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呢?
也许是从那晚之后,每个清晨醒来后内裤的粘稠,或是总在怀念被绑住的无助又酣畅淋漓的玩弄。
又或是现在,被脚踩在裆部也不拒绝。
那晚并非一场梦,是他楼上的租户姐姐,姓林,q大研究生毕业,被请来给几个学生当家教。
此时正瞒天过海,在桌子底下用脚一点点试探着他。而他不动声色地写着试卷,被踩住也只是沉默着深吸一口气,同时翻过了试卷。
林思年笑着对坐在一旁的学生进行指导,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似乎把他当成脚凳一般。
“嘶。”
徐远发出声音,引得周围人侧目,看他在为题目皱眉,又回过头,只是放低了声音继续讨论。
林思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用力大了,往后退了退,但仍然一晃一晃点在他身下。
徐远只能努力专注进眼前的试卷中,从未觉得眼前的题目越来越难,越来越模糊。
脚趾拨动紧箍在裤袋中的硬烫,隔着层层布料捻着头部打转,踩着慢慢摩擦,柱身被推动,缓慢在内裤中挪移。
细微的声响藏在桌子底下,似乎没人注意到。
偶尔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彻底安静下来时,腿心的动作才会停滞,给他喘息的空间,但只要再次有能够盖过这种动静的声响出现,就会立刻把他拉回波涛之中。
他突然有些不舍这种断断续续的进退。
随着时间推移,热度逐渐交织在一起,布料的阻隔仿佛消失。激烈的讨论声逐渐响起,身下急促的动作一同出现。
不行……不能在这……
他还没忘记周围的环境,在临近之时突然清醒,但这一紧一松,身体给出了截然不同的信号。
突突的节奏从脚下传来,他眉头微蹙,把闷哼吞咽进喉咙,出神地愣在原地,几秒后,又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
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内蔓延开不适的粘腻,她的脚也“贴心”地挪开。
血液流淌的声音漫过耳朵,他听不见那些讨论的声音。
似乎有人拍了一下他,他回过头,沉默着并进了双腿,不敢低头去看,口中下意识接话
终于等到中途休息的时候,徐远连忙站起来,不打招呼地有些摇晃地离开座位。
他走进卫生间里,靠着墙,裤子半褪至膝弯,内裤被弄得一塌糊涂,还有一些溢在外裤内侧,有些已经半干了。
他反复用纸擦了擦自己的狼狈,还有裤子内侧的痕迹,然后把几团包裹的纸巾丢进马桶冲走。
再次小心回到座位,和林思年对上视线,不自觉一颤,见她面无表情地挪开,好像刚才只是幻觉
下午的课时结束,只有徐远还在座位上继续做着试卷。
这在学霸的世界里算稀奇事,一般都是他最先做完卷子,更何况这次的习题卷难度较低。
林思年靠近他的座位笑眯眯地说:“看你刚刚走神没好好写题,需要加时吗?”
他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垂眼说道:“……奸商。”
“你对这种事挺敏感啊,好学生
在一旁的同学眼里,不过是年轻老师与学生的调侃。但对徐远,他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