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一个健壮的女人粗鲁地抱走的,那个女人抓着她的头发勒住她的身子,像对待一具尸体一样对待她。
剩下的村民还在言辞激烈地讨论着什么,无人看管的孩子围着它们撒泼尖叫,桂枝祭开始时的肃穆沉寂以及连嚎啕痛哭都有规律一般的景象到了现在全部荡然无存。
啊…没有严苛的管辖,没有权威的主导,没有缜密的教令……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异教也确实只能洗脑这群穷山恶水的愚民了。
塞缪尔对它们讨论的蠢话题没什么探听的欲望,毕竟一群坐井观天的异教徒又能对教廷产生什么威胁。
他只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啊啊…他低头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那处。
有些回味着她像个被撕裂的破布一样躺在尸体旁的样子。
不然杀掉她以后就奸尸吧?
在她身上大干一场,然后用手挖出她的眼睛,把手指全部塞进她的嘴里。肚子上的皮肤好薄,他进去以后会鼓起来吗?会吧?不会的话他往上顶一顶就可以了,精液进去以后会鼓得更厉害吧?或者射到外面也可以,留在她的肚皮上,沾湿手指涂抹在她的阴唇上。
尸体的话,结束后随便扔在哪就可以了。
公主小姐精灵教女……有些没劲,他现在只想上一具肮脏的尸体,他从来没有那么想做爱过。
恶心吗?恶心,但还是想。
教令也没有不允许奸尸吧?
塞缪尔这倒是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教令维护的是教徒的权益,是听话的平民的权益,她一个被异教私藏的觉醒魔力的圣女,就算有不允许私下鞭笞侮辱尸体的条例,也与她无关吧。
这下好了,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他想做的一切。
塞缪尔抬脚跟上那个搬运她的壮硕女人,看着它打开一座通身刷满黑漆的矮小木屋,将她扔进装满水的木桶里,又转身迅速地锁紧房门,匆匆离去。
至于去哪?他当然是一如既往的不在乎。
木桶里的水看来是冷的,她在里面控制不住地颤抖,皮肤又苍白了一个度。
可她依然麻木、无动于衷,像一只会动的没有感情的人偶,捧着水冲洗着自己身上脏污的痕迹。
“喂。”
塞缪尔走到她的身后,卡住她纤细的颈部逼迫她往后仰看着自己,看着她的嘴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张,睫毛上有被打湿的痕迹,发丝贴在脸颊上,眼周因为冷而生理性的泛红,眼睛还是那样愣愣地看着人,不会害怕不会求饶不会迎合。
妈的,一副欠操的样子。
他手上戴的皮质手套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与她的皮肤摩擦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好想再用力一点,最好立刻折掉她的脖子。
“你看得到我吧?嗯?”塞缪尔用拇指玩弄着她薄薄的脸颊,附身问她。
“如果你开口向我求救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帮你杀掉外面那群牲口哦~这是看得到我的乖孩子可以得到的礼物。”才不是,这么麻烦的事他才不做。
塞缪尔看到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对别人的话做出反应。
塞缪尔能感觉到她的脸颊在他的掌控里轻微的挪移,随即看到她有些吃力的从水中抬起左手,带着小心的试探和迟疑,向上触碰上了他的。
“不可以哦~”塞缪尔迅速地放开她,退开两步将那副被她轻轻握住的手套摘下扔在地上“你不可以主动碰我的,坏女孩。”
塞缪尔心里又开始泛上一点恶心。
他的动作对她来说太快了,她不可避免的有些在水里失去平衡,额头在木桶的边沿上剐蹭了一下。
她将手附在自己疼痛的地方,看见他像扔垃圾一般扔掉手套的动作和听见他好像掺着毒汁的话也丝毫没有委屈或愤怒,只是点了点头,一概接收一概听从。
像只逆来顺受的羊羔。
那塞缪尔就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屠夫。
因为顺从本来就是肮脏的下等人应该做的。这是塞缪尔从出生起就刻在心里的规则,他不会对任何柔弱的沉默做出回馈他们乖顺的施舍。
坏点子出现的就是这样突然。塞缪尔一向把这种电光火石间钻进脑海里的东西称之为自救不爽魔法药剂。百分百被动技能,触发条件是主人的糟糕心情。
“我们聊一聊,孩子。”塞缪尔背倚着墙打定主意,再开口时,脸上挂着稍许厌恶走向的肌肉又奇异地变幻出悲悯同情的样子,只有眼睛深处压着见不得人的坏心思“你觉醒了魔力。如果你想,外面那群蠢货都会死。我可以教你,怎样使用你所拥有的。”他意味深长。
来嘛。本该这样,异教徒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塞缪尔继续蛊惑她“我们才是一样的,知道吗?你能感觉到吧?我们生来就该比它们高贵,它们却像对待家畜一样对待你,甚至要献祭你…这并不是被神所允许的。”塞缪尔手抚在心脏处,好像饱含着对她的无限痛惜“它们怎么能这么做,可怜的孩子。”
塞缪尔又慢慢走近她,看着她无措地低垂着眼睛,用他无数次哄骗教徒、引诱少女、向神明宣誓的低沉温和的嗓音,企图一点点蚕食掉眼前这个可怜虫。
“遵循神明的旨意,我可以庇护你、帮助你,直至你获得本该属于你的自由。”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我会把你推进更深的深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