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高岭之花(高干 1V1) > 深夜高架路与做爱是什么感觉
酒足饭饱,郑恒看哥几个还没有要散的意思,就提议去江尊里洗澡放松放松。
在旁边的瑶瑶明晃晃的翻了个白眼,手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拧的郑恒的大腿。
毕竟郑恒的这个提议打乱了她的计划,明明刚才在微信上偷偷跟他说的很清楚,她要带夏如溪回家喝酒聊天。
这人扭头就忘了。
有点微醺的郑恒确实把女朋友跟自己说的事忘干净了,腿上突然一阵疼,顾不上面子的他猛地窜起来,龇牙咧嘴的一个劲喊疼。
“老郑,你就这么着急去洗澡啊。”
不明真相的其他人见郑恒起来了,一个个的也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招呼在路边等活的代驾。
结了账的林隽跟落在最后面的夏如溪走在一起,到了停车场,夏如溪看到瑶瑶在前面,她正要过去和瑶瑶坐一辆车,郑恒一把将瑶瑶塞进了车里。
这一下弄的夏如溪有点懵,看了一圈,算了,还是回家吧。
林隽上前拉住她,“代驾都被他们叫走了,这会下单要等好久,你没喝酒,你开车把我送过去吧。”
看看路边,还真是这么回事,等活的代驾都接了单,没注意呢,他们的折叠车都放进客户的后备箱了。
夏如溪笑笑,“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上了车,林隽坐在副驾驶,他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再不然两眼往上盯着后视镜看。
从后视镜里看到的夏如溪好像比本人更好看一点。
林隽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
哪怕不是醉了,也是酒劲上来了,让他神志不清了。
车拐上大路,过了两个路口就是上高架的辅路,深夜的高架桥上没什么车,这晚上开车的人不自觉的就踩深了油门。
夏如溪突然想起来哥哥拿驾照的那个暑假的一天,外公给哥哥买了一辆四座敞篷,趁着爸妈睡着,兄妹两个偷溜出来兜风。
她记得那一天,下了整整一天的雨,一直到到了晚上天黑才结束。
憋不住的人跑出来吃宵夜,唱K,哪怕是十二点,路上还在堵车。
哥哥就是在这样的晚上,开着敞篷,带着自己跑了好几遍环线高架。
现在想想,她好像还记得到那晚吹在脸上的,驱散了热气的夜风和奶茶店打烊前做的最后一杯柠檬水的味道。
夏如溪叹了口气,她向后靠着座椅,整个人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
眼睛不经意的看向后视镜。
两人视线交汇后飞速的分开。
林隽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醉了。
路上车少,人开车开的就快,平常要好久才能到江尊里,今天感觉汽车没怎么跑就到了。
看到林隽和夏如溪一辆车过来,还是夏如溪开车,瑶瑶碰了碰郑恒,俩人非常有默契的躲到一边,“你说林隽对如溪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咋地,拉郎配啊!”
瑶瑶伸手就要拧郑恒,“怎么,俩人不般配啊!”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郑恒捂着手臂躲开瑶瑶,“我嘴豁说秃噜皮了。”
“你看林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吃饭的时候你也看见了,林隽对如溪挺上心的。”
郑恒拉着瑶瑶的手往洗浴中心里走,“他单方面上心没用啊,你看夏如溪有什么表示吗?我就看到她对老林挺客气的。”
这么一说,瑶瑶也困惑了。
走着走着,快到大门口了,后面有人冲她们喊,“瑶瑶!”
俩人回头,夏如溪跑了过来,语气上不好意思,但是行为上理直气壮的把瑶瑶拽走了。
小姐妹前脚走远了,后面林隽晃晃悠悠的过来,郑恒也学夏如溪,拽了林隽往里走,“来,跟兄弟我说说,你们俩人在车上干嘛了!”
洗了澡,脱光了衣服泡在水池里,夏如溪靠着池壁闭目养神,瑶瑶拿着两杯红酒过来,看到清澈的水里,夏如溪一丝不挂的在里面。
那对胸都快在水上飘起来了。
她把红酒放在浮盘上,小心翼翼的下了水,这会的她,对着夏如溪,竟然想伸手摸摸。
只是“罪恶的爪子”还没摸到那雪白的胸,夏如溪就睁开眼了。
可能是温度的原因,她这会有点想睡觉。
略带睡意的她看到同样不穿衣服的瑶瑶,脑子里首先蹦出来的画面居然是一堆黄色废料。
意识到这一点后夏如溪脸红了。
瑶瑶把浮盘拉过来,手上拿一杯,递给夏如溪一杯,“咱俩今天也跟顾里林霄她们那样享受享受。”
一整晚都没有好心情的夏如溪被逗笑了
喝过酒,夏如溪突然没了心情跟瑶瑶说店里的女招待Ada就是自己表妹这件事了,她有更好奇的事情要问问瑶瑶。
推远浮盘,她紧紧靠着瑶瑶,手圈着瑶瑶的腰,小声在她耳边问她。
瑶瑶顺了顺气,她这会脸上很烫,转身看着夏如溪,“复合当天就上床了。”
这会如果有人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好像一对恋人一样,赤裸着抱在一起。
尤其是两个人饱满的胸,就贴在一起。
刚才瑶瑶转身那一下,她的身体和自己胸扫了一下,那个感觉,从来没有过。她又小声问瑶瑶,“那个事,是什么感觉?”
瑶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接着夏如溪又问,“他对你是不是就像那些片子演的那样,手就像这样。”说话时夏如溪还四下张望了一下,
明明不可能会有别人,但是她不这么做,心理就会不安。
夏如溪一边问瑶瑶,一边像自己偷看过的片子里那样,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抚摸瑶瑶的胸。
自从复合后就夜夜啪啪啪的瑶瑶受不了夏如溪,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像郑恒了。
郑恒在床上就喜欢这样揉自己的胸。
她甚至有点想现在就去跟郑恒做爱。
有了这个念头后,瑶瑶先打发了夏如溪,她小声说,“对,在床上就是这样子揉,揉的浑身都软了,就可以做了。”
听到这个,夏如溪的心情开始说不清道不明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的去恨安同欣,去恨徐行长。
之所以恨,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做的事,还有一个原因……
那天在金融酒店,徐行长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和他亲吻。
她本应该忘记这些的。
可是她偏偏记住了那些从没有过的触感。
双乳被揉的感觉,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隔着内裤碰着自己的感觉……
夏如溪恨自己为什么要记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