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粗暴的抓着张镱汎的右手,让她握着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下撸动着。见她眼神发懵,显然对这个场景过于震惊还没醒过味来。王晓嘿嘿一笑,抓紧时间加快撸动的频率。刚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那种对女性肉体的占有渴望。虽然这不是她想象中的直接插入性交,但看着眼前的张镱汎一脸懵懵懂懂发愣的模样,再看着她的右手正撸着自己的鸡巴,那副可爱和淫荡的双重冲击让王晓感到十分满足。
不一会儿,张镱汎似乎清醒了,竭力挣扎试图摆脱。真烦人,王晓心里骂到,二话不说另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娇小玲珑的张镱汎,死死拉住,同时嘴角泛着一抹淫笑。看的张镱汎不禁毛骨悚然,紧张的说道:“你要干嘛?”
“你要干嘛?三更半夜空着手来浴室,你是想干嘛?偷看我?”
“不是不是,哎我告诉你吧,你先放手!”张镱汎着急了,小小的身子在她王晓高大的怀里徒劳的扭动着。
“你说呗,不妨碍撸管。”王晓心里震惊自己竟然会说出这么些话,做出这么些行为。要知道她的性格一向不是那么大大咧咧,男女之事什么的知道归知道,但若是和旁人聊起必然是要脸红心跳的,平日也只敢黑灯瞎火宿舍卧谈时短暂放飞自我一下。但是眼下,竟然拉着一个学姐帮自己撸管,还这么直球的调戏她。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王晓依然脸红心跳,太刺激了,学姐真可爱,好像玩坏她。
张镱汎眼见王晓不为所动,只好和盘托出。原来她今晚是来私会男友,她的男友是校男篮的队长。这个地方是对方选的,她提前来是为了踩点,谁知道撞上了王晓。
“所以你快停下吧,万一他来了被他看到可不好了!”张镱汎苦苦哀求道。
妈的,那个变态!王晓知道那是谁,看不出来,平日里风度翩翩,球打的也好。和女友约会就约会嘛,怎么会选在女浴室里,神经病吧?
“他干嘛选在这里跟你约?”王晓很不爽,但也担心被撞见,不得不停下了。
“不知道啊,他说,刺激。”
“神经病!”王晓只得先去穿裤子。果然,大帐篷十分显眼。
“那,我可以走了?”张镱汎问道。
“等下。”王晓拉住她说道:“你站我前面,帮我挡一下。”然后不由分说的推着张镱汎,谨小慎微的走出了浴室。
路上,她看到了那个变态男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和张镱汎一前一后的走回宿舍,王晓不满的瞪了一眼对方,然后理也不理的推着张镱汎继续走了。
回到宿舍后,好在已经熄灯,没人注意到王晓胯下的异样。躺在床上,鸡巴硬挺挺的抗议着,让王晓辗转反侧。
她现在满脑子都被张镱汎占据,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圆滚滚的奶子,撸管时呆呆的眼神。但是马上就想到了那个下头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臭男人,坏我好事!刚才张镱汎温热的小手上下撸动给她不小的刺激,她几乎感觉精液就要喷薄而出了,却最终不得不停下。
王晓从床上爬起来,满脑子乱乱的,走出宿舍,吹着深夜的冷风,胯下也并不见好转。张镱汎的宿舍在哪,王晓有点印象,她走上楼梯,不知道为什么,一步一步的往那里走去。
远远的看着一个小人靠在走廊栏杆上玩手机,是张镱汎,她怎么在哭啊?
“学姐,你怎么了?”王晓一米九的个子,走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可见她刚才几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你……不关你事!。”张镱汎一开始被来人吓了一跳,见是王晓,立马拉下脸孔,看样子脾气又上来了。
“你们,这么快啊?”王晓意有所指。
“哼,都说了不关你事,几点了你还不回去睡觉?”
哎哟呵,摆起学姐架子了是吧?王晓心里又怒了,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刚想强行拉过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但王晓转念一想这是在宿舍楼的走廊上,万一张镱汎喊救命那可是马上会被人听见的。于是她就靠在栏杆上,不说话,也不走。
“你到底想干嘛啊?”张镱汎抬头看着一旁的王晓,神情复杂。
王晓说道:“我们以前……刚才你跟他吵架了?”王晓眉头一皱,似乎有点难过。
张镱汎神情稍有变化,但马上轻轻的哼了一声。
“是。”简洁有力的一个字。
“怎么了?”
“被你,搞下,我没兴致了,想回去睡觉。他不让。”张镱汎在浴室偶遇王晓后,突然感觉男友确实太变态了,无论王晓有没有鸡巴,万一被男友看到,那都太可怕了。
王晓沉默的看着张镱汎。那厚厚的齐刘海从王晓的角度看去恰到好处的遮掩着那双美目,但脸上的泪痕可遮不住。
“你那里……”张镱汎低头看了看。“还是
王晓点了点头,左手慢慢搭到张镱汎的肩上。
“很难受吗?”张镱汎抬头看着王晓。“他每次都会说自己憋的很难受,想让我帮他。”
“啊,还好吧,现在好些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张镱汎突然把手伸进王晓的裤子里,一下握住了那根鸡巴。王晓身体一下子僵在原地,她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
“你怎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镱汎,后者正和她并排靠在栏杆上,右手在她裤子里握着她的鸡巴缓慢撸动。
“舒服吗?”张镱汎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着王晓问道。
“额,好,舒服。”舒服是真舒服,刚才未完成的事又继续了,王晓感觉自己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被激活,等待着这个时刻。
王晓的左手不知不觉把张镱汎往怀里拉,对方也很配合的被她拉过去,面对面,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胸口。张镱汎逐渐加快速度,王晓把她越抱越紧,另一只手拼命捂着嘴担心叫出声,但呻吟还是悄悄从指缝间溜出些许。伴随着一阵抽搐,王晓感觉腿软的一下站不住,靠着栏杆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张镱汎也顺势缓缓跪下,一不留神失去平衡跌进她怀里。
借着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她看着裤子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张镱汎抽出的手上满是乳白色的粘液。王晓突然生出一股愧疚感,曾经最好的朋友帮自己撸了一管,自己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