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
“小哭包。”程淮郢手环着程阮的腰，女孩长发垂落下去，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锁骨。
他注视着她那双水润剔透的眼睛，想到了昨晚她被他舔到眼泪就没断过，今早又哭了这么一回。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低着声音，开玩笑的口吻:“小时候就爱哭，怎么长大了也这么爱哭。”
程阮
止不住抽噎，她撇着嘴看起来委屈极了，可是又没办法反驳，她确实特别爱哭。
因为这个还被池姝调侃过她是龙王的女儿，一哭就发大水。
很丢脸。
太丢脸了。
“哥哥，谢谢你。”程阮脑袋伏在他耳边，一呼一吸间温热气息吐散在他耳垂上，她没注意到那里红得快要滴血。
“你不知道昨晚我有多害怕。”想起昨晚的事，她心有余悸。
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抓住强行摁在墙上，唯一能出声的嘴巴被捂的严严实实，还被喂了东西，程阮那刻无疑是绝望的。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但更害怕的，是程淮郢知道了会生气。
她没有提前跟哥哥说自己要去的是类似于酒吧一样的娱乐场所。
因为她潜意识知道，程淮郢绝对不会允许她去的。
“阮阮。”程淮郢手掌轻轻地拍她的后背，抚平女孩心里不断涌出来的所有不安与恐惧，他声音很温柔:“以后不论去去哪儿之前都要先跟我报备一下，能做到吗？”
昨晚接完那通电话，他几乎快疯了。
手掌力度大到几乎要把方向盘捏碎，一脚油门踩到底，程淮郢一路上心脏都高高悬着，他的精神高度紧绷，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模糊一片，接连闯了几个红灯，还因为车乱停放被贴了罚单。
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只怕自己晚到一秒钟程阮就会受到伤害。
幸好。
幸好他赶上了。
抱着程阮出酒吧的时候，程淮郢脸色铁青，浑身上下活像结了冰碴子，手臂青筋明显暴起，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平时笔挺干练的西装变得皱皱巴巴。
男人一点都不在意，他一颗心全在怀里抱着的，身体因情药催发下瘫软成一团棉花的程阮身上。
因为药性程阮的身体克制不住微微颤抖，嘴唇张着在呼吸新鲜空气，唇瓣干裂，她伸舌头去舔。
程淮郢只看了一眼就硬了。
他收回视线，心底烧灼怒意腾升，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程淮郢抱着程阮的手渐渐收紧，眼底满是戾气。
他还要查。
查昨晚是谁给程阮下的药
程阮一个人抱腿在床上坐着，尽力避免乳尖与胸前布料的摩擦。
但稍不注意就碰到了。
嘶，好疼。
她干脆脱掉衣服，低头仔细查看那里。
红色肉粒高高挺起，像是遭受了非人的蹂躏，程阮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惊悚的事，以至于不止是胸，嘴唇，还有下体都酸胀发麻。
她掀开被子，脱掉内裤，手指贴在嫩肉两侧轻轻推开，狭窄的缝隙倏然变得宽阔，指尖不小心戳进去，软肉争先恐后贴上来，那里肿胀难耐。
程阮光着身子下床，把门反锁。
遮光窗帘拉上，宽敞明亮的屋子倏然昏暗无光，她像被关进一个巨大的盒子里，四面都是不透风的墙。
程阮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最里面摸出一个中等大小的盒子，扣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程淮郢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眼里乖巧听话的妹妹，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就在网上买小玩具，满足性快感。
程阮掰开腿，呈M型。
把小玩具推进去，程阮摁了开关。
没有开震动模式，只是单纯的吸吮功能，她指尖夹着把它往深处摁，欲求不满的软肉被叼住大力吮着，女孩脚背绷得很紧，脚趾舒服得蜷缩起来，她咬着唇瓣，在不停且高强度的吮吸下，脸色渐渐潮红。
程阮双眼失神，手指紧紧抓着枕头两侧，腿难耐地并拢在一起磨蹭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大腿中心狠狠震颤了下，刹那间，水流哗啦啦泄出来，小玩具从里到外被浇了个彻底。
呼——高潮了。
程阮头歪着，爽到头皮发麻，贴在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失去焦距的眼神因仰躺的姿势本能地看向天花板，她的嘴唇张合，大口喘息着。
水润了润红肿的嫩肉，好像好了一点点。
但很快程阮就意识到，只是错觉，那里好像更严重了。
她躺在床上缓了半天，心底被空虚占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刚才用小玩具时，满脑子都是哥哥的脸。
好像不是那个小玩具再吮吻吸咬她，而是哥哥的嘴巴在亲她那里。
疯了。
彻底疯了。
程阮一直很清楚，自己从小到大都极度依赖程淮郢，片刻都离不开他，一旦和他分别过久她就会焦虑不安，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满心满眼都是盼着哥哥早点回来。
她对爸爸妈妈都没有这种过度依恋的情感。
记得有一次假期，程淮郢和朋友去爬山露营没告诉程阮，睡觉前没等到哥哥，程阮又哭又闹，哭着要去找哥哥，还是程父大半夜开车去把人接了回来。
那一晚程阮不顾程淮郢的意愿，洗完澡后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说要搂着哥哥睡觉，怕哥哥偷偷离开。
程淮郢哭笑不得。
程阮说到做到，晚上抱他抱得特别紧，像个八爪鱼，手脚并用缠着程淮郢，他稍微动动身子女孩立刻就警觉起来。
以至于那天晚上程淮郢根本就没睡好，程阮也是，晚上提防哥哥跑，白天困到在学校呼呼大睡还被请了家长问是不是在家虐待孩子
程阮去浴室把小玩具清洗干净重新放回盒子里锁好，小心翼翼关在抽屉里，确保不会被发现。
她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的另一面。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会保持乖巧天真的人设。
因为她知道，哥哥最喜欢她这样。
只要能让程淮郢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那她愿意一辈子都保持这个人设
想起自己昨晚不告而别，程阮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池姝报个平安。
程阮抬手抽了张纸巾擦脸上的汗，从床头一侧捞过手机点开看。果不其然，昨晚手机来电通话记录，13通来自池姝的电话。
程阮回拨过去。
第一通，没人接通直到自动挂断。
第二通，还是没人接。
程阮以为池姝可能生气了，故意不接她的电话，于是坚持不懈往过拨电话，想跟她解释自己昨晚为什么提早回来。
电话铃声在偌大的房间回荡，久到她以为池姝有可能不是在生她气不接而是可能还在睡觉听不到电话声时，那边接通了。
“池姝!”程阮语气激动。
“唔……阮阮，怎、怎么了吗？”
程阮手指揪着被子，在犹豫这件事应该怎么告诉她，但是又觉得很丢脸，只避重就轻地说:“我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啦，池姝，抱歉哦，昨晚我临时有事先走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程阮听到池姝重重地喘息了下，似乎极尽克制:“没、没事，我就是昨晚……嗯……昨晚看到你上厕所那么久都没回来，担心你有什么事……唔……阮阮，你没事就好
程阮嗯了声，发觉池姝那边有点不太对劲。
“池姝？”她喊她名字，狐疑道:“你、你怎么了？”
这边，池姝被那根硬挺反复顶弄敏感点，爽到眼泪涌出来，她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正常不被听出来:“我没事啊。”
程阮哦了声，还想继续跟她聊天。
池姝语速极快，时间拖得过长程阮总会听出不对劲，她把手机拿远点:“阮阮，我们下午见面聊好吗，我现在家里有点事情。”
随即挂断电话。
程阮一脸懵，捧着电话呆坐。
她刚刚，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我们程阮宝宝也是个双面人呢！
不愧是程淮郢的妹妹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