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急了,男人一扫桌上的东西,把小女人放到桌子上,钳住她的手,迫使她仰着头承受他的猛烈。
乔正国喜欢这个小女人软在他的身下,又娇又媚,尤其穿白衣的时候,纯的他只想撕开她的外皮,是怎么做到结婚几年了,还这么纯粹却又固执,觉得读书比嫁进贵门好,像开在彼岸花的白玫瑰,惊艳却不能摘。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想读书甚过在家当少奶奶,这些年是被乔梁绊住了脚步,现在乔梁走了,如果她还有想法,那就是学费了,不过学校有奖学金。
但作为乔家的少奶奶,没有他的允许,海市国立大学也不会录取,首先安全就是问题,他的仇家也不少,虽然乔晚很少露面,但就怕那个万一呢。
何况他也不会允许的,她只能是他的,她都已经被他摸了奶子,肏了小逼,亲了嘴,全身上下摸的比陈欣都透,他跟陈欣可没那么多花样,都是直接做。
到了小儿媳这,他又是做前戏,又是吸她奶子揉她下面,等她出水了在腿边打个素炮,肏也不敢肏进去怕伤了她,他堂堂一个将军,什么时候在床上伺候过别人。
就像现在,埋在她脖子里平复自己不管不顾只想肏她的情绪,下腹却不停的重重摆动着,那股猛劲,让人看了都发软。
“啊
乔晚被如此强大的男式气息进攻侵略却得不到也不好受,身下的水儿已经泛滥的往外一股股冒了,直接滴答滴答的浸湿了那块儿。
小女人伸出笔直的腿挂在男人的腰上,即使没有进入,男人凶猛肏穴的动作撞的她移了位,几个月没有人进入,突如其来的进攻叫小女人意乱情迷。
娇软无力的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双眼迷离,眼角泛着红,唇瓣被吸咬的红彤彤一片,一副被男人娇宠狠了的模样。
“家主…慢一些,恩……晚晚受不住。”
小女人的声音又甜又媚,尤其情欲之下,声音酥软如水,乔正国知道这是他给她的,是他给的变化,他喜欢身下的娇人儿因为他变得如此。
“哈……将军,求您,疼疼晚晚。”
“叫我怀溢。”男人喘着粗气。
“怀溢,求你,啊
男人咬着小女人的耳朵,舌尖还缠在它耳蜗里打转,声音模糊不清,“解决它,就放过你。”
边说边带着女人的小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狰狞丑陋的肉棒上,握着它跟随他旋转揉搓,从肉根到龟头,细腻光滑的手给予他极大的满足,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不止白还好用。
男人借着女人的手发泄了一回,便抱着她躺回床上假寐,连清理都懒得动,虽然小儿媳这几周养着的,他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回来,所以两人间的画儿倒有点像情画了。
借以相思。
这个想法让乔正国自己都惊了一下,他跟她既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更惊的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巨大被一个湿热滑嫩的东西包裹住。
“嗯哼
他睁开眼一看,小儿媳趴在他身上鼓着嘴正努力把他的巨大往嘴里塞,同时舌尖抵着他的马眼儿打转,像吃棒棒糖一样,两颊吮吸着,因为挤压,软肉贴合着每一处,爽的男人忍不住就往上挺胯。
掀了才给她穿好的红色肚兜,大掌覆上她白嫩的奶子使劲蹂躏,时不时的扯一下那颗红蕊,刺激着敏感的小女人浑身一颤。
为了延长这极致的体验,按着她的头却又给予她挣扎的空间,他脑海始终记得乔梁发疯伤了乔晚的样子,他不喜欢毫无生气的乔晚。
男人的长度很容易就肏进了小女人的喉咙深处,撞击挺胯,两边鼓鼓的卵袋拍打在小女人脸上,拍打的她小脸通红,口津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却欺的她更楚楚可怜,时不时抬起头扫过来,眼角带泪,又媚又骚。
她简直就是专门勾引他的,就是欠肏!
她就应该服侍他这个公公,当他的泄欲工具。
居然还为了乔梁忍了几个月,结果被兔崽子弄伤了,现下又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时候,乔正国越想越气,他当时真是脑子秀逗了!
其实乔晚私处涂了上好的药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为了多缓缓这个男人就一直没碰她,按那个西洋医生的话,只要不剧烈,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冲着这个男人有考虑到她的份上,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软了一下,嘴下更卖力的吮吸,虽然小女人技巧生疏不足,却是正好打到了男人的敏感点,吸的男人尾椎一震,脑子里什么想法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剩下狠厉,男人飞快的摆动,紫黑的肉棒迅捷快速的跟打桩机似的在小女人嘴里进出,进行最后的冲刺。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小女人的头,白浊滚烫的浓精突突射进了她的嘴里,甚至小女人因为吃不下,有些许白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还睁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看的男人眼睛又是一热。
乔正国扯过旁边的手帕,一点点擦拭小女人精致的锁骨,白软的奶子,和纤细的美腰,到处都是吻痕,是这个霸道的男人强硬的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她只属于他,从里到外,只能依附他,做什么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如此合心的女人,就连背景条件都合的让他都忍不住动心。
丧父无母,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就是一片浮萍,世上只有他跟她最亲近。
至于乔梁,乔正国压根就没放眼里。
还有她的爷爷,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没什么威胁还能用来牵扯乔晚,简直是处处合心。
“怀溢,好了没有呀?”
小女人娇软的话却又透着股撒娇的意味,她搭着他宽阔的背,忍不住磨蹭两条腿,这个男人,怎么越擦越色气,她快忍不住了。
“别动!”乔正国恶狠狠的出声,这个女人简直克他,不过是擦擦身体,这不争气的老二又翘起来了,跟没吃过肉一样,丢人!
越擦越硬,越擦越硬,气得男人干脆丢了帕子搂着女人光洁绵软的背,闷哼一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