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
程阮脸颊潮红，全身烫得吓人。
在药物作用下，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只凭着本能去拽那些让她感觉闷热不舒服的衣物布料。
程淮郢努力压下心底升腾的暴怒，单手掌着方向盘，油门踩到底，车速极快。
耳边是程阮因欲求得不到满足而不自觉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发出的动静，程淮郢根本不敢扭头去看她此刻的模样。
他会忍不住。
但他不能这么做。
他希望他的喜欢能先被接受，再像普通情侣那样，循序渐进。而不是通过发生性行为粗暴直白地把这件事摊开给她看。
终于回到公寓，电梯里，程阮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程淮郢身上，双腿勾着男人的腰部，手臂死死地箍着他，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以及，不停地用脸颊，嘴唇，蹭他的脖子。
现在的程淮郢与她而言，不是哥哥，只是一个能解热，能让她感觉很凉快的大冰块。
好热，要热爆炸了。
程阮一路蹭到了程淮郢的耳根处，无师自通地吮吻着，她吸得很用力，像个好不容易得到半杯水迫切渴望喝水的荒漠徒步者。
“我好热啊……呜呜呜……”程阮边舔着他边哭，眼泪顺着睫毛掉下来，滴到了程淮郢的锁骨处。
很烫。
烫到他心底发颤。
“阮阮。”他手托着她的腰，像抱小孩子那样抱着她，另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哥哥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到家了。”
程阮听不进去任何话，她嘴唇一路往上，眼神失焦，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双漆黑的，欲望难掩的眼睛同样也直勾勾盯着她。
“哥哥？”程阮嘟着嘴，脸颊通红，似乎才看清楚，抱着她的人是谁。
程淮郢哑着嗓子嗯了声。
这个称呼让他短暂回神了下。
然而下一秒，程阮抬起双手捧着他脸颊两侧，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去，她舔着嘴唇，模样天真可爱:“哥哥，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程淮郢真受不了了。
理智在退让，欲望占了上风，且步步紧逼。
“哥哥。”程阮低着头，一点点靠近他，直到，嘴唇轻轻地，贴在他的唇角处，还觉得倍感新鲜地舔了一下。
好舒服。
她又张开嘴巴，一口咬上去。
“轰——”的一声，摇摇欲坠的理智大楼瞬间坍圮。
程阮无知无觉地舔他，咬他，牙齿叼住他的下唇瓣，用力地吸舔。
程淮郢那瞬间想。
无所谓了。
他就是喜欢程阮。
他喜欢他照顾了十八年的妹妹。
他要一辈子都跟着她，她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恰在此时，电梯“叮”地响了下，到达公寓楼层。
昏暗的楼道里，想起缠绵缱绻的水渍声。
程淮郢边亲边抱着她进了公寓。
“阮阮。”他此刻比程阮看起来还要着急迫切，舌头顶开她的齿关，卷着她粉嫩的小舌吮吻。
“唔……”程阮双手缠着他，从主动的那方成了被动承受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程淮郢摸了下，一手的粘腻。
把人压在门板上不知亲了多久，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程阮被亲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着了迷，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乖，把衣服脱了，给你洗个澡。”两人短暂分开，程淮郢喘着气，哄她。
白亮灯光下，程阮像个瓷娃娃，只是看起来有点狼狈，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颊两行泪痕，嘴唇红肿充血，貌似还破了皮。
程淮郢看着她。
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到让人无端对她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想弄哭她，想让她被做到嘴里除了呻吟就是哭叫。
下身又涨大了几分。
程淮郢拧了拧眉。
但是。
他真的不想趁虚而入，不想当那个卑劣的人。
理智终于回了一丝丝，他努力说服自己，刚才的程度就可以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至于下身的勃起，程淮郢打算待会儿自己解决。
没成想，程阮根本不放他走，两只手抓着他，牵过来:“哥哥，你给我脱好吗？”
嗓音粘腻，哭泣过后带着鼻音。
程淮郢被动感受着掌心出那团柔软，喉结上下滚了滚，喑哑着嗓子抽回手拒绝:“你自己脱，我出去给你倒水。”
他现在不想在她面前自称哥哥，不想让这个称呼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在拉着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程阮本来就浑身难受，欲望得不到释放和发泄，她一瞬间情绪崩溃了:“不要，我要你帮我脱！”
她双臂伸展开挡住程淮郢的去路，逼他给自己脱衣服。
程淮郢没办法，只好顺着她，把她外面那层衣服脱掉，内衣内裤留着让她自己脱。
他放好水，准备出浴室时，身后的人抱住他。
“你别走。”程阮小声哭着求他，抽抽噎噎地:“我，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我留在这里你只会哭得更惨。
程淮郢想。
他转过身，无奈地低头看着身前的人。
只一眼，他就感觉到了那处在涨大。
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程阮已经长大了，各种意义上的。
“哥哥。”程阮抓着他的手指，带到了自己的胸前:“这里好痒
花洒下，两具身体纠缠不休。
程阮站着，双腿分开，程淮郢半蹲在她身前，双手撑在她大腿两侧，指节陷下去，红色印记浮现，他的舌头舔着她。
女孩眼神迷离，这时候的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克制，只觉得舒服，然后就叫出了声。
突然，她身体猛地颤抖了下，穿插在男人头发见的手指倏然收紧，揪得他闷哼了声，但丝毫没停止动作。
舌头舔弄的频率越发快，程淮郢重重一咬，狠狠吸了下嗯……嗯
程阮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垂头看，程淮郢站起身，唇边水渍透亮，他抬手漫不经心地擦掉。
而后，托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去。
另只手带着程阮的，往下走。
摸到那里的滚烫，程阮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他强硬桎梏着，耳边气息灼热，全数落在她早就红透的耳根上。
程淮郢从她的嘴唇吻到她的脖子，“阮阮，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程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要挣脱他，学着他的样子蹲下去。
被程淮郢拉起来，他呼吸粗重:“只用手就好
哇，哥哥好会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