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從得知證照考試日到真正上場考試不到一個月。妳這段期間拒絕床除了睡覺以外的所有用途。
特別是針對冕下。
考完的當天晚上,妳用特別仇大苦深的眼神瞪著床──沒辦法,麻瓜如妳只要壓力焦慮爆表,就會成為麻瓜2.0,什麼都感知不到。
所以妳不清楚冕下是不是在床上等妳我覺得今天床特別有誘惑力。
已經洗漱打理好自己的妳暗忖所以冕下一定在吧?
妳點點頭。決定還是在電腦桌通宵一晚,天真以為不上床就不會有被做完一個月份的風險
事實證明妳太天真
之後妳不只開著腿陰道跟尿道都被玩到失禁,臀下墊的兩層軟墊全被體液打濕。
小腿肚微微打顫著站起身,妳試圖換下電腦椅墊
妳因為極度的羞恥閉口不說話。只在內心崩潰想著上次尿失禁還是打噴嚏不小心漏了幾滴生理現象。都是生理現象。 妳這樣安慰自己。
妳突然聽到一聲很輕的笑聲。
笑聲輕且淺。好聽到妳恍神片刻,聯想起平穩蔚然的海面,以及翩然作響的風鈴。
妳被「抓住」了
那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妳印象模糊。
只知道自己沒被侵入,以及陰核抵在冰涼地板淅瀝瀝潮吹──祂連高潮都刻意時間拉長、強度調緩──還能意識到隔好幾道門板外睡熟家人的衣物摩擦聲。
五感被拉高的妳聽到家人起夜的腳步聲迫近時直接哭了──被嚇哭的。
這些是妳僅存的印象
「所以我是把冕下哭萎了嗎?」
妳一邊拖地板,一邊問不知何時回來的大公。
妳很認真。雖然說有淚不輕彈,但是哭能解決上床問題,妳絕對會向孟姜女看齊做可以。但是踩著心理承受底線,不讓人暈過去特意清醒的絕對不行!
妳沒發現自己的標準越來越低了。
「沒有。」大公的聲音古怪中透著憐憫,「更興奮了。」
「妳真的很不懂雄性的劣根性耶。」「什麼?祢們居然有性別嗎?」
假意棒讀當起接梗的捧眼。妳一搭一唱下說出自己的要求。
「做可以。羞恥PLAY不行!」「那妳怎麼覺得通宵可以?」
大公的聲音失去一貫的散漫,透出絲絲縷縷的危險感。
「平常熬夜就算了。通宵?」
知道被讀心的妳默默閉上嘴,選擇繼續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