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能安撫情緒,但無法壓制性欲,辛樂喜歡嚴慈的吻,但更喜歡邊吻邊肏,換作平時,大可以就這麼繼續,但今天辛樂腹上有傷,方才這麼一逞強,血已經染紅了嚴慈的警服上衣,他不想打斷興致,就著麼抱著嚴慈,緩步移動到房間一角的舊沙發床邊上。
他坐了下來,本被他抱著的嚴慈瞬間變成了牛仔,因為體勢的變化,嚴慈下意識的將手撐在辛樂的腹上,然後看見男人齜牙咧嘴的喊了聲疼,自己也摸了一手血,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又氣辛樂又氣自己,她果斷地從辛樂身上起來,回身去找落在地上的繃帶。
知道嚴慈氣炸了,辛樂乖巧的攤坐在沙發床上,看著女人找到了繃帶和紗布氣勢洶洶的走回來,蹲下身來給他裹傷。
用紗布堵住了傷口,再繞上繃帶,嚴慈熟練地打上結固定,正準備要起身,視線就對上辛樂跨間還立正站好的壞東西,瞬間又惱火了,轉頭瞪了辛樂一眼,男人慣會用那雙好看的眼睛裝出可憐的模樣,嚴慈心一橫,索性用餘下的紗布在辛樂頭上繞了幾圈,將那雙惑人的眼睛矇住。
「別動」嚴慈一邊固定拿來遮辛樂雙眼的紗布一邊說著,男人乞憐的咕噥:「不動我怎麼自己解決?」
嚴慈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乾脆不答,自顧自地起身,從被扔自地上的警服褲上拆下手銬,走回辛樂身邊,將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銬在舊沙發床那因為布料破損而裸露的支架上。
辛樂很是順從,紗布遮掩下,他是看不清嚴慈做這些動作是什麼神情,卻明白她絕對對自己寬容,果然,沒多久,那熟悉的手碰上自己的性器,接著是與濕熱花唇的親密相貼,而後被緩緩地按進了那總是無條件包容自己的軟穴。
都說五感遮蔽了其中一個就會放大剩下的,辛樂現在知道所言非虛,視野裡只有紗布裹纏後的朦朧身影,但他能感受到嚴慈在自己身上的每個動作,那貪婪的小穴是如何吞吃他的陰莖,無比清晰,直擊腦門。
「嚴慈」他喊她,回應他的是女人忘情的吻,還有她湊到自己耳邊的抱怨:「警查辦事你別插嘴」,辛樂無奈的笑了,被辦的正是自己啊,但沒關係,好受著,還能再忍忍,但接下來嚴慈回正身子,完全的坐在了他身上,他覺得自己因此進的特別深,龜頭被個環口繞著磨,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忍不住想頂跨,但嚴慈的腿把他壓得死死的。
「說了別動」女人的聲音聽來有些隱忍的興奮,她擺動的更加狂野,因為體位,辛樂的陰莖深深頂著她宮頸口附近的位置,那是平時較少能碰著的,格外舒服,她本能地追求著快感,在感官刺激攀升到極致時,她夾緊了腿,但還是把辛樂身上搞的濕漉漉的。
喘著氣,她視線裡,辛樂也在喘氣,他們是同時高潮的,嚴慈笑著伸手把男人臉上的紗布扯鬆,然後在辛樂的注視下起身。
軟下的陰莖滑了出來,帶著乳白的精液,嚴慈拍了拍辛樂的臉問:「扯平了?」,辛樂抬了抬還被銬著的手,笑答:「你說的都算」,這答案嚴慈算是滿意,但沒急著給男人開手銬,只是自顧自地找來紙巾清理自己。
身後有動靜,嚴慈回頭,辛樂拿著手銬走近,嚴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不能忍忍?」,辛樂失笑:「你就這麼喜歡銬住我?」,嚴慈把自己的衣褲穿好,回身收回了手銬,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認真道:「喜歡,你什麼時候願意不逃?」
辛樂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這是嚴慈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回應,他一時接不上話,嚴慈也不在意,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哪天你願意了,告訴我,我親自來銬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