣扎,即刻抓着她的小腿,不偏不倚地将肉棒完全没入花穴,花径处的所有褶皱一瞬间被完全撑开
“啊
两人同时释放沉吟,青妜被痛到全身抽搐,她的身子敏感,一直以来景元也都是小心体贴与她行床事,紧致的小穴即便已经花液四流,也经不住刃那样的粗暴对待
而刃却被那快感深深折服,青妜幽谷的销魂远超乎他对性的想象,在她潮湿温暖的深处,仿佛也有一张小嘴嗦得他爽到骨酥肉麻,本能的想要体会更多,失控般大幅摆动自己的腰胯
“啊…不要…不要…疼…啊…”
“好难受…快拔出去…啊…不要啊
青妜被刃炙热的肉棒插得又痛又麻,那种疼痛让她惊恐不已,却偏偏她又能再疼痛之间感到一丝淫欲,小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不断分泌爱液,任凭蜜穴在自己的润滑下被刃愈发猛烈入侵
“噢…好爽…”刃发现比起控制她的腿,握紧青妜的腰更容易乏力。她的腰是那样纤细,那样柔软,应星那双打铁炼器的手本就比一般男性还要宽大,拇指箍在骨盆之上,四肢压着她的小腹,刚刚好双手能完全把控,轻轻一拉就让两人的酮体完全贴合,不留一点缝隙,甚至指尖按压下还能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下起伏
“痛…我要不行了…啊…你快停下…停下啊……哦
灼烧感和肿胀感在花心深处放大,青妜噤若寒蝉,哭得快要喘不来气,大脑再度缺氧,身上的所有知觉仿佛只能感受到刃那个硕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宣泄,被迫强制送上浪尖
“轻点…求你了…好难过…啊啊啊
青妜泪眼朦胧,快要被操坏的感觉反而让她异常兴奋,脊椎底端被激荡的猛插将快感向上攀升,不住得将刃的肉棒吸得更近,无助地娇喊出声:“啊啊啊…不……要……不行………我…嗯啊……哦
刃被夹得无法忍耐,还未满足就觉得欲火要从身体泄出,嘶吼一声蛮横猛干几次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已经浇满脆弱易碎的花心,青妜眼前一片空白,娇弱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刃癫狂的残虐,凹凸有致的玉体猛得抽搐两下,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身下的疼痛,背后冰冷如霜,而胸前却烧的自己滚烫。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才知道自己被刃按在墙上继续奸淫,他刚射过一次,青妜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激烈而被迫醒来
发狂的刃就像野兽,疯狂得与她交合,她也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又和他做了多少次,短短几分钟,刃疲软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丝毫没有满足和节制的意思,继续挺着腰背进出她的嫩穴
“啊…嗯…嗯…”青妜的喉咙已经嘶哑,头脑发昏,淫水和精液交织在一起,身下满是半透明的液体
“嗯…别…别…啊
魔阴失去理性,青妜是最清楚不过的,现在自己在刃眼中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出口,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祈祷他自己能够冷静下来,或者景元快点来地牢
景元
一想到这两个字她就心痛,景元见到她这个样子会心疼吗
想来是比起自己的身体和感受,后续造成的外交问题才会更让景元在意吧
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善解人意”、“温和知礼”地对他说,没关系,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联盟。刃是魔阴身,他也不是故意的。哪有医师不受患者气的,不会为了这种事苛责罗浮,也不会为难罗浮的将军
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无论是在虚陵和在罗浮,自己都是一枚抗击丰饶的棋子,不会有人真的关心自己的想法
刃吻住她掉落了的泪珠,青妜以为他恢复了正常,下一秒他将双手放在她的膝盖窝下,将腿完全打开,原以为花穴要再遭蹂躏,却不想是花穴之后传来撕裂的疼痛
“不行…不行…哪里不行啊……啊………”青妜大哭疯狂摔着头,但刃只管在她身上索取,并不去管什么花穴菊穴,还想先前那样对准了穴口牟足了劲侵犯
雪臀被刃完全托了起来,受制于人的青妜被刃抱在身上,由于菊穴本就比前面更加紧致,还没有被完全用过,刃进入得自然不顺利,半晌才进了一个头,大半截还在外面。青妜抽泣连连,捶打着他的后背叫唤:“不要…啊—不行——啊…好疼啊
刃抬起腿,就这样抱着青妜走动几步,花液顺着下体流到肉棒处,再随抽插带入后庭,发出“唧唧”的水声,刃利用走路的跌宕一次一次达到更深,等到肉棒完全插入,青妜早就再次昏迷,虚弱得趴在刃的肩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妜时而因过激的性爱昏迷,又在疼痛的蹂躏下清醒,刃带着她在牢房各处不停的交欢,不停切换动作和姿势,在前后两穴轮流插弄。青妜是难得的名器,即便是昏迷,身下也能保持紧致和湿滑,这么长时间,刃并没有觉得乏味,反而越来越贪心,希望这场性爱能够到达的时间尽头
最后一次醒来,青妜已经感到麻木,双脚空悬着,双手被固定在天顶的锁链处,那曾是捆他的地方,昨日便是自己跪在地上,用嘴为他发泄欲火
“嗯…嗯…嗯…嗯哼…”
青妜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用喉咙反馈出沉闷的哼痛,可身体还是那么敏感,每每让刃顶到深处都忍不住颤抖,当他抽离之时反而要继续夹紧,然后猛地一下被他顶开。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故意在迎合他
或许,自己就是喜欢这样被干呢
“嗯…嗯……啊
牢房与世隔绝,仿佛这个世界就剩了青妜和刃,在这无休止的做爱
她对上刃血红色的眼睛,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种沉郁的悲哀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变成饮月的女人…为什么
青妜没有回应,她知道说什么刃都不会听,也不知道曾经的联盟赫赫有名、锻造自己爱剑的名匠应星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到了这般田地。他口中的饮月为什么会和自己有关联,又为什么看到自己的旧伤他就要发狂
或许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可尘世如劫,只要是劫,谁都没办法帮到彼此,想到此处,青妜则闭上眼睛感受那种让自己支离破碎的强暴
“为什么…不能做我的女人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自己大概快要坏掉了吧
身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青妜似是习惯似的闭上双眼,麻木地等待高潮让自己再度陷入昏厥的黑暗
可是却来一束光,景元气喘吁吁得推开地牢的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原是盼着他来的,但景元真的来了,又不愿他看到这般模样的自己,垂下细密的睫毛不敢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