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下午。他浑身赤裸,满身的痕迹
而周淮衣冠楚楚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看向窗外,默默抽着烟
江忘裹了浴巾,抡拳就砸了过去
在他清醒的那一刻,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愤怒最先战胜,于是理智败于下风
此刻,没有兄弟,没有施虐者和玩具,更没有有钱的上位者和底层人
只有愤怒是真实的
周淮不躲不闪,却在拳头砸向他的瞬间,游刃有余地截住,然后奋力地往下一压
江忘被反制住。可他身手敏捷,一个狠厉肘击往后一撞,矮身迅速躲过
周淮狠厉地盯着他,双目赤红,仿佛魔鬼在看不听话的玩具
而江忘的怒火在叫嚣
他在愤怒,眼前的这个人毁了周淮,毁了他的忘不了
他常年居于底层,自卑,贫穷,善于忍耐。唯一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人活着的事,便是收留了和他一样被遗弃的周淮
他觉得周淮就是流浪荒地中的那颗星星
此后的12年一直发着微弱的光,将黑暗中的他照亮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令人窒息到绝望的
那颗星星亲手把他推进更黑,更深,更冷的深渊。所以他的恨才会如此变本加厉
他在心中呐喊: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教你善良,教你不要偷东西,教你不要学我,现在呢
你他妈到底学了什么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你怎么能亲手杀死我的星星
于是拳头再度袭来,带着狠厉的掌风,朝周淮的腹部砸去
周淮有钱,他学的那些防身,格斗自然要比江忘更加专业。只是居于上位者,教练是不会出全力和他们对打的,所以这场厮斗因为势均力敌而变得酣畅淋漓起来
混乱间,周淮被江忘砸中了脸颊,嘴角瞬间流血
江忘后退几步,二人瞬间停了下来
周淮侧着脸,缓缓地伸手擦了下嘴角,然后便看到了指腹那抹鲜红
他目光阴森中带着不可置信,不知是为了玩具反击还是因为穷逼居然敢打他这件事
他看了看指腹,又抬眸看了眼江忘,目光瞬间变得狠厉
那抹鲜红让江忘的愤怒稍稍降下去些
可却毫无意外地刺激了周淮的兽性
他迈着长腿,快步而来,抬脚就往江忘身上踹:“你他妈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操死你
“你这个疯子!”江忘灵活躲过,抄起一旁的花瓶就砸了过去,“我他妈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一下
其实两人本是势均力敌,可是不知者会毫无保留地用尽全力
而认出弟弟的江忘注定不能放手一搏
所以当看到周淮踩着花瓶碎片,手臂也被碎片刺的鲜血淋漓,却像头凶猛地野兽一样不肯放弃对他的追逐,围捕,江忘愣住了一秒
就是这一秒,让他被扑上来的周淮按在地下砸了一拳又一拳
如果是被打,江忘当然可以接受。监狱的那四年,他挨了多少打他自己都记不清
后来当了保安,也经常会遇到一些突发状况。所以疼痛而已,他习惯了
只是,他没想到周淮居然会这么疯批
江忘的手腕被领带绑住,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周淮的意思
“你他妈疯了,你他妈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江忘拼命挣扎
“干什么?”周淮死命按住,费了些功夫才顺利将手腕牢牢绑住,倾身向前,凑到耳边低语:“当然是干、你
我不听话的玩具先生
江忘气的发抖,可下一秒,眼睛被黑布遮住,视线里当即一片黑暗
浴巾被掀开,周淮的手指恶劣地擦着江忘腰间的伤口一路下滑,从小腹,延划至两腿之间。昨晚的疯狂,让手指轻易探入
“你这个王八蛋,疯子,你给我出来!”江忘像只奋力挣扎的鱼,身体因为异物的探入,变得紧绷至极
正因如此,后穴才会绞得手指死紧
周淮压下身来,笑着说:“你每挣扎一次,每骂一句,我就操你一次
江忘顿时僵住
埋于体内深处的残余液体顺着手指,从穴口流出。周淮将人翻过身来,以后背位的姿势就着湿滑的液体再次进入
江忘只觉自己碎掉了
清醒地被弟弟操让他的耻辱放大。他突然很想再跟周淮要一杯下了药的酒,至少不清醒的时候,他还好受一些
巨大的痛苦将他笼罩,星星已经坠落,此后他要面对的便是变态王八蛋周总
周淮一手掐着江忘的腰,一手将他的头按在被子里,凶狠的顶弄着
“不是反抗吗?不是要教训我吗?”他压下身来,一口咬在江忘肩头:“你也配
江忘痛地嘶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因为他的清醒变得异常残暴
江忘被撞得臀肉啪啪作响,他不可控制地呻吟出声,却因头被埋在被子里,声音变得破碎
叫床的声音让周淮很是满意,这才是合格的玩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下的玩具因为这一声,绝望和自厌达到了顶点年,忘不了的12年,最终等来的却是折辱和疯掉的周淮
这个疯子,压着他做了两天两夜。而且都是后背位
江忘始终以屈辱的姿势,高高抬起皮骨,跪在床上,被他按在身下狂操
而周淮做完之后,并不留下,而是丢下玩具,钻进二楼的房间里不出来
直到下次玩弄,他才会走出房间,像只衣冠楚楚的兽一般,不容置疑地按下江忘的头
窗外的月光照在床上两个交缠的肉体上,一个是报复的化身,一个是守密的苦行者
凌迟结束时,江忘躺在床上,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