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我睡了一个好觉,早上阿克索送来一条可以缠在手腕上的小蛇。
我不怕蛇,更何况还是通人性的小蛇,我很喜欢它
阿尔忒弥斯带来今天的行程安排:“菲尼克斯公爵邀请你参加宴会。”
是我听过的名字,我好像认识她们家一个小女孩,就是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阿尔忒弥斯补充:“菲尼克斯是个很邪性的家族,我们怀疑她们与外国有所勾结,你一定要小心。”
哦对,成为继承人后,我都不能逃避宴会了:“我会的
菲尼克斯家族的装修很梦幻,很少有人把房子装成粉色和浅蓝色,但是她们就是这么做的。
我还是第一次踏入公爵的府邸,看什么都充满新奇
菲尼克斯公爵是个腿脚不便的胖女人,一开始见面打过招呼后她便上楼休息。宴会主要由凯瑟琳·菲尼克斯主持。
凯瑟琳是个美人,一双猫眼漂亮极了。
我好像见过她,但我不敢肯定
和主人打过招呼后,我便在阿尔忒弥斯的陪伴下在宴会的一角品酒发呆。
不少年轻的小少爷远远地看着我,而他们的姐姐妹妹会过来跟我打招呼
好多人啊。
好多女人啊
终于来了个男人,金色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扎着,笑眯眯的样子有点眼熟。
男人向我伸手:“我是奥兰多
原来是他,我握住他的手:“好久不见。”
男人手心很热,勾的我痒痒的,更不用说他松开的时候还用手指挠了挠我的掌心,不愧是拥有和我并列的坏名声的男人,我很好奇他是不是真如传言中的那么好拐上床
“奥兰多。”博格走过来,还有三步到奥兰多身边的时候,奥兰多凑近我耳边:“小心我那个弟弟。”
阿尔忒弥斯的剑都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真亏他还能继续说话
奥兰多离远,阿尔忒弥斯便把剑收回,博格走到我面前:“他做了什么?”
“他亲了我?”
博格瞪圆了眼睛。
“你要亲回来吗
打断我劣质的调情的是阿尔忒弥斯刻意地咳嗽声:“未婚,注意形象。”
好吧,形象
博格耳垂脖子全都红透了,眼镜阻碍我看他的眼睛,我只能想象。
一定秀色可餐极了
博格转移话题,“殿下认识名字叫凯特的人吗?”
阿尔忒弥斯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博格身上,博格继续说:“他让我传话,说是在老地方等您,他是您的情人吗
博格的发音不怎么准确,我猜他说的是“猫”,我的确有一个以“猫”为艺名的情人,那是一个生着禁欲的精灵外表,实际在床上很放得开的男人。
“殿下。”我还没说话,阿尔忒弥斯先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我,“不管您之前有多么的不靠谱,您现在可是王位唯一继承人
“你听到了,我的未婚夫。”我回答博格。
博格笑了笑,忽然凑近我亲吻我的鼻尖:“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与博格分开,我又和不少人打了招呼,在我站到脚都酸了的时候,阿尔忒弥斯终于放我去休息。
“我想要一杯冰红酒。”我撒娇道。
阿尔忒弥斯叹气:“好的,殿下,稍等一下
等阿尔忒弥斯出门,我反锁了休息室的门。
所谓的“老地方”并不特指一个地方,而是指独处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的生日宴上,那大概是一年里唯一一天我能同时见到我所有亲人的日子。
在我搞脏我的礼服不得不换衣服的时候,他赤裸地出现在休息室的衣柜里,然后我们不在半个小时内极限地来了一发
完事我甚至来不及梳洗就下楼切蛋糕了。
那一年我甚至不记得女王和父亲说了什么,只记得心脏跳的好快好快
第二次见他是在国庆的时候,我的姐姐们在轮流发言,他躲在我的裙子里给我口交。
第三次是在父亲生日的时候,我们做到一半父亲突然出现,我只能借着屏风的遮掩,潦草地回答父亲的问题
可以说,在我可能被忽视的所有时间,都是他陪在我身边
等下,我的坏名声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我的回忆到了尽头,猫也出现了。他穿着仿佛透明的银色上衣,温柔地对我笑。
我说过,他拥有堪比精灵的温和的儒雅的外表
我们在做爱,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很少吻他,因为那样我会听不见他的叫声。
他说他得了一种必须要疯狂做爱的病,就好像现在,他不停地在呻吟,每次呼气都在发出令我难以克制的声音
我还喜欢他的乳钉,因为他会叫得更痛苦且欢愉,和他做爱还令我很有成就感
“我的吻技很差吗?”
“什么?”他咬在我的肩膀上,射在我体内。
“我的吻技是不是真的很差。”
“您不是可以用舌头写A到Z吗。”
“说得也是
我们乱七八糟地亲到一起,精液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他又开始欲求不满地呻吟。
“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人。”我叹为观止。
他咬着嘴唇,漂亮的脸粉嫩嫩的:“请您多骂我几句
骂不出来,但是我可以提要求:“用我的脚自慰。”
我话刚说完他便射了
“这可不算。”我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张脸总会给我一种违和感
我踩在他疲软的性器上,他的声音依旧是痛苦和欢愉参半:“要坏了,要被玩坏了。”
他凑过来含住我的阴蒂,我脚下一软,随后加上更大的力量
最后是我尿出来的水先溅了他一脸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他对于我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
我搂着他,汗水顺着我们皮肤的纹路不停流淌:“你是菲尼克斯家族的人?”
“猜对了一半。”
“你的妻子是菲尼克斯的人?”
“答对了
这可真刺激。
我知道他是贵族,他也没有遮掩。他说他已经嫁人,妻子却没办法通过正常性爱获得欢愉,每天都会用鞭子抽打他,他身上所有的改造也都是他的妻子留下的标记。
我抚摸他阴茎下方穿透的一个又一个钉子,又在他包皮顶部穿过的几个圈环上打转。
这么说很变态,但我很感谢他的妻子
“殿下可以庇护我吗?”他亲吻我的嘴唇。
色令智昏,我说:“可以。”
他忽然将台灯砸向木质的大门:“不要
巨响声吓得我兴致全无,我后知后觉我好像又落入陷阱。
哦吼。
比起即将被抓包的恐惧,我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雅典娜不会被我气死吧
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
第一个走进来的居然不是阿尔忒弥斯。
迦太基快步走到床边,又在看清床上的混乱后止步
床单被我们扯了下来,混着干涸的不明液体皱巴巴地趴在地上。
被子倒是还在床上,刚好遮住受害者的重点部位
顺带一提,我本来坐在受害者怀里,此时受害者向我的反方向挪动,反而像我掰开他的腿欲求不满
阿尔忒弥斯在迦太基后面走进来。
“上帝。”阿尔忒弥斯扮演了在场所有人的嘴替,快速转身关门。
不过她动作迟了一步,外面有几个不那么好隔离的人
博格,我的另一个未婚夫。
还有今晚有过一面之缘的凯瑟琳·菲尼克斯:“阿西尔,亲爱的,你在里面,对吗
哦,原来她就是今晚另一个受害者。没想到她长得那么美,爱好却那么变态。
阿尔忒弥斯的脸色不大好看,她最后还是把博格和凯瑟琳放进房间
“亲爱的,你失贞了吗?”凯瑟琳进屋就问出至关重要的问题。虽然这让她听起来像个人渣,但是……好吧,没有但是
阿西尔,我才得知的我情人的真名,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反倒让后背露出更多,背上一道道的指甲印也更明显。
“你失贞了对吧。”凯瑟琳又问了一遍。
我有些可怜阿西尔,我不知道他设计这一出的目的是什么,我袒护了他:“我很抱歉,是我失控了
凯瑟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吧,我原谅您,未来至高无上的存在。”
凯瑟琳意外地好说话,阿尔忒弥斯也不用硬着头皮拦下被绿的可怜女人了
凯瑟琳大发慈悲地让阿西尔留在这个房间梳洗,她则带我去另外的休息室,阿尔忒弥斯与我同行
阿尔忒弥斯给我使了个眼色:“如果他们算计了您,您不要害怕
嗯……怎么说呢……阿尔忒弥斯还是把我想的太好了啊
阿尔忒弥斯又说:“雅典娜马上就到,所以没问题的。”
不,这才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