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缺私人按摩师吗
“谁问的
周弥脱下高跟丢在一旁,语气平静地像在谈论公事
“米欧会所的人
窗外有细雨,濛濛地抚在车窗上。周弥盯着一颗极细巧的水珠慢慢在车窗爬行。周遭雨滴纷然交杂。它颤颤巍巍沿着最初的路线摸索,竟未曾有任何水珠与它交融。她仰着头斜靠在后座,手指草草点在车窗上,阑珊的灯光在她指缝间闪烁着
隔着车窗,她摸索着那颗水珠的脉搏直至它消失在边缘处。复看其轨迹,虽有曲折歪斜,但总归是条可爱的直线
周弥收回手,浅浅抿唇笑了笑。她常作这样的观察,明白刚刚情况实属罕见。更为常见的是水珠被风儿推着走,过程中有水珠从天而降加入它,又或是它和别个相撞,总归是要壮大。而后总算不能支撑,偏离了原本的路线,慌乱地向下滚落
“我记得米欧会所家的大小姐是宋双灵。”她也记得,肖宋两家代代交好一事是圈内佳话
由此一来,始作俑者便呼之欲出了
自从那天与女儿初见后,周弥没再去过米欧会所。倒也不是发怵,如今生活已经少有让她害怕的部分。人生过半,她渐渐学会不再拿世俗的道德标准来约束自己。人心是不可捉摸的东西,曾经为维护清白她痛哭流涕、几度求死。然而她毕竟没真的死去,于是也没有所谓的“死者为大”——第三次上诉才最终换她清白。世界对女人太多要求,她没兴趣以一尘不染的姿态成功
其实那次见到肖成音本就是忙里偷闲。这半个月她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家只是冲澡睡觉,四五个小时后再迎着晨辉出门。别说再去会所,连简单回味那次性爱都显得有些奢侈
今天难得能在十二点前回家,周弥绕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向落地窗外的城市敬了次酒,倒影里的自己也跟着举起杯子。她看了几眼,发觉那张面庞和肖成音的确有共同之处
她们都有深邃的眼眶和高挺的鼻梁。但女孩的眉毛更富生机,并不以细巧的姿态生长,衬得眼神也带了几分野性和凌厉。女孩看向周弥时,又总微微拧眉,认真紧张的姿态柔化了她的棱角,常常让周弥不自知地屏住呼吸
她喜欢小兽一样的肖成音,想用尽一切不堪的手段逗弄女孩、挑拨女孩,并迎来女孩爆发的狂风暴雨。她是自己拆下的肋骨,是她身体、生命的延伸部分,理应用最不加矫饰的方式和自己共享快乐
她幻想女孩忍无可忍地以跪姿暴起,撕扯尽自己身上一切的遮蔽物,又回归跪姿伏在她身上叼住她的乳头吸食。然后她会尽兴地喘息呻吟,在某个时刻爱抚肖成音的头颅,告诉自己很遗憾没在她年幼时如此喂养她。她渴望握着自己泌乳期饱胀的乳房送到肖成音嘴边,于此同时被她修长的手指入到喷水。身体仍不住颤抖时她会拉着肖成音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让她重新体验埋在她子宫的感觉
她带着轻盈的醉意入睡,做了个很不平常的梦
梦里她赤裸着下半身置身于某一间教室,深红的云朵紧压着窗沿。讲台下乌压压的学生中她一眼就看到了肖成音。女孩是未长开的模样,头发紧紧在脑后绑着,面庞显得愈发干净精致。她把书本高高立起,试图遮掩停留在周弥身上的目光
周弥看到讲台上的自己双腿缓缓交叠,视线相交的一瞬阴户瞬间被打湿。自己旁观的灵魂逐渐回到肉体,她躲在讲台后面,小幅度晃动腰臀摩擦着阴户,每一下都能感觉到阴唇夹着淫液互相碾过的快感
不远处的女孩似乎察觉到她异常的晃动,瞪大眼睛呆愣地看着自己
周弥停下摇摆的动作,咬着下唇冲女孩笑。她不知道女孩会不会发现讲台下的淫靡场景,但即使发现了也没事——“哈啊!”她用力夹紧双腿,淫液从紧缩的阴道中流出打在地面上,几乎要聚成一滩明显的水迹。阴蒂被两侧抽动的阴唇狠狠吮吸、挤压着,没顶的快感一阵阵窜过她紧绷的身体
周弥的呼吸声不受控制变得灼热而粗重,连女孩都若有所觉。她依然困惑不解,但同时也从暧昧甜腻潮湿的空气、周弥涨红的脸颊与泪眼、隐约的喘息中了解到什么。她从书籍上方露出的上半张脸一下也红透了
女孩试图转开目光看向窗外。然而夜幕低垂,窗户再也显不出外界景色,反而成了一面朦胧的镜子。镜子里她看到藏在讲台后的周弥赤裸着下半身双腿紧紧交叠——她在对着自己自慰
周弥又在镜子中和肖成音对视,这次肖成音没转开视线。她着了魔似的盯着她双腿交叠处,带着如鼓擂动的心跳和步入成人世界的紧张刺激。即使对方采取的自慰方式如此内敛隐秘,可那些情动的反应就足以挑起肖成音青涩的情欲了
她发现自己在公众场合对着她自慰了
周弥忍不住仰头,用尽气力夹住双腿中间红肿不堪的阴蒂研磨。快感一层层叠加,最后的时刻里她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双腿之间,阴道猛得绞紧,又随即猛烈地开合,深处的淫液不住地喷出打在讲台上,娇媚的尖叫也脱口而出
闹铃声突然尖锐地切入,周弥夹着被子慢慢坐起来。梦里梦外她都湿得彻底,薄薄的空调被散发着她自己的味道。脸上的红潮依然未褪,拿起纸张拂过阴蒂那一刻甚至又有新的淫液涌出
几乎没有多少犹豫,周弥刚见到助理就让她传话给米欧会所
“可以请肖成音女士跟我面谈私人按摩师的事情吗实在对不起大家,这两天有点emo,更文不在状态,就拖延到今天才完成。之后几天我会尽量做好提前量,努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