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时换好睡裙从卫生间出来，却见她哥依然坐在桌前，姿势似乎和她去洗澡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程鸢时凑上前又瞧了一眼电脑屏幕，嗯，文件也没翻页。
只是程霜序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往另一侧稍了稍，不敢抬头只是呼吸瞬间变得重了起来，嗓音略有些干涩：“程鸢时……别靠我这么近。”
晚樱馥郁的香带着刚出浴的湿热水汽，一下子便将他裹挟住了。
“干嘛啊。”程鸢时撇撇嘴。
程霜序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做什么。
程鸢时昂着下巴，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背着手就俯身压向明显在躲避她靠近的程霜序。
书桌前的位置本就狭小，程霜序往侧边再度仰躺几分，终究避无可避。
程鸢时贴得实在太近了。
不敢抬头，看见的却是程鸢时轻轻晃动的两团白皙的胸。
睡裙是绸面的，不带胸垫，他甚至可以看清柔软光滑的布料下微突的两粒乳头。
几乎都快喂进他嘴里了。
这么大了还没有分寸……真要等被自己狠狠咬上一口，才能意识到即使是兄妹也会男女有别吗？
“程鸢时，起来。”程霜序额角跳了跳，抬脚轻轻踢了一下程鸢时的小腿。
分明没用多大力，程鸢时却被他踢得没有站稳，直直向他身上扑来。
“啊！”
温香软玉以一种比较不文雅的方式在怀了。
程霜序本能地搂住程鸢时，担心她摔着，只是这么一搂，他刚才的躲避全都化作了无用功。
鼻尖撞在了程鸢时的锁骨中间下凹处，而下半张脸几乎都被白嫩的柔软包裹埋住了。
程霜序可以清楚闻到沐浴液的香气，以及混合于其中，淡淡的、独属于程鸢时的味道。
只要再往下一点点，他就能隔着聊胜于无的布料，含住那惹眼的乳头，或者是，咬住。
程霜序本就对着程鸢时有着不该有的感情，不敢贪恋这种感觉，正欲抽回手，好让人从自己身上爬起来。谁知程鸢时趴在他的身上主动往后退了退，以至于他拍在她后腰处示意她起身的一下，竟然直直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用的劲不大，声响却极其清脆。
“唔！”程鸢时浑身猛地一颤，低声嗔道，“哥，你干什么！”
程霜序被烫了似的蜷蜷手指，收回手搭在地上，只是语气和脸色都一并冷了下来。
“起来。”
“别让我说第三遍。”
也不明白她哥怎么突然就翻脸了，明明被打的是自己，怎么还要被凶。
程鸢时撇着嘴，捂着屁股，一边揉一边坐起身：“干嘛凶我啊
眼见着程鸢时分腿骑坐在自己腰胯处，程霜序额角抽动，有些忍无可忍，低声斥道：“程鸢时，你也快十八岁了。你认为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子骑在一个成年男性身上合适吗？”
“我就算是你哥，也是一个心智和功能都健全的男性，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有点自我保护意识？”
程霜序一把将程鸢时从身上掀到地上，有几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眼神晦暗深深看了程鸢时一眼，喉结轻滚，嗓音里带着浓重的疲倦。
程鸢时从小就只有他，会做什么，不做什么，细算下来都是自己默许的算了，是我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