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除布料的過程,是一種帶著挑逗意味的漫長折磨,嚴慈覺得辛樂有故意拖延的嫌疑,但她無法否認,看新樂用嘴脫自己底褲的過程,是一種充滿掙扎的愉悅享受,又想他優雅地繼續,又想他加快速度。
右邊的纖細褲帶被男人的牙咬著,飛越過臀側的弧度,彈落在嚴慈的腿根,「啪」的一聲,在只有兩人粗喘呼吸聲的空間裡格外地響,嚴慈終於有些耐不住,手揉上辛樂的耳朵,重重的按了按,聲音壓低了要他:「別玩了」
辛樂的視線與她對視,女人角度微揚的丹鳳眼,看起來沁滿了焦急,辛樂勾起嘴角,他喜歡嚴慈急不可耐時的表情,不再是那麼的只能遠觀的嚴警官,而是能被他褻玩的嚴慈本人。
有時候,辛樂會覺得嚴慈不適合當警察,她沒有身為執法者該有的那種超脫情感的淡漠,儘管嚴慈被訓練的很好,大部分的時間裡她看起來趁職的冷淡至極,但他們現在還是在這破屋子裡做著不該做的事,她還是一次又一次,對自己寬容。
「不玩了」辛樂笑著直接動手剝了那半掛在嚴慈臀上的丁字褲,時間是偷來的,氣氛足了就不要浪費了,這是他們的默契。
丁字褲被扔在剛剛就落地的警服長褲上,為了順利脫去那條難纏的丁字褲,嚴慈的腳被辛樂抓著腳踝,壓折在自己身上,就著這個姿勢,辛樂順勢就把她的雙腿打開繞在自己腰上。
他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準了嚴慈溼答答的小穴,壓開紅艷的唇瓣,緩慢又堅定的一挺到底。
皮肉相貼,潮濕的接觸是直觀的肉慾,辛樂停頓在這一個瞬間,享受這密切的包容,嚴慈的腿夾了夾他的腰,她可不想他就這麼停滯不動,帶著催促,她夾著臀擺著腰,讓男人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被她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