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韋星荷穿進《燈火闌珊處》這篇文的第七日。昨天,也就是第六日,由於有展昭幫助她躲著白玉堂,她終於過上了穿來之後第一個花穴沒有含著肉棒,能夠好好睡覺的夜晚
但,發情的青少年是最可怕的生物——明明展昭已經把她藏進他臥房裡的小秘室了,為什麼白玉堂還能把她刨出來?他怎麼知道她藏在哪兒的?他聞得到費洛蒙嗎
韋星荷一臉崩潰的看著不知道哪裡壞掉,居然想要用烤雞引誘她出密室的白玉堂
「小荷花別調皮,快出來,哥哥買了烤雞給妳吃。」一身白衣的少年在密室的鐵柵欄外笑得無比明媚
哥個屁!你看起來就是青少年啊分明就是個年下,怎麼有臉自稱哥
韋星荷在這幾天已經深刻的感受到少年美人皮之下的禽獸本質——他明明就是想哄她出去吃他的雞!下面那隻
「我不餓,我不吃肉。」韋星荷拉上第二層鐵柵欄,縮在密室中央的大軟榻上,用錦被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她不吃東西倒不是在跟白玉堂鬧脾氣,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她幾乎沒有餓感,味覺也好像出了點問題,所有的葷腥吃起來都像充滿動物臭味的油脂塊,她咬了幾口就反胃得想吐,但吃其他素菜也沒有比較好,同樣是味如嚼蠟,所以她乾脆不吃東西只喝水了,剛好符合她給自己的荷花妖設定
「小荷花最好自個兒出來,讓五爺進去捉妳的話妳知道後果。」少年一貫的沒耐性,哄沒兩句就露出狐狸尾巴,開始脅迫了
「不——我不出去!」她把自己捆成了一個更大的棉被團子
「哼,妳以為展昭的密室難得住五爺我?」少年在密室外沉聲道,縮在被裡的韋星荷聞言抖了抖。白五爺開心的時候會貓兒貓兒的叫展護衛,不高興的時候就直呼展昭,這是她這幾日觀察後得出來的結論
白玉堂雖是個高傲的少年,但從不說大話,眼下第一層鐵柵欄已經不知道被他用了什麼辦法打開,他正在把第二道鐵柵欄弄得咿咿歪歪響,看樣子也擋不了他多久
韋星荷嚇得竄下榻,逃到密室最裡邊,抱著一個釘死在地上的X形木架不放
白玉堂正好在此時破開鐵柵欄闖了進來,見她死死抱著個奇形怪狀的木架頓時就來氣了。他娘的不抱老子抱個木頭是在搞毛?不聽話的寵物就必須捆起來好好教訓一頓
白玉堂順手從密室矮櫃上拿了綑麻繩,從韋星荷身後摟住她的腰,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自木架上扳下,扳的同時還不忘狠狠啃了口她的肩膀出氣,目的是在教訓自己的寵物,讓她清楚的知道主人是誰
身為偶爾才健健身的白領,韋星荷哪受得住這一啃?縱使對方只是名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半大少年,但男女力量上的差異終究無法跨越,更何況白玉堂還是個武力值逆天,有本錢跟南俠展昭叫板的練家子
於是白玉堂嘴裡嚐到了血腥味,韋星荷疼得飆出了淚
滿嘴血味的白玉堂也是一懵,旋即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禍,正想安撫一下自家小寵物,小寵物就炸毛發怒了
小寵物掙脫了他的懷抱,往他心口揍了一拳。嗯,有點疼,但他是不是裝作很疼的樣子會比較好
他的小寵物繼續飆淚炸毛道:「白玉堂!你別欺人太甚!我也是人……是妖生父母養的
「妳有父母?怎麼沒聽妳說過?」不知為何,聽荷花妖說她有父母,他竟是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當然他們不會讓我三媒六聘娶妳過門吧?」本是春風一度(好吧,幾十度了),對方又不是人間女子,他怎麼也沒往婚嫁那方面想去
「他們……」韋星荷肩膀突然垮了下來,像晚春枝頭垂死的花朵那般暮氣沉沉,「現在不會。他們不在了。」肩頭還沾著血,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小荷花,我……我以為妖怪至少能活上幾百年。」白玉堂有些懊惱,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小荷花看起來都快枯萎了
「本來是啊……本來。誰讓他們……身子突生變異,或許我有天也會像他們一樣早早去了吧。」父親心肌梗塞去世,母親則是腦溢血,都突然得敎她猝不及防
白玉堂聽了,馬上腦補出失怙失恃的孤苦伶仃小荷花被排擠出方外天,擠到他與展昭的床榻上就莫名奇妙被辦了的經過,頓時覺得既愧疚又手足無措
有爹娘疼的小荷花才不會隨隨便便就掉出方外天吧,那麼軟弱的性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負慣了,自己還總當她是個玩意兒都被他姦淫了那麽多次,還兩個穴都就算是嫁妖物也嫁不出去了吧
白玉堂頓時同情心噴發,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蹭。同時決定要當她爹當她娘好好護著她,也要好好操她,彌補她嫁不掉的空虛
韋星荷莫名其妙的被抱個滿懷,一臉懵逼,再偷偷蹭了蹭他下身:太好了,軟的。於是安心的被他抱著,由他去蹭
進來的展昭看到的就是兩人這副旁若無人歲月靜好的樣子。如果白玉堂這時候回頭看看展昭,就會看出他渾身上下繃得死緊,眼中充滿殺意,分明就是想取人性命
但白玉堂沈浸在蹭自家小寵物的滿足感裡,是韋星荷先看見了展昭,她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她率先用眼神對他道歉。不好意思耶展護衛,你特意借我密室,我還是被挖出來了
展護衛回了她一個體諒的微笑
心想:是啊真可惜,居然被他找到了,妳命不該絕呢
有人發現展護衛的密室很抖s嗎?啊嘶——好帶感好想寫密室裡的ooxx啊——
關於番外:有什麼腦洞的話可以點菜,我寫得出來就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