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压在床上,从上而下掐着我的脖子…咳咳,又来了。库洛姆面无表情的收紧双手,稀薄的空气逐布被挤出喉管,压迫让我忍不住的想咳嗽,疼痛,像是要慢慢捏碎脖颈的加重力道。这样下去…会死,会死的,我得做点什么。
身体下意识的用双手拍打他的手臂,企图扒开限制呼吸的罪魁祸首,生理性的泪水逐渐溢出眼眶。“库…洛……姆、”拼劲全力挤出这几个字符,大脑早已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暗,我面容扭曲嘴巴大张,舌头无力的从嘴角滑落。啊啊……
库洛姆的面容好像怔了一下。
不知是何时,或许是立刻,也可能是停了一会,眼前一切放慢的感官都在向前追赶现实,限制脖颈的手掌消失了。我猛的瞪眼,每吸一口气都要咳嗽几下,撕心裂肺。
我也没问什么,爬到厕所洗脸去了,库洛姆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背后的视线没有离开片刻的打算。
直到下午,库洛姆抱着我睡在躺椅上,阳光正好。他忽然悄悄凑到我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情话:“指挥官,你知道吗?我之前差一点,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就那样掐死你”他蹭了蹭我的耳廓:“可是,好狡猾阿,指挥官”在舔…唔“突然用那么可爱的声音喊我的名字。”“以后听不到会觉得很遗憾…不舍得让你死掉了。太狡猾了…为了活命,竟然这样诱惑我我一时有些失语,可爱?当时耳鸣的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门侧的花盆有被动过的痕迹,罗兰已经成功把字条送至渡边手中。无非就是简略交代一下自己的现状,和一个坐标。也不知道这几年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信息来源有限,能重新联络起故人就好了
时隔几日终于能好好和罗兰说说话,我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
我看着放在眼前的这把枪。很久没摸了,磨蹭的手指微微颤动,然后紧握。
装弹,拉动保险,抬手——“砰”对准门锁。
准头稍稍有些下滑,我连续射击,直到射空,再次填装…
这里为什么会放着一把枪和几盒子弹,和一件外置保护装置。
我竟然犹豫了一下,不顾多想,踹碎一直封锁我的大门。
得快点和渡边他们联系起来。
我沿着路上留下的标记,往他们的据点奔驰
“绿洲”的规模不复以往,“文明”似乎在这里留下了最后一点痕迹。
几顶临时搭建起来的灰褐色帐篷,简陋的铁皮屋,建立在河堤旁。渡边亲自出来接我,他还是老样子,只是形态更为沧桑。
我们在铁皮屋子里聊过了很久,他带我参观了地球最后的一个人类聚集地…也不过几十人罢了,终归会逐渐消亡。
他说他会守在地球上,直到最后一刻
夜晚,他把我安排在一件帐篷内,大约有十来个人居住在一起。我和他们讨论我的由来与现状。
他们从月球下来后找到了一座还可以运转的水电站,以此为基础发展。还说,开辟荒田,启动工厂。我只是默默听,时不时交流着
我看着渡边给我的对讲机
深夜,我独自潜入临时搭建的厂房,然后咬着手电筒打开配电箱。
“总之…破坏基础元件让其无法工作就好了吧,那么开始干活吧
根据提前规划好的逃跑路线,拐到主厂顺手往发电机控制箱上补了几枪
很不走运,已经有人来追了。弄出来的动静还不小。
我抬手掐掉滴滴作响的通讯设备
…嘶……呼…呼,不是自己的腿跑起来不方便。只能开枪了。
“砰”
对方没有贸然上前,余光处瞟到大约有两到三人。
[抬手,再补一枪,迅速跑到拐角后]
前面就是出口,后方开始有所行动,我快速往前奔跑。
斜方50米进入树林,再往东深入200米穿过边界线。按照原计划,巡逻队有5分钟的交接空档,可以从营地旁悄悄摸过去。但如今计划已经用不上了吧。我快速换弹夹,为什么没人出来拦截呢?
不对,到现在为止,太安静了。
我放缓奔跑的速度,后方无人,前方也没有动静。我抬头看向上空。——一片漆黑
突然感到一阵背脊发凉,自觉不妙。猛的匍匐寻找掩体。
有什么东西擦着头皮飞了过去。
整张脸被摁在草丛中,一只大手从背后卡住脖颈,上半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腘窝压死。我赶忙侧头,向后肘击。抵在了什么坚硬的面上。
脑后传来库洛姆有些压抑的声音——
“终 于 抓 到 你 了,指挥官”
“罗兰
罗兰站在背光处,耀眼的白光晃得我睁不开双眼。“哎,”“轻点。”
我的眉头皱的更深。
“嗯~先回去吧?”罗兰调暗亮度,声音带着几丝无奈。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捏了两下,整个人被松开,我没有动作,也不敢看他们的脸,低着头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指把进到鼻腔和嘴巴里的泥土、草屑扣出来。
“呸”我抹了抹鼻子。
库洛姆把我打横抱起来。
没有语言交流,我心情复杂又盖棺定论,在有规律的颠簸中渐生困倦,于是便睡了一会儿希望驻守边界的人平安无事
“阿…对不起…阿唔…对不起…嗯嗯嗯…”我骑坐在库洛姆身上,用手撑着耸动身体。库洛姆只是偶尔在高潮的时候看我一眼,说一句“重新计数”便低头看书。
“这是第几次了?‘指挥官’,你就这么不经肏?”
罗兰在一旁喋喋不休,我流着口水又去了一次。只要…只要摩擦100次,每抽插一次说一句对不起,忍住不高潮就原谅我,高潮了就重新计数。
罗兰继续戏谑道:“这样恐怕永远做不完喽,呵…”
“对不起…对不…”我脱力伏扑在库洛姆怀里,穴内还在死死搅着抽动,在高潮中无法下落。水出的太多,淋的他小腹到大腿濡湿一片,到后来实在出不来,只能咬紧他的外接仿生生殖器,一颤一颤的经历小高潮库洛姆微微垂头,看着一脸茫然的表情,听着我不停说对不起。握着我的腰开始大力肏干,又快又狠,我只能呻吟着,似乎库洛姆在对我说什么,我翻着白眼,除此以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呢…大脑好像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