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王释诚已经全不在意,跟在dom身后爬行,在四肢接地的原始和安稳中,找回了一丝丝的理智。被绳子捆起来的感觉,是安心的,束缚能让她聚焦此刻用捆绑完后多余出的一段麻绳,随意地打上一个结,套住了她,把她拽过来。
王释诚已经无暇在意dom的敷衍和粗暴了,她只想要机械地插入,似乎她心中的呐喊太过嘈杂,直接让dom听见了。把人拽过来之后,王释诚便小狗一般撅着屁股,跪在dom两腿之间,dom便直接用三指抽插着她的阴道,毫无怜惜地、粗暴地动作着。
王释诚已经不在乎了,她觉得自己被扔在了无边际的干涸沙漠中,下体里流出来的水,无非是海市蜃楼,她难以得到满足,只是被来来回回的手指运动控制着跳动的逼,她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不受自己控制的性欲控制着,沙哑的声音:“想要也发现了她的游离,工具也不挑了,随手摸到扔在床头的数据线,便开始抽在她的屁股上,细细的一根充电线,抽上来的痛感却比王释诚试过的任何工具都要强。
尽管王释诚湿润,但她还是感觉不到温暖、释放,又是一鞭抽来,她疼得叫了出来,后穴被塞入了5cm左右的滚珠,她感觉不到快感,但她知道这是dom想要的乐趣。
王释诚看着的眉毛挂了彩,如今血痂还在,没有完全愈合,腿也瘸着,但这并不妨碍她抓住绳结,要把王释诚往床上拎。王释诚端详着dom才发现她的浓眉大眼的,和陈于心的气质有几分神似,这种相似让她动情。
被dom砸在床上,她等着她来支配她,却没等到更多的满足,硅胶跳蛋被塞进了前穴,王释诚尴尬地咽了咽唾沫,滚珠和跳蛋一起支配着她,她不太舒服,“痛
“别这样娇气了。”dom边说边把线甩上她的股间,王释诚低低地呻吟,又一鞭舔上了她的外阴,剧烈的疼痛让她头一次觉得这样的游戏非常不悦、让人生气,“于心。”
电话在此时响起,想来应该是陈于心打来的。安全词说出了之后,她感到一阵安心,似乎这样的发泄本来就是不必要的,和从学校逃出来、遇见陈于心的那年一样,仿佛只有和陈于心在一起,她才能真正感到安全却并没有因为安全词而放过王释诚,dom瘦弱的手臂有着能压制她、箍住她的力量,这让王释诚感到很不可思议。王释诚被dom压在床上,她的手指仍然有力地触摸着她的阴蒂,花穴时不时地溢出水来,她隐约感到危险的信号,似乎她是在不耐烦地做着润滑。
王释诚奋力反抗着,奈何之前已经被dom捆得和大闸蟹那样,即便她如今力量再强也挣脱不开,“我已经说了安全词了,游戏结束了!”王释诚大声叫喊着对她的问题不做回答,只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什么意思!”王释诚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多半她是不肯放自己走了。
“你不愿意说,我先说吧。我叫陈柏崎。”
王释诚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约炮约出感情来啦?操得不尽兴就越界?陈柏崎和她第一次约的时候攒下的好印象,如今荡然无存。
“你的电话响了,我会帮你接的。在这之前,先享受你的惩罚吧。”陈柏崎温柔地说着,用手强硬地捏开了王释诚的下巴,给她戴上了口球。她拿着足足拳头那样粗的棒体在王释诚眼前一晃,便不由分辨地把还在振动着的东西塞进她的阴道里。完全的刑具,没有一丝快乐的,王释诚骂着她能想到的一切脏话,却被口球上坑坑洼洼的凹凸化为软绵绵的乞求。
陈柏崎出了门,便拿着王释诚的手机,打给了对面。
“喂,诚诚bb,你怎么啦?”陈于心趁着两台手术之间的间隙,一边往厕所走去,一边给王释诚打着电话。陈柏崎听到记忆中那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她失神地握着电话,她没想到从她们那个家里逃走的妹妹,竟然真的会爱上那样蠢笨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狗呢咦?怎么不说话?”陈于心听着对面半天没有回音,诧异地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挂断呀!怎么了嘛bb?是张家那案子不顺利?还是又挨你们警队那女的骂了?”
“妹妹。”陈柏崎轻声呼唤着。真是好玩,原来不是医生也不是女大,而是警匪游戏、猫抓老鼠里的猫吗?难怪她觉得王释诚开来的那辆车有些眼熟,窝在张家老宅旁边已经好几天了不是吗?真是天造地设的缘分啊。
陈于心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后,立刻紧张地说:“你把王释诚怎么了?别动她。”
“我们七年不见,你最挂记的居然是一条贱狗。妹妹。”陈柏崎爱上戏耍她的感觉了,听到她一口一句bb唤着王释诚,她发自内心觉得好笑。
“别动她。”陈于心在医院的走廊里忽然吼着,周围等候着的病人都诧异地看着这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
“我在大湖旁边的林树小区472号楼等你。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面了。”陈柏崎意犹未尽地说,“很想你。妹妹。”
手臂被上拉,用粗糙的麻绳捆在栏杆上,完全伸展着、被赤身裸体地锁在床上,这样坦荡地被羞辱,对于王释诚来说,觉知已经变得模糊了。她祈祷那通电话不要是陈于心打来的,她纯真的女友不要接到那个电话,不要知道自己的下贱和不堪……
还不算冷的天,暖气却开得很足,脚心传来的热气挑逗着她的性欲,王释诚自嘲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自己依然还是会因为发烫的身体、体内的震动和水汩汩的穴口而被勾起躁动。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对只约过一次的网友有了信赖,因为这丝微不足道的信任,说不定她会死得很惨的。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伴随着室外涌入的风,突然的冷意让她收紧腹部,却因为体内无法忽视的震动而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
王释诚对自己异常愤怒,她太掉以轻心了,约调不约第二次,她的代价到底要付到多高,才肯让她放了自己呢?
陈柏崎走进来,她见王释诚愤怒地瞪着她,没打算再说话,那样不说话却满脸质问的表情,惹得她扇了她一巴掌。红痕很快泛了上来,湿漉漉的眼睛和被扇红的脸,貌似强壮的女人原来可以看起来这么柔弱吗?这样的反差很诱人,她着迷又貌似虔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但王释诚异常强烈地感受到,她正在透过自己亲吻别人,她只觉得她有病。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嗯,感谢你的手机壁纸。”莫名其妙地,陈柏崎来了这么一句。
王释诚想着,自己的手机壁纸是于心?可是她怎么会看到?她努力偏头躲避着她自顾自地舌吻,却总被她在口腔里肆虐的舌头拽住方向,不得不面对绑架者的脸。
“你想说话吗?”陈柏崎看不懂她的躲避,以为是她想言语,便把口球给她取下。
“我和我室友一起同住,如果我今天没回去的话,她会报警的。”这人似乎是为了继续游戏才回来的么?现在貌似是临时起意的囚禁吧?这种人见色起意,应该吓吓就怕了,王释诚慌张地嘀咕出这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愚蠢的话。
“还是戴上好了,你真的……”陈柏崎自顾自地摇摇头,“室友?我想你的宝贝于心听到这种话,会更生气的吧。至于报警嘛,你不就是条子吗?”
陈柏崎玩似的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子,“为什么她会喜欢你啊?我真的搞不懂了…”,她的嘴再度被那双有力的手钳着打开,压舌片系紧得更深的那瞬间,王释诚被刺激得一阵反胃。
陈柏崎心情大好,哼起了小调,面前这个半熟的小狗,让人困惑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咱们家里的人都变成纯爱批呢?
被束缚住的小狗愤怒地嘶吼着,她渐渐开始感觉陈柏崎算计她很久了,连自己是条子都查到了,甚至于心也被她跟踪过么,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露出马脚的?
王释诚恨恨地瞪着她,太激动以至于龇牙咧嘴,可是被口球抵住舌片,威慑变得荒诞,一丝情色的透明液体顺着那中空带孔的球体滴落在她的丰满胀鼓鼓的胸上。
“这样更像小狗了,诚诚bb。”陈柏崎回味着妹妹对眼前这条小狗的称呼,“很想狠狠地践踏你呢~”
那场救她一命的手术开启的重逢,被拖延到了现在才会见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妹妹陈于心,然后和她热络地聊聊,关于久别这些年的故事、还有肌肤和嘴唇的游戏,不过那是更之后的事了。
眼下暂时没有妹妹的话,她不介意使用替代品,操弄妹妹的爱人,似乎也是在给妹妹制造惊喜,不是吗?
陈柏崎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不能说是玩弄而已,她在用力地揉搓着,像对待身体上任意一块无所谓的皮肉那样,拉起那颗圆珠,再猛地松开,似乎让已经湿润的阴部更加泛滥萎靡。这样还不够尽兴,陈柏崎想看她更加失控,现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那如果伸出一指,推推已经很深的震动棒,会不会很直接泄出来?
“嗯……啊
呻吟而已,只是呻吟吗?陈柏崎越来越有兴趣了,竟然能忍耐到这时候还没有高潮,到底是因为能忍,还是因为她的阈值已经很高了呢?所以这家伙难道是被妹妹调教的吗?
看着王释诚失措的瞳孔,她竟然开始觉得这条小狗原来比她想得更美味呢。她把手指按上阴蒂,虐着那颗冒出头的花蕊,状似无意地掰开她湿滑的大阴唇,似乎这样的话,玩具会从玩具的身体里掉出来吧?
看着王释诚吞吃着玩具,陈柏崎越来越觉得这个游戏满好玩的。不过趁着妹妹不在,偷偷吃掉妹妹的菜,妹妹会不会生气?好想知道,到底谁更重要一点?
陈柏崎来回拉扯着那颗湿漉漉的阴蒂,湿漉漉的液体果不其然地从穴口喷了一些出来。
阴蒂快被撕裂的同时那股热流淌了出来,王释诚的呼喊被口球扭曲成软弱的求饶,在陈柏崎听来是哭腔呻吟。虽然这样粗暴,她却依然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阴道因为刺激畏惧地收缩着,还在震动的棒体被挤出了一小截。
陈柏崎不合时宜地把那露出的物体又一推到底,玩具撞到最深处让她闷哼了起来,最难缠的,还是玩具上的颗粒刚巧卡在了她的敏感点上,这样很危险的。
王释诚在床上挣扎着,试图通过改变肢体的位置来让玩具嗡嗡震动的颗粒远离那个点,她快不行了,麻绳勒紧了她的手腕,甚至渗出来血丝,她也无暇顾及,那个点,会毁了她的。
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在顶峰,震动再次开启,她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推到了崖边,她抵抗着,却陷入没办法高潮也没办法停下的临界。水漫出了逼里,一滴一滴地流在床单上,沁开一朵朵水迹,她难耐地夹着腿磨蹭着玩具但没有用,她被那强大的欲望推着,像是被拉起的渔网拖离海洋的鱼那样奋力摆动着鳍却游不出渔网,她被暴力的孩子捏在手里,陈柏崎拽着她的胸部杂乱地拨动着,高潮的疆界被抬升到空中。陈柏崎看着张大嘴巴大口呼吸的她,恶劣地扔了她一巴掌,她的脸上又烧又麻,而喷涌紧接而至。
一脚踩空、陡然失重之后,就只剩下胸腔咚咚咚地后怕。释放的滋味很鱼腥,她的阴液洒了一圈,黏糊糊地拘着她的腿,好难受,眼泪和潮吹一起流下来,王释诚忽然自嘲地笑了出来,这就是欲望,你早就体验过千百次了,还是会被裹挟,还是会有惊喜么?原来这样她竟然也会快乐吗?好可悲。
她努力消除着无济于事的自怜,努力让自己远离自我否定和与之捆绑的恐怖过去。在她打算自杀的那刻,她想不到还会和人有再有交集,死亡是一场长眠么?
但是温暖的拥抱把她从幽深的梦里拽了出来,那次是安眠药输给陈于心,之后是陈于心胜过了所有,她是护身符不是吗?只需要回去见见她,就像来的路上想的那样,换个城市生活、找个心理医生、重回亲密的你侬我侬,还有救的吧!?
电话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不是王释诚的,门再度嘎吱一响,陈柏崎离开了,但这一切本来就无关紧要的。真正重要的东西,可能已经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