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背景
*含百合情节,慎入
慈雨撑着一把檀木骨的纸伞上山,雨滴重重砸在伞面,粉色的绢布被水打湿,留下的痕迹鲜红如血
慈雨的软缎绣鞋同样沾满泥水,但她看起来毫不介意,用轻快的脚步踩过水窝,任凭裙摆被渐渐打湿
少女向山道尽头的男性行了个礼:“二师兄,找到她了吗
男性穿着一身简朴的青衣,点了点头
慈雨笑了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了
十七年
整整十七年
崞州闲林宗大师姐早蕨,因为陷害同门,品行不端,被师尊万弥真人斩断灵根,逐出师门,距今已有二十五年
那同样是个凄冷的雨夜
早蕨深夜回到住处,收拾好行李后,便一去不复返
但那天,慈雨在闲林宗的门口守了整整一夜,也没有看见早蕨离开的身影
早蕨灵根寸断,不能再使用术法了,也不可能突破闲林宗的护山大阵,她要离开,只有山门这一条路
所以,她要么是在去往山门的路途上被人杀害,要么是……被谁关了起来
早蕨放在师门的魂灯还没有熄灭,她还活着。慈雨确信了这点之后,便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两年前,三师兄贞石带回来一个孩子
那孩子长了张精致、秀丽的脸庞,和三师兄一模一样。但慈雨一闻见他身上的气味,就立刻明白了,这孩子有着和他母亲同样的味道
贞石修为高深,不好招惹。慈雨花了很多力气,才把他赶得远远的,让这父子俩短时间内没法回到闲林宗。也幸好这俩人离开了,她才有机会联合二师兄,找到早蕨的所在之处
夜晚依旧冰寒彻骨,慈雨却心绪高昂,仿佛有一把火在心口处烧了起来,烧得她浑身发烫,脸颊泛红
贞石十分大胆,将早蕨放在自己的住处。他的卧室里有一扇暗门,破开法阵之后,暗门后就是个格外宽广的空间
“哇
慈雨惊讶地叫起来
这里被贞石布置得豪奢无比,白玉做席,金银为饰,颗颗明珠悬在空中,照亮了房间中央的景色
一个女人正赤身裸体地横卧在榻
榻上铺着厚厚的野兽皮毛,房间里也保持着温暖,她却像是十分寒冷般蜷缩着身体
女人的脖子上有条粗重的锁链,连接着房间一角
她似乎感应到了有人在接近,朝着来人抬起脸
慈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
那果然——就是失踪了十七年的大师姐,早蕨
早蕨的眼神有些恍惚,她像是在回忆着二人的身份,但下一秒,她就捂住胸口,艰难地呜咽起来
二师兄阎浮扶起她,从桌子上取了一壶酒,灌进早蕨的嘴中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却很娴熟,早蕨被呛了一下,就着他的手,贪婪地将酒水舔进喉中。一直到一碗酒喝完,早蕨仍没有满足,依旧舔着阎浮的手,想要将残留的酒水喝干净
慈雨走上前:“大师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这十几年间,一直被贞石用痴豕血酿造的酒喂着,神志有些混乱了
阎浮冷淡地说
慈雨当然知道痴豕血是什么,那是邪门歪道用来迷惑良家女子,让人心智混乱的淫邪之药
她看向早蕨的身体
因为常年被关在密室里,早蕨的身体雪白绵软。因为常年的苦痛与情欲,她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光彩,让人想要伸手揉捏
而大概是生育过的缘故,她的奶子涨得很大,鲜艳的乳尖不断溢出白色的乳汁。臀部与大腿也堆积着许多脂肪,因为趴跪的姿势,被男人玩得烂熟的小穴一下子露在了慈雨的眼前
慈雨伸出脚,用鞋尖拨弄女人丰润的肉体:“大师姐,这几年你受苦了
早蕨被人用鞋尖玩弄,却不觉得屈辱。她脸上泛起红晕,她盯着慈雨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她是谁
“小、小师妹
和从前那冷硬、傲慢的声音不同,现在早蕨的声音柔媚低沉,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底发痒
她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慈雨的脚,却被慈雨踩住大腿,肆意戏弄
“你、你来干什么
“我来救你呀,大师姐
慈雨歪了歪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撒谎!”早蕨发出小小的悲鸣:“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被师尊……斩断……灵根
“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师姐自作自受。”慈雨笑得更加甜美:“师姐总是疑心我抢走师父的宠爱,于是处处针对我、陷害我,反而弄巧成拙,让自己成为闲林宗最大的耻辱
她弯下腰,在早蕨耳畔低声说:“大师姐,被师父亲手斩断灵根的感觉,怎么样啊
早蕨咬紧下唇,憎恨地看向慈雨
“你杀了我吧
早蕨说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胜过你了。你如果厌恶我,就尽快杀了我吧
“说起来,大师姐怎么会被三师兄关在这里
慈雨并不答话,反而问起贞石的事情
提起贞石,早蕨更是悲愤地无以复加
那天她被万弥真人斩断灵根,忍住剧痛回到洞府,想要在天亮前悄悄离开
雨下得很大,她已经无力使用法器,只能迎着雨势,在山道上缓慢地行走
贞石撑着一把伞,走到她的身边:“雨下得太大了。大师姐,你在我那里歇一晚,明早我送你出去
同为万弥真人的弟子,其实早蕨与贞石并不是很熟悉
她天资高,个性也傲慢,对其他人都看不上眼。贞石这个师弟,在她眼中就是个谁也不得罪,却没什么存在感的平庸后辈
早蕨不想低头,于是说:“我已经成了师门的笑话,你还来做什么
贞石温柔地替她遮雨:“大师姐,我们同门多年,也有不可磨灭的情谊,我不可能让你独自一人离开
“你们都喜欢小师妹,都护着她,我伤害了她,被逐出师门,你们不是应该高兴吗,还来管我干什么
早蕨朝他发脾气,贞石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回自己的洞府
“大家正在气头上,难免有些言语过激。”他给早蕨倒上一壶温酒:“师姐这么多年对我们的照拂,又岂能因这一件事而抹除
为了照顾失去灵力的早蕨,贞石在屋里点了炭盆。早蕨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伴随着贞石轻柔的话语,她趴在桌上,不知何时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的脖子上套上了锁链,眼前是依旧笑得温文尔雅的贞石
灵力尽失,又被药物侵蚀,早蕨引以为豪的剑术无法发挥作用,只能被贞石按倒在地,如同野兽一般被男人肏弄
慈雨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三师兄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阎浮也跟着点头:“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慈雨说:“就是,不过他这件事还做得不错
阎浮正要点头——“你说什么
慈雨一把攥起早蕨的锁链,逼迫她仰着头,和自己对视:“从很早之前,我就想看看,一贯冷硬得如同石头般的大师姐,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朝人摇尾乞怜的模样
阎浮吓了一跳,早蕨也惊呆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恨我到这种地步
“恨?不,我不恨大师姐啊。”慈雨说:“虽然你自以为是,既没有看男人的眼光,也没有留住男人的本事,连责怪男人都不敢,反而将错处推到别的女人身上。但这身傲骨与皮肉,我还算中意
她的目光像蛇,寸寸爬过早蕨的肌肤:“被痴豕血喂养,又被三师兄调教了这么多年,大师姐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吧?哦,我倒是忘了,你灵根断尽,如果没有三师兄的阳精滋养,怕是早就颜色衰败,成了白发老妪吧
早蕨为慈雨的话感到羞辱,忍不住想要对她动手
慈雨牢牢抓住早蕨挥来的手臂,收紧锁链:“大师姐,你不会想和我动手的
阎浮说:“慈雨,何必如此?如果你不想救她,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慈雨说:“痛快?不,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为什么要给她痛快。我只想要我的痛快
阎浮皱眉:“她过去是害过你,但如今已得到了教训。你又何必对往事耿耿于怀,非要执着于羞辱她?”和贞石不同,他过去与早蕨,还是有过一段日日相伴,互相讨教武艺功法的时光。虽然不耻于她对慈雨犯下的错事,却也不想见她被如此凌辱
“二师兄,你还是不懂。”慈雨耐心地说。她放开早蕨的手臂,转而抚摸起来对方的胸部。指尖只是在乳首上按压几下,就看见雪白的乳汁流个不停:“我说了,我不恨大师姐。你的那些手段,我只觉得可笑。可是,我还是必须忍耐你、挑衅你,看你为我气急败坏、走火入魔
早蕨压抑不住快感,呻吟出声:“啊……别、别捏乳头
慈雨毫不留情地玩弄她的双乳:“如果不是这样,闲林宗的天才剑仙大师姐,又怎么会铸成大错,沦落于此呢?等我与师父修成正果,受尽宠爱之时,大师姐却黯然离场,岂不是辜负了我的好戏
阎浮说:“你实在是……”想了半天,才接下去:“丧心病狂
慈雨乐不可支:“二师兄,搁我跟前,就不要装正人君子了吧?你要是真的见不得大师姐受苦,早就一剑结果了她,像你说的那样给她痛快了
早蕨忍不住抬眸,阎浮侧开脸,躲避她的视线
慈雨挥剑,斩断锁链,将断口握在手中,对阎浮说:“走
早蕨被阎浮抱在怀里,一路赶回慈雨的住处
前些年慈雨进阶金丹期,师门为她单独开辟一峰,名为冬雷。她不喜欢道童伺候,于是此峰只有她一人居住,再不见其他人
慈雨连一件衣服也不给她,任凭她瑟缩在阎浮怀中,时刻怕有人瞧见自己这耻辱的模样
她的乳尖挺立,下半身不停地留着淫液。贞石被慈雨赶去了千里之外,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被男人碰过,穴中瘙痒难耐。早蕨被困在阎浮宽厚的胸膛上,体内的痴豕血几乎要将她折磨发狂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摆脱浑身炽盛的欲火
慈雨瞧见她的模样,冷冷一笑,将两只手指伸进早蕨湿软的穴中
“大师姐,就这么一会儿路,你就忍不住了
早蕨上半身贴着阎浮的胸膛,下半身却开始忍不住随慈雨的手指扭动:“别、别这样……现在还在外面……啊啊、啊嗯、嗯、嗯
贞石再怎么玩弄她,都是在那间密室内,从未有光天化日之下与她交合的时刻
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但早蕨越是害怕,慈雨就越是兴奋:“大师姐这副身子,被三师兄养得太过骚浪了。可惜我没有什么淫乐的物件,只要让师姐将就这两根手指,解解馋啦
早蕨趴在阎浮胸膛,乳尖和他胸口的衣饰不停摩擦,乳汁留了阎浮满身
她满脸全是痴迷之色,湿热的穴肉主动吞吃起慈雨的手指
“啊……好爽,师妹……师妹的手指顶到我的……顶到人家的骚点了……再、再快一点……人家就要去、要去了
慈雨不再客气,狠狠往里一摁,早蕨凄婉地叫了一声,淫水喷涌而出,泄了慈雨满手
此刻已经进了慈雨的洞府,慈雨把沾满早蕨淫水的手指塞进对方唇中,搅动起早蕨的舌头来
“青天白日之下,光是用师妹的手指就能去,三师兄不在的这些日子,苦了大师姐了。师姐你且等等,师妹我替你掌掌眼,寻两个容色出众,英武不凡的男子过来
早蕨虽然被贞石凌辱多年,但贞石再怎么过分,也只是一人。一听到慈雨要去另找男人,早蕨终于忍不住哀求道:“不要……求求你
泄了一次,早蕨的眼中还泛着春色,脸颊还因为高潮而红润着。慈雨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确定再也找不到当初那副目中无人,自命清高的模样,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要师姐听话,我就不找陌生人来上你。”慈雨诱哄道:“可是贞石师兄还有很久才能回来,我是女子,也没有阳精浇灌师姐,该如何是好呢
早蕨连连摇头:“没、没关系,我能忍住的
慈雨说:“贞石那种人渣,就算他回来了,我也不可能把师姐再交给他啊
早蕨眼中含泪:“我……我可以
慈雨说:“师姐,痴豕血没有解药,你是知道的。”不等早蕨说话,她立刻接道:“可是我想要师姐活下去,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她眸光一转,看向一直沉默的阎浮
慈雨牵起早蕨的手:“师姐,陌生男子受不了的话,自家师兄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吧
她让早蕨的手按向阎浮的腿间
那里早就撑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阎浮没有躲闪,任凭早蕨的手指按上自己的阳具
他的目光如同一道雷电,将早蕨困锁住,动弹不得
慈雨见状,笑得花枝乱颤。她的笑声清脆甜美,如同铃铛被微风吹拂,回荡在室内:“师姐,你在期待什么?期待我的二师兄是什么正人君子吗?太好笑了!师姐啊,如果这闲林宗还有一个好人,当初就不可能任你被师尊斩断灵根,逐出师门啦
她撩起早蕨的一缕黑发:“师姐,过去哪怕你修至飞升,羽化登仙,师父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的。可是现在不同,你的身体,没有一个男人见了能忍住欲念,师父也不例外。你乖乖当我的宠物,我把师父送到你的床上,供你取乐,好不好
设定是
慈雨师传统雌竞古言小师妹,娇俏可爱,单纯善良——可惜是真疯子。
早蕨是专门和她作对的恶毒大师姐
所有人都是古早标配,伪君子师尊,对小师妹很好但对其他人很坏的师兄1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