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兰轩的第七天下午，顾净跪坐在顾泠办公桌旁，手里握着一瓶饮料小口小口喝着，这已经是她午饭后喝的第三瓶了
昨天中午在顾泠的监视下舔干净满是骚尿气味的脏狗盆后，顾净在卫生间里把茶汤全吐了出来。其实这并不是顾净的本意，她呕吐不是对顾泠惩罚的无声抗议，而是她的胃真的不受控制地在抽筋反刍，哪怕她想把反涌上嘴里的水再咽回去都没能来得及
顾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色透着一丝病态的红晕，眼睛通红，头发凌乱，下巴还沾着自己呕吐的污秽
这么狼狈丑陋的模样，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呢……镜子里的人看着太过陌生，仿佛只属于镜中世界，和她毫无关联
顾净呆呆地看着镜子，她觉得自己的脑仁儿麻麻的，甚至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身处何方，自己是谁，现在在做什么，现在该做什么？然后身体好像由另外一个人操控着，顾净看着镜子里机械地清洗整理着身体的自己，洗澡，灌肠，检查下体的毛发
顾净又咽下一口饮料，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快要见底了。这营养剂酸酸甜甜的口味其实很不错，但连喝三瓶也让她有点腻味。顾净知道主人是为了她的身体，主人对她很严厉，但主人对她也很温柔
昨天下午顾泠没有让顾净回笼子里，也没有安排调教项目。顾泠办公，顾净就一直待在顾泠身旁端茶送水，或是单纯地躺在书桌下充当顾泠的人体地毯，今天一上午也是如此。安静地陪伴让顾净的心灵平静下来，她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去消化
现在想来，在她第一次在顾泠眼前跪下，说着要给顾泠当狗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能理解自己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那时的她虽然看过一些色情影片，通过网络了解BDSM这种小众的性癖，但说着愿意给顾泠当狗也只是单纯的想要用肉体上的痛苦满足顾泠变态的欲望以此来换取她想要的权势和地位，是她想得太少太简单，想要以小博大，给自己一场纯粹的公平的交易
顾泠不但没有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还给予了她一试的机会。不，顾泠做得更多，为她已经做了很多
安排讲师教学，默默为她处理麻烦，在学校领导面前替她出头，给她准备校庆晚会的礼服，让其他人知道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顾家人，而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无名小卒，甚至在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后，还给了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再她再一次选择跪在顾泠脚下后，在白玉轩的这几天也给足了耐心，身为一位优秀的主人，一点一点地调教着她。那当初专门安排她去纯肆那里的调教训练也是为了让她更加清楚她选择后会面临的处境吧
【我的狗只能被我训，谁敢动它，我就让它咬死谁
顾净回想着顾泠说过的这句话，其实在很早以前顾泠就在履行她的承诺了吧。反观自己呢？认真听主人的话，快速执行主人的命令，简简单单的两条规矩为什么总是做不到，做不好。主人是那样在乎她，亲手给她清洗肮脏的身体，不用她说也知道她的胃不舒服，及时给她吃药。就算是自己触犯了主人的规矩，主人也从来不会发怒，不会失去理智，只会适当的惩罚自己，让她能明白自己的错误，反省自己的错误，记住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主人，我应该做得更好……顾净现在迫切地想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告诉顾泠，她想让顾泠知道，自己能明白顾泠想要的是什么，她也一定努力去做，她是愿意去做的。但顾泠没让她开口，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顾泠说着
顾净努力咽下最后一口营养液，倒不是她肚子被水给撑着了，顾泠没有让她一股脑全部灌进去了，但从中午后顾泠就没有允许她去过卫生间，现在她的膀胱已经因为摄入的大量水分胀了起来
顾净有预感，主人今天让她喝这么多瓶营养液应该不全是为了给自己补充这几天缺失的食物，也是想要调教她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顾净想不出来，这种未知让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她想证明给主人看，她可以做到，她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现在她想得很清楚了，她喜欢跪在顾泠脚下的感觉，她也相信顾泠不是一个残暴的只想自己取乐的不在乎她死活的主人，她能感受到顾泠再她身上的付出，她更相信顾泠的能力，顾泠会是顾家未来的掌权人，这狗她当得心甘情愿
“过来。”顾泠朝顾净招招手，示意让顾净跪近一点
顾净放下手里的瓶子，膝行两步靠近顾泠身前背手跪立好，微低下头叫了一声主人
顾泠看着顾净微微隆起的小腹，抬脚按上，用力踩了踩，柔软的小腹因为尿液充盈而富有弹性
顾净唔得呻吟一声，有些酸胀，又有些微妙的疼痛，但更多的感受来自阴蒂。不知道是哪里的开关，顾净只觉得这一脚刚好踩在了她身体的敏感点上，阴蒂就像是弹簧一样被按压松开，一跳一跳地。这种又难受又刺激的感觉让顾净不禁又一次直起身子，主动往着顾泠的脚上靠过来
“发骚了？”顾泠突然收回小腿，顾净重心向前，一时跪住，头差点撞上顾泠大腿
“哎哟……”顾净稳住身形再次跪好，“奴错了，主人，奴不敢……发，发骚了……”发骚二字让顾净红了脸，就算是这周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不太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顾泠说出这种字眼来
“发骚了就滚去调教室，别把淫水滴在我书房是，主人”顾泠的话总能让她既害羞又动情，顾净亲吻了顾泠的脚背，爬着出了书房
顾净在调教室的沙发前没跪一会儿，顾泠就来了
顾泠先是给顾净戴上皮质手铐，再用一条一掌长的钢链把手铐上的锁环和项圈上的锁扣连在一起。连上后，顾净的手就只能像一只站立起来的小狗一样，耷拉在自己胸前，配上顾净那盯着她发亮的眼睛，倒是挺可爱的
顾净看着自己主人走去卫生间，出来时手里多了两袋灌肠液，不由后穴一紧，怪不得今天中午吃饭后没多久主人就叫她先去清洗干净，她好像能预计自己等会儿的遭遇了
没等顾泠开口，顾净就自觉弯下身，在地上跪趴好，高撅起屁股
两袋温水灌入后穴，腹部酸胀得更厉害起来。想来是因为胀满的尿意，这次的两袋温水比上次还让她觉得难以忍受。但有了上次的经验，顾净想自己还是能坚持住的，就是不知道主人要她憋多久了……不，没有主人的指令，再难受自己都需要坚持，主人会决定一切的，她相信主人的决定
顾泠从储物柜里取出一条很长的钢链，将一头扣在墙体上镶嵌的铁环上，手里牵着另一头叫顾净过来
“站起来，两脚分开站链子两边
顾净颤颤巍巍站起身，难得能在调教室站起来，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是件好事。看着好几米长的钢链，顾净意识到主人想怎样调教她了。光是分开双腿顾净就觉得尿意来得更加凶猛，她难以想象自己怎样才能走完这么长的距离
顾净在钢链两侧站好后顾泠这才拉起链条，扣在了身后X型架侧面的挂钩上。看着眼前佝偻着背，双膝内扣，双腿发抖的顾净，顾泠来了些兴致
“别光站着，自己把链子含住。”顾泠手上的短鞭在顾净的乳头上招呼了两下，催促道
“嗯啊……是，主人
钢链冰凉，但这种冰凉贴上顾净因充血发热的阴唇阴蒂反倒是让她觉得分外舒服。她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要让她想办法把钢链完全和阴蒂还有小阴唇贴上，如果双手自由地话她还能直接掰开自己的大阴唇，但现在手被挂在自己脖子上，叫她怎么办呢
顾净臀部用力紧了紧自己的后穴和尿道口，唯恐前后会有水流出来，然后上下左右扭着屁股，试图利用钢链本身把她的大阴唇剥开
这无异于就着钢链自慰，阵阵快感袭来让顾净身体发软，后穴和尿道口都因着这快感想着放松
不行！顾净深吸口气，手紧紧攥着，努力让自己摆脱快感带来的酥麻
“别磨蹭了，动起来。”顾泠继续用短鞭催促着顾净
顾净走得蹑手蹑脚，如果前面有镜子，她大概会看见自己像一只霸王龙摇摇晃晃地一摇一摆移动着。不过也许就算她能看见，也不会被她自己现在的模样逗笑
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快要哭出声来。阴蒂每划过一颗环扣都像是被手指按压一样，一下又一下，和她平时自慰的手法好生相似。两片小阴唇更是各个角度被摩擦，时有时无，时断时续，像是有个高手在不断挑逗。阴部因为不断高涨的情欲而发热，而新的锁扣永远冰凉，但却带不走她身体里燃烧得越来越旺盛的浴火
顾泠的短鞭挥舞，不停抽打在顾净的背上，腰上，屁股上，大腿上，激起火辣辣的疼。顾净虽然痛，但却是感谢这痛的，感谢赏赐她疼痛的主人，要是没有这痛，她应该很快就会沉溺于快感中而无法自拔了吧
好不容易，顾净终于走到了墙壁前，终于能站着不动扶着墙喘上一口气
“还没完呢。”顾泠又是一鞭抽在顾净的小腿上
听到顾泠要她自己抬腿从钢链上下来，转身再跨上钢链走回去，顾净头快摇出了重影，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主，主人……忍，忍不住的……呜……真的忍不住了
顾泠不再鞭打顾净，放下短鞭，一手勾起顾净的项圈让她看向自己。顾净的身子又被身下的钢链刺激得一抖，她吸着鼻子，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格外让人怜惜
“做不到吗，我的奴隶
【我的奴隶
听到这四个字，顾净觉得心头一热。她透过泪水看着顾泠，在主人脸上看不到一分厌恶或是不耐，虽然主人没有说，但她觉得自己在主人看向自己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鼓励。是了，她今天才在心里对主人保证过，要做得更好，为什么这么一点小困难就让她又开始退缩
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奴隶，执行主人的命令，别让主人重复第二次
“奴能做到，主人
顾净紧闭着眼，慢慢抬起腿，还没抬到一半，她就觉得尿快要流出来了，或者说是已经流出来了，又被她憋了回去，尿道口附近有种说不清楚的火热又或是清凉的刺激感。一狠心，顾净快速抬起腿转身，还好身体可以靠着墙，就算失去平衡也没有摔倒
顾净靠着墙喘着气，膀胱越来越涨，后穴里的水让小腹开始疼痛起来。她腿软得想要就此蹲下，但她也很清楚，现在要是蹲下了她怕是就起不来了。这才完成了一半，顾净抬头看了看站在离自己不远的顾泠，鼓起勇气费力地再次跨上钢链
阴蒂阴唇再次被钢链挤压按摩，顾净只觉全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头皮都在发麻，不过憋胀和疼痛倒是因为快感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顾泠看顾净再次准备好，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跟在顾净身后，而是走到了另一边，靠在X型架上，静静地看着顾净，等待她走向自己
顾净将视线集中在远处的顾泠身上，现在的她就是试图攀登高峰的挑战者，而那峰顶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一步又一步，顾净咬着牙，一步又一步，直到视线都变得模糊
痛苦和快乐混合在一起，如同双生的花，相拥着将她紧紧包裹，但花芯里不是甘甜的蜜，是能将她一点一点腐蚀融化的毒
不过没关系，峰顶离她越来越近，快了，还有几步，快了，很快了
顾泠看着顾净跌跌撞撞向她一步步走来，越靠近她，双眼越发失神，像是蒙起了一层水雾，五官也越来越扭曲，直到离她不过半个手臂的距离，顾净突然停下，浑身发着抖，尖叫着高潮了。尿液和后穴灌的水随着高潮喷薄出来，流了满地，也溅湿了顾泠的裤脚
高潮后的顾净一动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顾泠，像是一只迷失的懵懂羔羊，任由自己身下的水不停滴落
顾泠没有管自己被弄脏的衣服，侧身解下刑架上钢链的锁扣。顾净身体一软，随着钢链一起跌坐在地上
顾泠弯下腰，伸手抬起顾净的脸，大拇指拂过她沾满汗水和泪水的脸颊，说道：“做得很好
听到这话，顾净眼里的泪水再次涌出，她闭上眼，侧脸吻上顾泠的手心，又弯下腰，也不管地上的脏污，埋头虔诚地吻上了顾泠穿着拖鞋的脚背，嘴里说着：“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的肯定，谢谢主人的调教，谢谢主人赏赐的极乐
任由顾净在自己脚背上亲吻了一会儿，顾泠解下顾净吊在项圈上的手铐，又给她的项圈扣上牵绳，牵着她走去卫生间。卫生间里，顾泠脱下衣服打开淋浴，水雾里曼妙的身姿让跪在一旁的顾净看得着迷
“过来
顾净爬过去跪坐到顾泠两腿之间，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着顾泠。头顶上时不时滴落的水让她睁不开眼，所幸闭上眼，感受着主人的手操控着她的脑袋。在主人的指引下，她的舌头抵上主人的下体，尝到了和周围水渍不同的滑腻
顾净的舌头不停滑动，全心全意，侍奉得格外认真
她好喜欢这样伺候主人
喜欢主人时不时发出地叹息和呻吟，喜欢主人因为快感而站立不稳，不得不扶墙的身形，喜欢主人下体压在自己脸上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喜欢温热的水零零散散洒落在身上。和第一次伺候主人的氛围不同，这一次，主人似乎更动情
顾净的下体再一次潮湿，水流过阴部滴落在地上，冲刷不干净不停涌出的淫液
如果这世界真有神明，顾净想，那她一定会祈求神明，让时间能在这一刻多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