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霄想起跟那些呱噪的山野村妇打交道,一时间烦躁,晃了下神,手顺着细腻的肌肤滑入了女子的小衫里。
当他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按在一团温软上时,他只觉手感甚好,不自觉就捏了捏,明显感觉掌心下有硬挺的小粒戳着,他两根手指指尖并拢捏了捏,硬硬的又软软的,沉睡中的女子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闻霄回过神来,他屏住呼吸,确认她没有醒来,他手掌下就裹着她的胸脯。
虽然她比俩人第一次见面时丰腴了不少,但还是瘦,腰倒是细,但胸真不算大,像个小笼包,而顶端的乳粒也很玲珑小巧,比花朵凋落后刚结出的野果还要小。
反正摸都摸了,闻霄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还充分满足自己好奇心地将那乳团捉在手里玩弄了一番。
手感不错,就是小了些。
闻霄意犹未尽地将手拿出来,脸再次欺近睡梦中女子的脸。
她长得没有他初印象里的丑,或者说因为皮肤没那么粗糙黝黑,画布一干净,原本清秀的五官就展露出来。
眉毛细细的,像是柳叶,眼睛不大,但是明亮有神,说话时眸里含着笑意,似乎随时随地都心情很好的样子。
也是,她那么懒,什么活都不用干,除了衣裳自己穿以外,一日三餐都是他烧好了端上桌,还要尽可能满足她的口味,日子怎么可能不开心。
闻霄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容貌,如果她现在这副模样去找男人,应该不愁找不到,只不过她现在眼光显然被自己提太高,跟自己待一起久了,再看旁的男人,只怕都是粗鄙丑陋之徒。
他忽然想到她领回来的虞青,嘲笑她的心情一沉。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来的小白脸,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些,虽然不如他美貌,但也是斯文俊秀、一表人才,说话文绉绉的,待人彬彬有礼,一看便是饱读诗书之人,应该家教良好,家境按理说应该也很不错,怎么会沦落到被这乡野村姑当牲口般买回家的地步。
闻霄暂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不关他的事,他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他想要过上好日子,目前离了这女人,没有她的灵泉水,他掌握的那些本领跟一个能干的庄稼汉没有区别,当然他可以甩掉她挑个不错的人家入赘,但他不想看人脸色。
他潜意识里,觉得他不应该看旁人脸色,都是其他人对他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
其实闻霄自然想过自己应该有个了不得的身份,但是他怎会无缘无故落水,幸运的是他没淹死,而是被水冲到河边,然后被这村妇救起。
所以经过理智分析,闻霄没有擅自出去探究自己的身份,他担心暴露了行踪,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是谁,就被躲在暗处想要谋害他的人杀了。
在这荒山野岭里开垦种地,虽然辛苦,但日子也还算和美顺遂,在他还没想起来自己是谁之前,于他也是一种保护。
就像今晚,虽然被迫跟这女人同床,但他也不算吃亏。
现在闻霄心里至少有七八分确定灵泉水来源于这颗吊坠。
但就算他拿到了这坠子,不知道用法也是白搭,惹恼了这女人,跟自己一拍两散,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农活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攒的钱都被她给花光了。
想到自己辛苦攒的钱被她给用了,闻霄一时气愤,又把手伸进她衣衫里,跟随内心的想法,抓住她柔软的胸脯用力地揉了揉。
装睡中的阮娇娇
这臭小子搞什么,摸胸就摸胸,吃个豆腐那么用力做什么?
草!抓得老娘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