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爸爸開車送我上學,果然蹲守在校門口的砂一看到爸爸的車就飛快閃到了校門內側不見人影了。
哼,膽小鬼。昨天也是唯唯諾諾地逃跑。
我小兔有點倒霉,跟世界上最沒用最愛逃避的兩個男的談戀愛。
「你和媽媽說一聲我今晚就回去。」
「不行。我昨天已經跟小兔媽媽說過了,小兔剛開始做band比較需要輔導,先住在我家,晚上我單獨給小兔上課。」
「哈
「小兔媽媽工作太忙了,根本沒時間盯著小兔吧,昨天被我訓斥了之後,高城肯定會變本加厲,我太了解年輕男孩子都在想什麼了。」
「不是吧,你現在開始扮演嚴父了會不會太晚啊。我連思春期都過了耶。我現在是個開始追求自由獨立的女大學生了。被爸爸管教會被同學看不起的。」
「小兔跟別人不一樣,妳從小就缺乏父愛。」
「什麼鬼啊。我有媽媽就夠了。」
「妳也不聽妳媽媽的話呀,妳媽媽說妳經常謊稱在家睡覺但是她一聽就知道妳在而且高城還去過妳家,小兔媽媽都看出來了只是覺得妳已經長大了不好多說。而且她自己年輕時就跟bandman混在一起,不好意思批評妳。」
「啊?那,你不也是搞band的嗎,我媽媽不怕你對我下手嗎?」
「嗯,小兔媽媽說,小兔從小就想跟主唱大人結婚,要是小兔願意的話,她也不反對。」
「啊??不是,那你會跟我結婚嗎?」
「我不打算結婚,只想做小兔的爸爸。」
天啊,我要瘋掉了。
算了,他可能現在心智不太清楚。任誰看到那種非法外流一般的影片,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都是會抓狂的。我先不跟他糾纏。快到上課的時間,我悶悶不樂地解開安全帶。
剛要開車門,爸爸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手背留下了一個吻。
我驚訝極了,身體僵住靠在椅背上忘記移動。
他鬆開我,坐好,裝模作樣地握著方向盤。
「小兔絕對不可以跟忽視妳的安全的人交往,明白了嗎。妳要是需要年輕的bandman,爸爸可以給妳介紹一些踏實做人,談戀愛不那麼招搖的。這個圈子裡優秀的年輕人很多,又不差他一個。demo我聽了,是有才華的,你們幾個都很有天份,應該好好做樂隊,戀愛就不必談了。」
我剛剛因為那個吻,像布丁一樣柔軟晃動的心,在他一番爹味說教中又倒過來黑化了。
我跳下車,超用力地把車門拍回去,頭也不回地往校門走去
進了校門,又被另一個煩人精拉起手就跑,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終於到了一個沒人的走廊死角。
我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砂往牆上一推,接吻到臉都要抽筋了。
比打了一架還累。
「妳爸爸是不是不准我們再接觸了。」
「沒有啊。他說我們很有天份,應該一起好好做樂隊。」
「欸。意外。」
「但他很不高興我們不顧後果亂來,覺得我們太幼稚了,接下來好像會對我嚴加管教,晚上還有宵禁,不能太晚回去。」
「噢情況比我想像的好。」
「但我打算跟砂分手。」
「啊?為什麼?」
「你連跟我爸爸對峙都不敢,他說幾句就夾著尾巴逃跑了,再跟你交往下去我豈不是太掉價了。」
「對不起。小兔原諒我好不好。昨晚把小兔一個人扔在那,秋先生是不是為難妳了。」
「你說呢。」
「真的很對不起。我有點害怕女朋友的爸爸這種生物。」
「你怕什麼,他最多說話嚴厲一點,平時很溫和的,沒有暴力傾向。」
「我知道秋先生不會使用暴力但是小兔應該知道他在音樂界的影響力,他要是說我一句不是,我可能混不下去了耶。」
「呵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真的沒有為難小兔?」
「發生這麼嚴重的事,肯定還是要付出點代價的,我為了他不再怪罪你,就跟他KISS了。昨晚也是一起睡的。」
「喂!騙人的吧!」
「騙你幹嘛。我現在是夾心餅乾,你要有點覺悟。」
「原來主唱大人真的對這個義女感情不純粹」
「怎麼,有這種傳聞?」
「業界知名的不婚主義男性收養了一個小女孩,還經常留宿,誰不會想入非非。以前還有人說他是戀童癖呢。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昨晚。所以他不是戀童癖好嗎。我現在看起來像兒童?不要侮辱我。」
「暈。昨晚。我昨晚真不該逃跑的。」
「後悔莫及吧。膽小鬼的下場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拜拜,我要遲到了。下午練團時間再見。」
我大步流星地走了,聽到背後砂發出怪叫和拍牆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好笑。我怕自己笑場,乾脆小跑著去找教室
上課時笛又傳簡訊給我。她真多此一舉,人就在旁邊還傳簡訊小兔今天怎麼看起來心情特別愉快的樣子呀我義父誇我們都是天才喔,一定會成為很優秀樂團的哇,真的假的,得到小兔爸爸的認可他認可了就等於搖滾業界有一半都會認可我們。我們只要繼續努力就好耶對了,有件事要跟笛報備一下怎麼啦我和砂分手了什麼?好突然。他劈腿了?還是妳劈腿了我義父覺得我們兩個行事太衝動,為了band的發展,感情方面先等性格成熟再談也不遲小兔爸爸說得有道理笛和芒也好好考慮,談戀愛沒問題,但如果我們正式成團,不能因為分分合合就影響到創作和演出,還要儘量避免發生惡性報導
就這樣,到了練團的時間,我們四個互相不說話,只是很有默契地練習合奏。
結束後,笛宣布說,和芒簽訂了備用的友好分手條約,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和平分手,繼續以戰友的關係相處下去。我也說了暫時和砂分手的決定。
「為了慶祝我們正式成團,晚上我們不醉不歸!」笛說。
笛的話音剛落,社團活動室有人敲門。
打開門,外面站著爸爸和一位大姐姐,和雨阿姨的氣質很像,也是那種看起來非常聰慧美麗成熟的女人,但年紀比爸爸和雨阿姨年輕很多,大概只比我們大不到十歲。
「笛,高城,還有第一次見面的芒,你們好。這位是跟我們合作了很多年的製作人,蓮,她聽到你們的demo之後,很欣賞你們,通過我來見你們。」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是蓮。不知道你們是否考慮請製作人和經紀人,我毛遂自薦。這是我的名片,還有CD裡面刻錄的是我負責製作的音樂。」
我們幾個愣住了,笛馬上接過名片和CD說:「老師好,我是隊長,感謝您的欣賞,我們會聽完CD,一起討論再做決定的。」
「謝謝你們給我機會。那我先走了。考慮的結果請給我電話。」
「好的,我們一週之內就給您回覆。」
蓮向屋子裡的人行禮後就離開了。爸爸完全沒有要跟蓮一起走的意思。
「你們排練已經結束了嗎?」爸爸問。
「結束了。」我說。
「那回家吧。」爸爸說著摸了摸我的頭,非常慈愛地。
「笛說我們要一起去」
笛馬上打斷我:「啊我突然想起來,晚上我還要趕課題。」
在芒疑惑的眼神中,笛匆匆把貝斯裝進包,芒也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從鼓後面起來,跟著笛一起出去了。
活動室就只剩下了我和砂和爸爸。
爸爸又看著砂:「怎麼,你們今晚還有約會?是河邊還是海邊?」
砂微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沈默著,背上吉他,推門走了。
呵呵,還以為他至少會說點什麼類似宣言的話。
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爸爸轉頭對我說:「妳的小男朋友好像沒什麼志氣啊。」
「我今早跟他分手了,他才沒立場說什麼。」
「分手了?」
「不是爸爸逼迫我分手的嗎。」
「我只是希望你們分手,不是強迫你分手。」
「那我們分手了你滿意了?」
「這叫什麼話」
我推著爸爸往外走,把門關好鎖好,然後先他一步快速走出了學生中心,走出了學校。
爸爸大概是把車停在了學校的某個停車場,我快走到電車站時,他的車追上來。
「小兔,上車吧。」
我還是不理他。
「爸爸帶妳去海邊兜風好嗎?還能吃那家沒車就到不了的漢堡。小兔最喜歡那家的漢堡了對不對?」
我停下了腳步,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
一坐上車我就忍不住痛哭。
長大好難,不能隨心所欲,想要的太多了,不得不從中取捨。還要表演瀟灑和滿不在乎。在爸爸面前就不必偽裝了吧
在海邊的漢堡店吃完晚飯,爸爸開車帶我上山看夜景。在視野遼闊的停車場,只有我們這一輛車。好寧靜。
「爸爸,我記得你的車在外面看不到車內的吧。」
「是說車窗嗎?是單向的。」
「那我們在這裡不會被拍到?」
「最多只能拍到我們上車下車,而且這裡沒有別的車呢。」
我把臉湊過去,爸爸就心領神會地和我
他還是有點笨拙,但是比起昨晚,已經不那麼被動了。他和砂都氣息好長,可能練習唱歌的人肺活量比較大吧,反正先喘不過氣的都是我。
座位的靠背慢慢下沈了,車內變成了平坦的私密的空間。
我解開了爸爸的襯衫的鈕扣,把自己裸露的手臂伸到後背,用手掌輕輕撫摸他骨骼突起的背。他的身體和砂比起來消瘦很多,沒有年輕男孩那種充滿張力和彈性的表層,好像一把收起來的雨傘,只有內在的結構是堅固的。
他好像沒法繼續接吻了,離開了我的嘴唇,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大口地喘氣。
我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是緊緊地抱著他。
「小兔真好。」
我笑了。「怎麼突然誇我。」
「小兔想要什麼,我都給妳。」
「我什麼都不想要。」
「那就什麼都給妳,妳自己選。」
「幹嘛呀。明明連做愛都不敢的老男人,在這說什麼大話啊。不就是欺負我懂事嗎。」
被我說到痛處了,他臉又紅透了,紅暈從臉頰一直延伸到胸口的皮膚。以前怎麼沒發現,他膚色的透明度好高。我把自己的手肘內側放在他胸前比對,哇,還是他的膚色更淺。但可能車內的燈光太暗太黃了,下次在自然光線中再觀察觀察。
冷不防手指被卷進了他的口中。
我緊張得腳尖都縮了起來。
蹭掉了運動鞋,我整個人蜷縮起來,從他口中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往自己的內褲伸過去。
但是還沒有接觸到自己,手腕就被爸爸抓住了。
「小兔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跟性無能的老男人在一起當然只能自慰啊
「放開我,我受不了了。」
「我可以碰小兔的身體嗎?」
「這算什麼問題。我出生的時候你就摸過我了
我把裙子掀起來,脫掉了內褲。
「輕一點喔,你們彈弦樂器的人手指的力道都太大了。」
「你和高城也也沒有這個必要吧」
「爸爸真的很無知。那天我們在河邊就是在做這種事。需要前戲的時候,或者不方便本番的時候,常有的事。」
「好好好我知道了。」
「那些視頻爸爸看了嗎。」
「嗯。雖然拍得不太清楚。」
「是因為被刺激到了嗎。」
「可能吧。其實我一星期之前就拿到視頻了。做了很多心理鬥爭還是忍不住看了。我跟自己說得確認一下事態嚴重程度。然後,然後」
「看到自己女兒和男朋友的性愛視頻就興奮了嗎。」
「小兔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嗆大人的。」
「我說話一直是這樣的吧,爸爸還說直率是我的優點呢。」
爸爸不說話了,好像有點尷尬,還咳嗽了幾聲。
「爸爸,其實一般會先摸其他敏感帶的。」
「妳剛剛不是直接就要」
「我自己的手和你的手不一樣好嗎。我的身體也需要熟悉你的觸摸,就像要降低敵人的警惕才能順利突破禁區。不然我的身體會因為被異物入侵感到害怕的。」
我把上衣和內衣也脫掉了。
「是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乳房。上次你看到我的裸體時我還沒有發育呢。」
爸爸好像根本不敢看的樣子,緊緊閉著眼睛。但他的手從我的肩膀慢慢下滑,快到胸口時手掌翻轉,用指背划過乳頭。刺激比我想像得強得多,我很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和怪動,免得他不敢繼續。
他的手抖得好厲害,撫摸了幾次乳房之後就把我抱緊了,整個人也在發抖。好誇張,做愛搞得像要他命了。可能是為了安撫他自己,他又開始吻我,在更加綿長的接吻時間中,他斷斷續續地,撫摸了我的後頸,背,腰和小腹,臀部,腿的外側。
我很耐心地回應著他的吻,感受著手指的移動。
漸漸的有點睏了,彷彿在做夢,那個我經常進入的夢境,爸爸認真地擦拭著我的身體現在就是和夢中的感觸相同呢。
我肯定是他的寶物,我感覺到了。是他不敢拿起來又放不下的珍貴易碎品。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在他的手裡,他又恐懼又欣喜,發誓一輩子都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生孩子,不會製造一個脆弱的新生命。但我已經存在了,他就只能接受我,愛上我
他的手指伸進了我的兩腿之間,我把腿分開了,他的手指這次沒有停留,十分輕緩地撥動我也分不清是哪一片的陰唇和附近的層疊。
好舒服,我快要溶化了。
手指始終沒有進入過陰道,只是用不同的頻率和力度揉撥,另一隻手還在我的背上和頭上輕撫,嘴唇也緊貼在一起,始終沒有分開過。我就在輕飄飄的暖洋洋的感覺中高潮了。這種高潮也像潮汐一般緩慢起伏,連續不斷。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呻吟,除了快感,大腦已經麻痺了。
要說下午我還為和砂分手而痛苦,現在甚至有點慶幸。要不是那些和砂的視頻,不知道爸爸要忍耐到哪一天。
其實我根本無所謂,我只是渴望成為爸爸的唯一,想和他更親密,更無法分離。他身體的每個部分我都喜歡。他大概不懂,現在這樣就是做愛了,他那個古板的腦子不明白做愛的意思是互相渴求的人在互動中獲得滿足,具體做了什麼並不重要。
至於生孩子,我是絕對不會生一個孩子來跟我競爭爸爸的愛的。他有我一個孩子就夠了。我才不會給爸爸再生一個孩子。和砂生個孩子我還有可能會考慮。爸爸可不只是我的戀人,還是我的爸爸呢
爸爸好像累了,雙手又緊緊抱住了我。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問,我高潮了爸爸要怎麼辦。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很滿足的樣子。我就不問了。等他求我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