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临空突发流浪体袭击事件,你看到群里的紧急通知后就立刻向行动点赶。沈星回此前被临时被派往外市还没赶回来,楠姐本来让你在家不用过来,你却再三要求参与行动,自从那场爆炸后你在行动时总是十分拼命。
行动结束后面对满地的残骸你给后勤部发了个消息让他们来完成清理工作。低头打字的功夫流浪体的尸体遮掩之下有什么东西抬起了头,没有了搭档的警戒你没能及时发现那一抹红光。猎人的条件反射让你在那具流浪体袭来的同时砍向它的要害,那流浪体在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时调动全身力量欲和你同归于尽,记忆的最后你只看见了闪耀的白光
努力抬起厚重的眼皮,再次睁开眼看见的还是一片白芒。旁边的机器似乎传来了嗡鸣的声音,来不及反应就有一群白大褂冲进病房,为首的那个是张熟悉的面庞。你们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他带着焦急的的表情走到你的床前蹲下来嘴巴开合着似乎在冲你说些什么。
听不见,你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还是把视线落在了他的嘴上试图通过辨认他的口型来判断他说了什么。
“黎深哥哥,我听不见你的话。”好在你还能说话,感受到声带的震动你苦中作乐的想。
听见你小时候对他的称呼黎深愣了一下,重逢后你再没有这样叫过他了。已经成年的女孩在面对童年突然离开的玩伴时带上有几分生疏的笑叫他“黎医生”。
好在经过一番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你的身体并无大碍,耳鸣在经过一段时间后会自然缓解,只是你的记忆似乎出现了点问题。
你只清楚的记得自己成了深空猎人可在此之后的事都好像被打上了马赛克,只要你一去细想就会头痛欲裂。
对此黎深给的建议是“那就先别去想,你会慢慢记起来的。”说这话时他手上还在给你剥一个橘子,剥完之后自然地喂到了你的嘴边,这几天他又当医生又当陪护已经对照顾你这件事十分熟练了。
你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嘴吞下这瓣橘子,嚼了嚼又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实在有些腐败遂看着黎深的眼睛说道“其实我现在能动了,剥橘子这种事自己来就行。”
黎深面不改色又给你递了一瓣橘子到嘴边“我知道,不过病人还是不要太过劳动自己的身体。”
哦,对,他是自己的主治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剥橘子好像也不在劳动身体的范围吧,这么想着你还是用嘴接过了那瓣橘子,他笑了下。
“这么说我们‘后来’又见面了,你是我的主治医生吗?”你将话题转回失去的部分记忆。
黎深叹了口气“对,你的体检和身体都由我负责。”他放下橘子看着你“你应该多注意自己的心脏,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面对医生的苦口婆心你只能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都知道了。
看着你在床上不安的扭来扭去黎深突然提起来“对了,你最近恢复的不错,已经允许探视了,你同事今天下午应该会来看你,他们都很关心你。”
同事吗?你大脑突然闪过几个片段,自己虽然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他们好像都是很不错的人
下午六点,你躺在黎深的身边被一群人包围住了。
哪怕知道他们应该都是你熟悉的人此刻你依旧有些紧张,你看看悄悄看了眼黎深,手指在被子里动了动。
黎深接受到你的眼神对他们说“抱歉,你们应该知道她还在失忆状态,可能对你们不是十分熟悉。虽然你们多接触有利于她的恢复但还是慢慢来。”
楠姐严肃的点点头把其余人都带走只留下你的“搭档”,让他来“刺激”你恢复记忆。
于是整间屋子就只剩下了你们三个人面面相觑。
自称是你搭档的沈星回看了眼黎深“您就是她的主治医生吧,这段时间谢谢您照顾她。”然后他转向你用一双星星眼看你“我们可以单独说会话吗?”
“不行!”
在你悄悄伸手去捉黎深的手的时候他已经提前替你回答了沈星回。
沈星回惊讶地看向黎深,似乎在说他怎么这样激动。黎深平静下来继续说“最好有主治医生‘时刻在场’保证她状态合适继续下去。”
在场被黎深用了重音强调,似乎是在控诉他将自己的搭档单独一人丢在了危险的地方,沈星回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没有为自己反驳。
你握着黎深的手加了点力气捏了捏他,你有些心虚,从手机里发的消息可以看出来是你自己要去的。
黎深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道反握回去却收敛了气势,只低头看你不再看沈星回。
沈星回一眼看见你们交握的双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扫向黎深的脸又看回你,有些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只好开口解释“黎深哥哥不会把我们说的话说出去的。”你本来想说有他在场也没关系,在两人同时注视着你的压力下嘴瓢表达成了这样。
黎深突然笑出声来,整个人放松下来“对,忘了说了,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们的机密透漏出去,或者你可以挑能说的说也行。”
青梅竹马吗,沈星回没有理会他,回看向你,你们在小时候也见过的,甚至在前不久还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