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潇啃咬于嚣的嘴皮，溢出血红，于嚣的唇瓣染得瑰丽艳红，温顺的下垂眼微张着，细长浓密的睫毛氤氲起雾气。
她势要把所有的不痛快发泄在被压在腿下的人身上，她有多喜欢他的温柔，就有多恨这份柔情。
他的哥哥只会用逃来解决一切，但是受过摧残的于潇她明白逃避不能解决任何事，只会让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不会给哥哥逃走的机会，抓紧他的衣领，攥着他的头发，把他锁在怀里，就像那些人对她做的一样。
“潇……潇……快……停下。”于嚣的脸憋得涨红，唇齿厮磨不得一丝喘息，冰凉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蹂躏他两颗淡褐色的乳粒，又提拉又碾压，乳尖痛感刺激他的大脑，牵动起下体的勃发。
“于嚣，你明明有力气逃呀？为什么不逃呢？”少女如恶魔在他耳边低语。
为什么？因为于潇是他的亲妹妹，作为哥哥要爱护她谦让她。
少女起身沉腰，感受那凸起的硬物得不到释放却被压迫时无助地颤抖。似乎是产生了凌虐的快感，她承认有一瞬把身下的哥哥当做她垃圾情绪的发泄物。
“要我帮你吗？哥哥。”于潇轻触凸起的顶端，指尖来回搔弄，于嚣拍开她的手，把她推下身，用不曾使过的吼声，“别闹了！”
哥哥眉宇间有股怒气，原来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墙，于潇垂下头自嘲地笑了笑，等到哥哥整理好褶皱的衣物出门时，于潇才跌坐在地板上，哭得泣不成声。
于嚣强忍着腿间的肿胀，跑去附近的公共厕所给自己打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抱头痛苦地蹲在厕所隔间角落片刻，随后起身照镜子时，发现自己脖子上几条明显的红痕。
摸上去还有点疼，于嚣步伐缓慢地走到药房买了几盒药膏和碘伏。回家的路上，于嚣想着一定是那些人逼自己妹妹，欺负于潇，才把她搞成这个样子。
他没想到如今的校园霸凌比潇潇初中时还严重，他摸摸口袋打算掏出手机再报一次警。
通话过程中，他没注意到旁边有个人在慢慢向他靠近，最后站定，倚靠在他肩膀侧。
于嚣拿手机的手僵了僵，回首瞧见于潇虚弱地贴在他身旁，目视着前方，好像在看什么，她似乎注意到哥哥在看她，她转头眯起红肿地眼睛对他笑了一下。
看似无害的微笑并不能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笔勾销。于嚣正好结束通话，收回手机，伸出手将妹妹拢进怀。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我喜欢你，哥哥。”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空气好似凝滞了，于嚣提着药袋的手不住地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尴尬的氛围，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他脑子里绞作一团。
这无关喜欢与不喜欢，有关是否有悖人伦，如今发生这等事，日后还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于嚣倍感焦虑，他是很爱妹妹，但这个爱不带任何情色的欲望，方才在家里的纵容已是他最后的底线。
此刻迫切要解决的也不是情爱，而是妹妹进高中没多久就遭受不良学生的霸凌。
于嚣从袋子里拿出碘伏，没有回应妹妹告白，轻柔地撩起她前额的刘海，给她的伤口消毒。
“再遇到他们一定要跟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哥哥解决不了，就提都不跟我提，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于潇侧过脸躲开于嚣给她涂药的手，神情低垂，仿佛刚才乖戾的人不是她。无论于嚣怎么给她涂，都一一躲开，无声地反抗。
于嚣叹息一声，捧住她的脸正视他，他俯下身在她侧脸轻吻了一下。
“涂药好不好？”
于潇在哥哥靠近的瞬间，睫毛轻颤，眼睛睁得圆滚，亲吻落下，她的心像生命的复苏活过来了，扑通扑通地跳着，她抬起头看向哥哥，他侧着脸面部僵硬，顿时像给于潇破了一盆冷水。
但是没关系，不管是接受，被迫接受还是拒绝，最后都只会是一个结局。
于潇踮起脚，掰正哥哥的头，唇对唇贴合，不同于方才侧脸的亲吻，带着情欲的色彩。
塑料袋掉在地上，药盒散落出来，一阵风扬起袋子轻飘在半空中。于嚣双臂环绕于潇的腰部，承受如浪涛般热烈的激吻。
鼻尖交错的呼吸粗粝遄急，少女的睫毛如碟羽扑闪搔挠他的肌肤，他将纤细的腰肢拢得更紧。
不乖巧的手在他内衬里游走，指尖冰凉触及他的敏感的背脊，顺着一个个骨节到尾椎，拉开裤沿探了进去。
于嚣被亲得脑子不太清晰，等意识到少女的手握在自己的下体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好不容易得来些许喘息，低哑地呵道，“不可以，潇潇。”
于潇舔舔嘴唇，故作听不见，握着硬物的手紧了几分。
于嚣连忙抓住于潇作乱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扯出来，“不能这么做，潇潇。”
“为什么？因为我是兄妹吗？我们也可以做情侣，学校里好几对都是这样的。”于潇再次扑上前，要亲于嚣，事先被他捂住嘴巴。
“对，我们是兄妹，本来就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可于嚣自己已经不可控地越过底线，看见妹妹画他的裸体到现在的亲吻，伦理的罪恶与亲密的快感冲击他原本看似平和的世界。
不可以这么做了，不能错下去，他内心默念，手抓住妹妹胳膊想要带她回去。
于潇伸出一只腿，没注意脚下的于嚣被绊倒在路上，“是兄妹又如何，你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