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你們都沒有說話
里昂做的都是幾道你愛吃的小菜
家裡平時是阿姨做飯，你沒有特別挑口，做什麼你就跟著吃什麼
你也不知道里昂是什麼時候留意到了你的口味的
他坐在你對面，菜擱得離你很近，半圓一樣擺在你面前
里昂時不時地給你夾菜，漫不經心地，照顧到了你的每一個動作
里昂的手機來了好幾條消息，工作上的事
他的手機屏幕亮起，他瞥一眼，看到了你的那條消息
他拿起手機劃開，點了播放
你的浪叫聲就瞬間響徹在安靜的房裡
“啊啊——里昂，不要，啊啊
你和里昂對視一眼
他就是在等你看向他
你
他眼裡是玩味的笑容
他說：“啊…莉莉，我忘記把聲音調小了
他不帶歉意地調低了一點音量
其實還是很大聲
因為這棟別墅實在是太空太靜了
你“啊啊——里昂啊啊啊啊——”很響
以及，他抽插你身體時的撞擊聲
你們聽到有規律的啪啪啪聲愈來愈急
他看著看著，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一聲：“我是不是插得有點太快了
你
他看向你：“你說呢，莉莉
他將手機轉了面對你，你看到畫面里，你的雙手都被他扣住，他的陰莖每一下都衝進了你的身體里，你的腰肢也跟著浪一般的涌起又落下
你的下一口飯遲遲沒送進嘴裡
你
他看你那一臉難言的模樣，心情很好
他說：“抱歉，莉莉。我好像插得你有些受不了了，我下次註意
他道歉的口吻如此無辜
仿佛真的在詢問些什麼能改善的建議
你無言地把飯送進嘴裡
視頻不長
因為在被他乾到爽的時刻里，你大半時間都在喊“爸爸不要”“爸爸啊啊啊
你不得不承認在忘了情的瞬間，你眼裡里昂和言岫的模樣交織、變幻
你幻想是言岫在操你
里昂按住你的手腕固定住你雙手的樣子，像極了言岫會幹的事情
言岫會一下一下地乾你，很強硬地向你身體的每一寸宣告：他在上你。你在被他操得很爽
他會讓你帶著哭出的眼淚一遍又一遍地求他乾你。他總是想要聽你說“爸爸，求你狠狠地操我，爸爸唔啊啊
他只會在你被插到一次高潮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不給你留上幾秒的休息時間，就再次用他的雞巴在你小穴里抽插起來，讓你還沒結束上一次的高潮，就要抵達下一次的高潮
你只能帶著顫音求他，說“爸爸不要…我要被乾壞了
怪里昂不該那麼強硬地按住你的手
怪里昂不該在你高潮後還不停止插你
也許是你的那句
“我教你吧里昂
讓他無端地生了氣
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捨得在你們的第一次，把你插到顫抖著求他停下
這就是里昂和言岫的不同
里昂不會讓你皺眉哭泣
而言岫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里昂用假意發難的方式點破了你和他做愛時分的神，他說：“莉莉真厲害，這麼幾句全給你摘出來了
他話里沒有諷刺，是真的有贊意
你知道再多放幾秒，你就在扭著身子叫“爸爸”了
他放下手機，看著你的眼睛
你被他認真的目光盯住，你面頰微發燙
一口飯哽在你嘴裡，你嚼了好幾下，忘了要咽下
“吃飯吧莉莉
他笑著遞一杯水給你，你接過
不去看他，你低頭吃完了飯
飯後你要上樓，里昂坐在另一邊沙發上
你剛踏了幾步樓梯，就聽見他喊你：“莉莉
你手搭在扶手上，轉過身去
他的眼神向你發出了邀請
他說：“來陪我看會電視吧
你說：“不要。我要回房間了
你手上握著手機
言岫已讀了消息，但還沒有回你
里昂委屈巴巴的歪了歪腦袋，看著你說：“莉莉，你怎麼能用完我就丟呢
“我哪裡有…”你否決得有點心虛
他說：“好歹我剛纔也是盡心儘力
好好好行行行！陪你看陪你看
陪你看還不行嗎
為了堵上他的嘴，你很火速地下了樓梯，坐在他身邊
他皺起眉頭，發出一個從一聲滑向二聲的“嗯~”，搖搖頭表示了他的不滿
你疑惑地看向他
不是已經在陪你了嗎
他拍拍他旁邊的位置，示意你坐近
他說：“莉莉，你剛纔不是挺主動的嗎
打住打住打住
你不情不願地移到他身邊
他伸出胳膊環住你，稍用力就把你帶進了他懷裡
你還不適應和他有這樣的親昵，你微地掙一下，里昂的聲音就在你頭上響起：“讓我抱抱，就當你補償我的了
什麼嘛
“明明你也幹得很爽…”你很小聲
里昂說：“嗯？什麼
你忙說：“沒什麼
他笑了。他的笑聲從他的胸膛震出，沒在空氣里盪上一會就全傳進了你的耳里
好一個極品青叔音
笑起來都那麼蠱惑人心
你說：“里昂，我們看什麼
他不是什麼都還沒放嗎
他說：“莉莉，我要看完整的視頻
你還沒反應過來：“嗯
他說：“里昂導演的新手作
你立馬想到了你被他操得面色紅潮的樣子，你的小穴纏住他的肉棒，你雙腿在空中顫，里昂在操你，你在叫爸爸
這可不是什麼拿得出手的事
你馬上回道：“不行
頭搖得像撥浪鼓
然後他認真說一聲：“莉莉
你立刻被他吸引了註意力
他抱你的姿勢，讓你的耳朵就貼在他胸前，他的聲音富有魔力般攫住了你的心神，何況他還叫得那麼認真
他從你手裡拿走了手機
他要試鎖屏密碼的時候你急了要跟他搶
他把手機從左手換到了右手
你在他左手邊的位置，你探了身子向他的右手。他索性借你使出的力氣，將你側著翻了一下
你變成了正對著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洗完澡你換上的便裙。夏天，你穿得單薄
他順勢在你臀部一推
他的肉棒就抵在你的小妹妹上
他說：“莉莉，別動。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你還想拿回你的手機
你一動，你的下體就跟著在蹭他的肉棒
他說：“莉莉，你著急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這話對你很有效
你怒目看他，說：“里昂，你
他笑。滿臉的純良無害
他試了你的生日
解鎖失敗
他挑挑眉頭，接著用了言岫的生日
解鎖失敗
他想了想，換了個數字組合
還是解鎖失敗。需要等待三十秒
你不敢動
他肉棒的存在感很強
你生怕自己不聽他的話喚醒了小里昂
他也沒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三十秒後，他略遲疑地輸入了一串數字
解鎖成功
你和他都靜了下來
靜得能聽見你們彼此咽口水的聲音
里昂的喉結滾動、回位，滾動、回位
他的喉結形狀飽滿
不知道摸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里昂沒說什麼
他投了屏，把手機還給你
他說：“看吧。莉莉
你拿回手機握在手裡，重新回到被他左手側摟住的姿勢，頭靠在他肩膀上
心裡在為他解出的鎖屏密碼而悸動
你收藏在心底深處的小秘密被他發覺了
或許里昂，他一直都知道
里昂插你插得很猛，他拿手機拍出來的畫面卻很穩。他持手機的手沒有特別抖，抖的厲害的是你
你每一次想抽出手去，都被他抓著按回了原地。里昂，用手扣著你的雙手押在你的小腹上，往下的不遠處，他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快速地插進去又抽出來，把你整個人都撐開來
他的肉棒撞進你的小穴，肉和肉撞擊的聲音鈍鈍的，聽上去相當的淫蕩有力
你的雙腿夾不住他的腰，攤開在空中隨著他插你的步子搖晃。軟飄飄的兩節白皙的玉腿，和里昂經常鍛煉緊致的、和經了日曬的寶石棕般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膚色差
你看視頻、節選視頻的時候，都沒有多大的感覺。你更多的是平靜
可是現在不一樣
此刻他抱你在懷，你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溫暖地從他裸露的肌膚傳到你裸露的肌膚上
你們在看你被他按在身下乾
看沒有打空調，燈也不是很亮。你們汗如雨，他的肉棒追著你，緊緊地在你小穴里搗
這是才發生過的事
你不免感到小穴口一陣發緊
你的小穴要流口水出來了
你的內褲濕了一點
你倒沒有那麼快忘記你被他上的感覺
里昂開了口，他說：“莉莉
你說：“嗯
你喉嚨也有點兒發緊
他說：“你叫得很漂亮
你羞紅了耳
屏幕里你已叫上了“爸爸啊啊啊啊
你在求著你爸爸最好的朋友上你的時候，居然還是一口一個“爸爸嗯嗯啊
求人辦事，哪有這麼個理
里昂衷心的誇獎讓你藏無可藏，你滿腦子是他的那句“莉莉，你叫得很漂亮”，可你也無法忽略你爽到不住地叫爸爸的事實
更何況你正在跟當事人回看你們的初次性愛
里昂射完精，你久久沒有緩過來
你躺在那裡，扭著身子，回味般“嗯嗯”了好幾聲
酥酥軟軟的呻吟聲
像在說“里昂我還要”的呻吟
畫面頓了頓，你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是里昂在停下來註視著你
直到聽完你靡靡的那幾聲“嗯嗯”，里昂才按下了結束錄像的鍵
好像驟停下的雨
里昂要快速地收回什麼東西
仿佛再錄下去，在鏡頭背後的這個人就會宣泄出什麼秘密的感情
不願為身下的少女知曉的感情
你想起里昂拿紙巾擦拭你身體的時候，他擦得小心又仔細
他專註默然的神情給你帶來莫名的安寧
很穩重。很踏實。很安全
從言岫身上得不到的感覺
這種得到了庇佑般的感覺在你腦海裡揮之不去
影片結束，又回到了開頭
你叫出聲來喊里昂名字的開口
里昂讓它繼續放了下去
他說：“莉莉，你叫我的名字叫了七次。不過，你倒是叫了三十二聲爸爸
你不知怎麼去回答這句話
他帶了幾分自顧自的奇怪，他說：“莉莉，是我的名字它太難念了嗎
你嬌嗔地推他一下：“里昂
他握住你推他的手，對你叫他的名字表示了肯定：“嗯……現在叫得挺熟練的
電視的大屏幕上，你將要並且將接下來連續地喊出“爸爸”時，里昂掐點拿起遙控器按了暫停——剛好停在你要喊出第一聲“爸爸”的點
他鬆了抱你的手，揉了揉你的頭髮說：“睡吧，莉莉，不早了
你在走向樓梯時，想起了什麼般，回頭叫住了還坐在沙發上的他，你說說：“里昂，謝謝你今天答應了…跟我做愛
你話還沒說完，他同樣認真地糾正你：“莉莉，我們今天沒有做愛，我們只是做了
莉莉，沒有愛撫，沒有愛
只是最簡單的，性器的插入插出
只是最普通的，交換體液和產出快感
在你開口的前提下，我答應了你為了報複言岫和我做可是，莉莉，這不算愛，這裡面沒有愛
你當然不懂他為什麼會在這樣細小的詞上扣字眼，你此刻也不會懂得做和做愛的區別
你在言岫那裡學到的是，做和做愛這兩個詞，本就混在一起黑白不辨，做了才有愛，也許做了，才能得到愛
你含糊地答應他，儘管你現在並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你說：“好，里昂，我欠你一次，以後我會還給你的。我也會答應你一次，不論是什麼要求
里昂在心裡品味你最後的一句話許久，他眨眨眼睛重覆了你的話：“不論什麼要求
你答得肯定：“對，不論是什麼要求
他笑得純粹，他的笑像從心裡面長出來的一樣，他笑著說：“好
他說：“那麼晚安，莉莉
你說：“晚安，里昂
你上了樓，里昂仍坐在沙發前
留一個背影，坐進沙發里
夜裡你躺在床上，無端地，想起里昂那句：“莉莉，你叫得真漂亮
你還是不免臉頰發燙
半夜，“叮——”一聲，你手機上收到了一條信息
是言岫給你發來的
在你的手機里，你給他備註的不是爸爸，而是他的本名
黑暗裡手機屏幕的光照亮你出神的臉
你看著他發來的信息，愣住半晌
他輕而易舉就看破了你和你傳的視頻
言岫發的是：“寶寶，你怎麼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