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此时是彻底绝望了,刚刚在滚落过程中身上被坚硬的台阶磕得青一块紫一块,浑身痛的像要散架,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林逸思慢条斯理地蹲下身,活动了一下她身上的几个关节处,简短地说:“没骨折,就一些皮外伤。”
说着就把遍体鳞伤的女教师打横抱了起来:“地上多凉啊,回屋里,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不,不用,你不是都说了没事了吗?”梅映雪哪敢再回他的房间,但是还是被男孩带到了卧室,梅映雪再怎么瘦,也是个成年女性,林逸思却抱得相当轻松。
回到卧室,林逸思的动作总算没那么粗暴了。轻轻把梅映雪放到床上以后,就站在床边开始解除身上衣物。梅映雪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一动还是疼,索性放弃了抵抗。其实在公交车上时她就知道跟林逸思回家会是什么后果,但不知是不是大脑宕机,自己竟然跟他回了家,等自己反应过来时自己又失去了逃跑的能力,梅映雪现在只剩下了后悔。
就在梅映雪后悔莫及的时候,清朗的少年音在身边传来:“在想什么呢,梅老师?”这才发现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自己坦诚相见了,正在解开自己身上的内衣。不死心的想最后挣扎一下:“林逸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这不是正打算和梅老师做爱吗?”
梅映雪被男生直白的话语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逸思动作挺快,很快两个人就已经是坦诚相待的程度了。平常大家在神圣的校园中,浑身上下被校服和制服包裹的严严实实,要不是遇到了林逸思,梅映雪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宽大的校服底下是怎样的一副躯体:和成年男性相比,少年的躯体纤瘦得看不出脂肪的贮藏。和儿童相比,这具身体又已经带有肌肉的线条。既青涩稚嫩又暗蓄性的诱惑力,难怪从古希腊到文艺复兴,无数艺术家均以美少年作为灵感缪斯。就在梅映雪出神之际,男生已经躺在了她的身侧,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腹肌:“光看着多没意思,来,老师,摸摸看,手感怎么样?”
这下梅映雪才反应过来,羞恼地想把手往回缩,男生哪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不但不放手,反而带着女人的葇荑向下滑去……当梅映雪触碰到那男性最不容易见到的部位时,惊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那处部位肿得老高,像一条攻击状态的眼镜蛇,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梅映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独有象征,虽然抑制不住想看,但是面上仍是一片怒意:“不要脸,把你那玩意儿拿开!”
被吼了的林逸思依然一脸无所谓:“老师,你得习惯,待会儿不仅要摸,你还要被它插呢。”说完翻身压了上去。
梅映雪被高大的男性躯体压得结结实实,两人均是赤裸,皮肤相贴,能感受到对方那灼热的体温,梅映雪有些害怕了:“林……啊啊啊啊啊!”话刚出口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就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被男生分开夹在腰侧,平日里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娇嫩花瓣正被男生身前那个丑陋灼热的大家伙戳刺。母胎单身二十多年至今都没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菜鸟哪见识过这么直白的场面,吓得刚刚升起的那点儿萎靡绮思都没了:“别别别,林逸思,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蓄势待发的男孩不耐烦地打断:“不能哪样?都脱光了躺床上了还有什么可拒绝的,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圣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缓缓俯下身,贴着身下女人的耳朵暧昧地低语:“不用担心,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管我们在这里做些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要是你对我没意思,能乖乖跟我回家吗,梅老师?”尾音上扬,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耳朵上,撩拨得女人软了身子。
男孩得意地低笑了一声,他可太清楚自己的脸蛋、身材、声音,以及苦心培养多年的气质对异性的杀伤力了。“老师,你是第一次吧,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一边蛊惑着意乱情迷的女教师,一边分开了修长的双腿,用自己的肉棒在那个娇嫩敏感的缝隙滑动了几下,逗弄得女人呻吟连连,缝隙中隐藏的小孔渗出晶莹的液体后,毫不留情地向前一挺,在女人惊讶与痛苦交织的惨叫声中,终于把自己的肉棒戳进了未经到访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