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双手摔折了,她彻底变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了。
闻霄将一勺粥送她唇边,她摇头,神情落寞。
“我难受,没有胃口。”
闻霄放下碗。
“你帮我捶捶腿捏捏脚,一直躺着又僵又木的。”
闻霄看她一眼。
“我用灵泉水给你烧桶洗澡水,热水活血,你泡泡,看看会不会好点?”
“好吧。”
她勉强点点头。
俩人都知道,这骨头的伤不像皮肉伤,水浸润不进去,没什么作用,因为之前就试过了。
闻霄烧好热水把浴桶端进了屋里,尽管这两天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但他给她脱衣裳前,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废人娇倒是很配合,似乎知道现在自己就是个废物,如果他不管她她就会饿死,所以闻霄给她脱衣动作粗鲁一些,她也只是蹙了下眉,没说什么。
闻霄将她从床上抱起,其实她的双腿是能动的,但他好像默认她就是瘫了,她也就随他抱上抱下了,反正人也懒习惯了,乐得轻松。
整个过程中,闻霄的视线都没往她身上瞥,仿佛虚焦了般,不知道落在房间何处。
“能不能帮我搓一下背,有点痒。”
听到她主动要求,闻霄转过头来,拿着帕子覆上她的背,他不会伺候人,也没有这个观念,所以帮她洗澡的时候就像清洗刚从地里拔出来沾满泥土的萝卜一样,上上下下用力地搓。
背都被他搓疼了,脊背上大片皮肤都泛着红,阮娇娇都咬着唇没吭声,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
“好了!”
闻霄将帕子绞了。
“还有下面,能不能帮我洗一下,也有点痒。”
下面?
闻霄神情一僵,但他没说什么,她两天没洗澡了,都是他绞了帕子给她擦擦脸和手,难得入了水,她之前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他似乎认命了,绕到她面前弯下腰,将手伸入水里,手指碰到她腿间,动作迅速地摸到腿心胡乱搓洗了几下,马上收回了手。
“好了。”
他手指指腹上还残留着那里湿滑娇嫩的触感,指尖不小心插进去,只觉被紧致细腻的肉包裹住。
“嗯,抱我上床吧。”
阮娇娇觉得就不继续折磨他了,小子那表情就跟上刑一样,两日前他推着她,那车板忽然整个翻起来,她从山坡上飞下去那刻真怀疑自己要摔死了。
她不由怀疑这小子该不是故意的吧,弄死她然后抢走她的珠子。
不过这两日观察下来,倒也不像。
阮娇娇正想着明天就不装了,毕竟他再不干活她就没钱花了,光靠虞青那门外汉显然不行。
“难得洗个澡,再仔细洗下吧。”
忽然听到闻霄开了口,他弯下腰,这次目光坚定,全然没了之前的挣扎,连帕子都没拿,双手刚覆在她身体上就揉搓起来。
阮娇娇看着他搁在自己两团胸脯上反复摩挲的手。
他的肌肤被阳光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在水中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一手握着她的一只雪白的乳,将那温腻柔软的乳肉又抓又捏,手臂肌肉线条一张一弛。
洗澡就洗澡?哪有光给人搓奶的?
闻霄也不避讳她眼神的打量,抬眸与她视线交错。
“还痒吗?”
嗯?
“下面还痒吗?要不要再帮你洗洗?”
还不等她回答,他的一只手已经插入她腿间,动作果决,修长的手指顺着花缝蹭了蹭,找到穴口就插入了进去,在紧窄娇嫩的甬道里出出进进,也不知道是在给她清洗还是在探索着什么,水声哗啦啦地响。
当整根手指插入进去时,他似乎摸到了什么,手指顿了一下,抬头看她。
“我不想洗了,水都凉了,你把我放床上去吧。”阮娇娇神色镇定。
啊混蛋这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手指都把她插疼了!
“嗯。”
闻霄的手指从她穴里退出去,动作熟练地把她从桶里抱起来,这次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神色淡然自若,游刃有余,先拿干帕子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动作不紧不慢,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顾及到了。
“要穿哪一件肚兜?”
他拉开柜门问她。
“随便。”
他拿了那件粉荷肚兜,肩颈细带穿过脖子挂上,手指绕到她背后灵活地打了个绳结,接着他又不厌其烦地给她穿上小衫,再穿上外衣,绑好腰带,就像女孩打扮玩偶娃娃那样,给她把衣服里里外外一件件地穿好。
“出去走走吧,在床上闷了两天了。”
压根不容阮娇娇拒绝,他就将她一把抱起朝门外走。
这时候虞青刚好从后院给菜拔了草浇完水回来,就见他抱着她。
“我能自己走,你放我下来。”他态度的转变,让阮娇娇莫名感觉浑身不自在。
“我暂时没什么事,你跟虞青去忙吧。”
“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我用车推着你到后山看我们干活吧,口渴了我还能喂你喝水。”
阮娇娇内心充满疑惑地看向闻霄。
这小子一下子这么殷勤主动,总感觉有诈,难道他看出来自己是装的了?
占了她便宜不算,这会儿打算一直盯着她然后拆穿她了?
虽然怀疑自己露馅了,但阮娇娇打算顺水推舟,并不想主动招了,她差点摔死是真的,作为赔礼道歉,他鞍前马后伺候自己两天怎么了?
不过是喂她喝水吃饭,帮她擦脸穿衣,还有睡到半夜被她叫醒几次给她翻身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她趁他不在自己偷偷去上茅房还没让他帮忙擦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