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马上要死了。”
塞缪尔手托着脸坐在树枝上,漠不关心地看着下面癫狂的教徒。
他已经来到这里三天了,纵使已经适当的释出了些许的魔力来刻意暴露自己的位置,这些愚蠢的狂热分子也完全没有发现他。如果这个以村子为单位的小教派真的有魔法使的存在,那他现在也不可能百无聊赖地坐在树上看这场滑稽的祭祀。
这场祭祀的中心是她。或者说这场祭祀的祭品是她。
初次见到她是在刚刚潜入的那个正午,她披散着头发,带着月桂枝编制的头冠,穿着纯白无垢的裙子直直地跪在村子广场的中央,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半仰着头接受光的曝晒。
以她为中心,她的身边围满了教徒。男人、女人、孩子、老妪老翁,不难看出这是个以宗教为治的村落。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穿了黑色的衣裤,匍匐着以头触地,全部用一样的节奏号啕恸哭。
她在哭声里沉寂,大片裸露的肌肤在光里像沙砾中的烁石一样泛着点点的光粒。
哭声在持续过一段时间后又一同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寂静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战栗,风都仿佛为之凝滞。
一只手先动了。
塞缪尔记得那只手,带着割裂绸缎的糙痕,黑得像是在墨里浸染过。
这样糟糕的手就连稍稍触碰到她的裙角都令人感到不适,更何况是整个的拉扯它,妄图展露下面遮盖的白色酮体。
好像是得到了许可,她的裙子被随即一拥而上的无数只手撕的粉碎,私处的布料也被一扯而空。她被推到,被打开紧闭的双腿,被无数双手揉蹭私处,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孩子的、有老妪老翁的,有一些不知满足的舔上去,又被另一些得不到的挤到一边。
很快就有一部分因为得不到而看准了其他地方,她的乳头已经被扭得不像样了,红着肿着,还带有细碎的咬痕和指甲印记。一个男人在她的私处用力而快速的摩擦,她的腰腹处受不了了开始难捱地起起伏伏,又被在一旁待命的死死按压。她终于无法克制的颤栗起来,花蕊开始一股一股地吐露晶液,旁边的女人激动的尖叫,抱起它的孩子伏在她的腿心处大口大口的吸允着。
等不到的只能在她身上漫无目的咬和掐。
只有她的脚和肩膀以上露在外面。只是脚很快就被发现了,那人迫不及待的捧着舔吮了上去,呻吟着缠完一遍又顺着那只足向上、向上、向上…直到又埋入那个地方,便又不出来了。它硕大的头不停地往上拱着,好像一条蛇一样想要钻入她的子宫才罢休,但它也很快被推走了。
塞缪尔坐在旁边高处的祭祀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癫狂的疯子像教廷饲养的魔兽一样交配撕咬。
这群蠢货看不到他,这很好。
这意味着他又省了些力气去为另一群蠢货擦屁股。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拍拍屁股走人,最好回到罗塞汇报完后能剩余一些时间去喝酒,喝完酒后再给他的马换个新的马鞍,换完新的马鞍后再……
总之不是留在这看这场荒唐的淫趴。
他站起身,先是借着高处的势环视了一圈村子的建筑,又带着讥讽的冷漠看向那群缠在一起的畜生,最后从高台一跃而下,带着些阴湿的心思专门从这群人的旁边走了过去。
一点点、细微的、一不小心就会令人忽视的,魔法的气息。
塞缪尔瞳孔缩了一下。
随即缓慢转身,一寸寸地抽出自己腰侧的佩剑。
是谁呢?男的?还是女的?他漫不经心的踩着最外围的几个人走进内圈,毫不在意倒在地上开始抽搐尖叫到处巡视着找人的村民。
看来不是它们,难道是中间那几个?
他一路走一路踹,看着实在是丑的就将佩剑扫过去,一时间外围的鲜血已经汇聚成一滩血坑了。只是中心围着她的还在疯魔的摩擦耕耘着。
短短时间,她的身上就全涂满了恶心的唾液,腿心泥泞,红白混杂着像一片糜烂的花瓣。
塞缪尔站在这群人旁边面无表情的挨个扫视,魔力聚集在指尖翻涌。是哪一个?是哪一个?是哪一个?是哪一个……
算了,就按照之前下达的任务屠村吧。
之所以改变决定是因为在没有魔力反应的前提下这里的一切都令人恶心。恶心的建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子,层层叠叠的垒上去完全不在乎结构,黑黢黢的窗户和里面散发的恶臭,像毫无规划的蚂蚁巢穴。恶心的环境,光秃秃的山和污水,没有花草香果,只有一棵又一棵丑陋倾斜的月桂树,没见过这样难看的月桂树!恶心的小宗教,没有教堂和石碑,不入流的败类。恶心的人,丑陋无知未开化的刁民……
总之一切都那样的恶心!恶心!恶心!
当然,不想沾染自己手里的剑这种高风亮节的理由倒是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认知里,因为让恶心的东西继续下去自取灭亡才是塞缪尔惯有的恶趣味。用些微的阴奉阳违来满足自己的私心他做得一向信手拈来。
他最喜欢在规则里作恶多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魔法下行就是规则的瓦解,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挑战教廷的权威。
杀光这群畜生并不难,就算有魔法使他也可以做到一击必杀,源源不断的魔力从塞缪尔的周身溢出,那把垂在他身侧的剑也因为充满力量而发出欣悦的嗡鸣。
是她。
塞缪尔捕捉到了,那股脆弱易碎的魔法气息是从她的身上赢弱地探出头的。
他在将要出刃之际低头看向她,却就在这一瞬间与她缓缓睁开的眼睛相触。
像是绿色的宝石。
村民还在她身上不停的摸索吸咬,带着她小幅度的动着,今天第一次睁开的眼睛还受不住光,像扇子一样扇着浓密的睫毛企图躲藏,无力半阖中清浅的看向他,没带什么情绪,就好像是随意寻到了一个支点,将注意力转移过去后把身上遭受的痛苦缓缓支起来。
她的嘴难耐的微张,清浅又频率极快的随着村民的动作呼吸着。
眉头轻轻地皱着,轻到好似眉心那一点起伏的褶皱就要散了一样,连难过都这样淡。
可声音没办法隐藏,她有时会忍不住溢出一点细微到仿佛濒死的呻吟。
好可怜,好脆弱,又好想让人更用力的磋磨。
塞缪尔垂下剑,另一只手开始控制不住力地紧握。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