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实地考察很满意,最近陆陆续续把手续办好,开始搬家。
家具搬过来,分散在不同的房间里,就等着第二天把它们安放在合适的位置。
沈出黎从一堆物质中拿起一个架子时,晃到了柜橱,架子在手里一松,恰好一个沉重的花瓶从那高处落下。
他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
没有接到,手臂一震,短暂失去知觉,而花瓶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把佣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你还好吗?”
沈出黎摇摇头,望向自己的双手,用完好的一只去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左手有些奇怪。
他注意它出现了一些弯曲。
汗水从他脸上留下来,疼痛袭来。
他闭上嘴,试图忍住,但还是闷哼出声。
门打开,三名正在整理的工作人员冲了进来。
一名佣人看到沈出黎的手臂,大声喊叫救护车,并用附近的一块木片固定住他的手臂。
“对不起了,沈先生。”他一边说,一边强行把沈出黎的手臂复原,然后用缠绕膜充当绷带固定住。
在被紧急送往医院拍片后,医生告诉他手臂骨折了,但幸运的是骨头没有碎,两个多月就能恢复,并叮嘱他不要喝酒。
然后他被开了止痛药,当天晚上回了家
许湾今天不在,去银行办理业务了,他打电话告诉她骨折了,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许湾忍不住抱怨道,“明天我就让他们尽快把那些放好,我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了。”
沈出黎右手摸摸她的手,分出神来安慰她:“也不全是坏事,你想,它只是砸到我手,还好不是我的头,不然我又瞎又傻了,到时候你才该哭了。”
听到他自我排遣的话,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说!你还说!”话毕,手握成拳往他胸口捶了两下。
“哎呦
她闻言立马收手,注意他的表情。
“哪里疼?”
“哪都疼——”他啧了一声,“我身体状况良好,想喝点酒。”
此话一落,就引来一拳。
“别介意,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