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里的众人离开的很快,转眼间,金色的王宫里只剩下费多查和沈星月两人。
倒在地上的女人仍低着头,精致的头冠因刚刚的耳光显得些许凌乱。
男人的眼眸在她身上打量着,明明身体这么脆弱,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自己,但是却随时反抗着自己的命令。费多查兀自笑了,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抬起头来。”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
沈星辰没动。
“啧,非逼我动手,是吗?”今天多次的反抗命令,早就让费多查不耐烦了。
抚摸着后颈的手,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向后拽。
剧烈的疼痛传来,沈星月被迫抬起头,露出她含着泪又愤恨的眼睛,死死盯着费多查,若是有机会,她恨不得将费多查碎尸万断。
“别这么看我,亲爱的。”费多查微笑着,凑近到她的耳旁, “毕竟今日过后你便是王后。现在,下面还夹着我送你的礼物,高兴点。”
直白的话语像针一样刺耳,她抬眼看向眼前的费多查,那紫色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狼狈的身影。突然间,她卸下了所有力气,像失去了活力的鱼。
曾几何时,她也曾仰慕过这个男人,少女时的懵懂与情动时常像羽毛一样挠搔着跳动的心。
曾经沈氏家族的名望高贵,而自己作为家里最宠的女儿,在成年礼上邀请了众多来宾,其中也包括着国王,来为沈星月送上美好的祝福。
在舞会的开始后,国王缓缓到来,沈星月初次见到他,这个在吟游诗人传唱的诗歌中,在无数书卷赞美的语句中的男人。怎么不会使一个久在深闺的少女仰慕呢?
而这场初见却是噩梦的开始,她从未想过国王会对自己动心,而来自上位者的动心却是强迫与压制。短短的几年中,沈氏家族的落寞,父母在无尽悲伤中死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费多查有关系,少女在无数苦难中渐渐成长,高飞的鸟儿被私心的国王狠狠地攥在手心里,造成了如今的场面。
他想让夜莺只为他一人歌唱
她瘫坐在地上,模糊的视线中,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抚摸着她的背。他紧紧贴着她的前胸,几乎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这股强势的男性气息令她窒息。
他吻上了她的嘴唇,手捏着她的下颌逼她张口。上下嘴唇被他轮流在嘴里吮吸,轻咬,舌根被吸得发麻,伴随着血腥味,那是她破了的嘴角流出的,不断有涎液流下,又被他舔去。
她快死了,她想,找不到任何出路。
她明显感受到男人那双冰冷的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像阴冷的蛇游走于肌肤,交缠在她前面圆润的乳房,挤出雪白的肉花。
长时间的交缠令她无力而麻木,像假死的鸟,任人摆布但又想寻求生机。快感战胜了痛觉,她放任自己陷入这场欲望的狂欢,想催眠自己演戏,能让快感盖过疼痛。
男人粗重的喘息带着热气扑在她的胸前,狠狠咬着她的乳头,像一条疯犬舔弄着乳头周围,他的手游弋到下方,穿过层层裙摆,挑逗,揉搓着她肿胀,泡在淫水里的阴蒂。
“你下面真湿,又滑又嫩。”沈星月听到男人掏出性器的声响。
“长着这么个骚逼,怕是刚刚的那些人都想来上你。”
“要是被我发现奸夫,我就当你面杀了他,在他面前操你。”
难听的侮辱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一切方式践踏她,像质问一条受尽凌辱的狗。
他的性器磨蹭着她的阴户,低声威胁着: “自己把跳蛋拿了,不然我连同着它一起操你。”
她的五脏六腑都绞紧了,如提线木偶般,颤抖的手指伸入下面的肉缝里。
一根,两根,她伸出更多的手指顺着细线抠挖着。
手指上沾满滑腻的淫水,她自暴自弃地胡乱搅动着。在层叠的深处,她摸到了跳蛋的头,狠狠地将它抽了出来。
“啊!”她惊叫道,像是濒死时鸟的哀鸣。抽出的一刻伴随着阴道的痉挛,被堵住的淫水流出,蜿蜒流淌过费多查的手臂。
真骚,她讽刺地想到。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战栗。她觉得自己也是畜生,她恨他的同时,也恨自己。她被欲望烧成灰烬,周身放光,仿佛变了形。在这催眠中,她获得了愉悦,那是恶魔的诱惑。在地狱之火中她的个性被熔化,只剩下绝无仅有的绝望。
“自己把下面扒开,小母狗。你看看这下面,贪吃得流水。”他自鸣得意,看着她还潮湿的手指夹着两边的肉蚌,紧靠着大腿内侧拉扯开,露出嫩红的内心。
男人握着自己粗热的阴茎一点点挺进她的阴道,像一把利刃搅动心脏,带着痛更多的是致死的快感。她本能地抓紧男人后背的衣物,不自觉地缩紧内壁,带着浓重的哭腔, “轻,轻点,求求你。”
男人的手掌一下打在她屁股上,粗重的气息染红了她的耳朵, “被操那么多次,轻点能满足你吗?”
他抓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挺动着腰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入她的深处。他似是及其畅快,头上的青筋鼓起,燥热的冒汗,一下一下顶弄着沈星月,撞得她浑身发颤。
他看着沈星月脸上的隐忍似是不满足,抬起手直往她脖颈掐,带着狠劲, “把你下面收紧点,松了就把你拿给家里的狗操。”
“叫出声来,叫点好听的。”
他的眼神里有着嘲弄,蔑视,像是变成了吃人的野兽,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不断抽插着阴道,狠狠顶弄着骚心,囊袋打在沈星月红肿的阴唇上,穴口泛起一层骚水,弄得囊袋水淋淋的。
她的喉咙被掐着,近乎窒息的感觉,在剧烈的撞击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求生的欲望使得她阴道收紧,抽搐,像无数张嘴吮吸着他的性器。男人像是得了趣味,极度的控制让他兴奋,他咒骂着,发了疯的顶弄着,子宫口被这蛮力撞开了口,讨好似的地吮吸着肉棒。
在一波波快感里,她敛去了心里的恨意,放声淫叫着。
“啊,啊!好爽,要,要死了!要被陛下操死了!”
“真是个荡妇,一个爱吃鸡巴的母狗!操死你! ”男人放开了她的脖子,紧掐着她的腰。
“啊,是,是的。我就是陛下的小母狗!唔,要被操烂了!”
强烈的羞耻伴随着快感将她折磨得疯了,她大口呼吸着,泪与汗浸湿她全身,像被淋湿了似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缓慢了速度,一个挺身,僵直着腰,在子宫里喷射出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子宫壁被这股热流冲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大量透明的淫水。
沈星月瞪大了双眼,死死抓着他的背,淫水和精液混合,随着男人抽出的疲软的阴茎流出。像是过电一样,她抱着男人的身体不断痉挛着。
在漫天的白光中,她仿佛看到自己拥抱着撒旦,被黑暗吞噬。
她快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