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道一直等待的人不會到來
深吸一口氣。當年的妳還只是國中生,浮沉在不好不壞的環境內,聽著父母對彼此的互相埋怨,把頭低進了書中
--我是多麼希望。
大學畢業的第二年,妳的父親亮出了菜刀,指向歇斯底里的母親。妳凌晨聽見嘶吼尖叫,迷糊地衝下去阻止,腦袋是清晰的,內心是疲憊的
--「那個誰」是真的存在。
妳拋開家庭的沉痾爛帳,去到遠地工作。殊不知就算是一段新的開始,自身議題沒有解決,那麼麻煩依舊會不請自來
「我不清楚怎麼愛自己。」周五下班前的夜晚,妳朝臆想出來的存在道,「所以沒人愛我、我也沒辦法愛人,這很正常。」
和不請自來的大公傾訴過去幾個驚心動魄的片段。妳道。
「我是真的很努力了
--只是「愛」這個東西。
厭惡人的狀況逐年遞增。妳閉上眼,越發能感受到來自大公的擁抱、勸慰,以及安撫
--努力是沒有用的。
把工作如數完成。妳推開鍵盤,準備下班。